可具体到了哪一步,连她都有好奇心想知道一二,身为自己相公的谢翰文竟然完全不好奇?
“不可能。”大伯母后退一步,嘴里喃喃道。
“这个小贱人,勾搭陈修竹不够,每次陈修竹回来都会去后山的小山坡上,说他俩没事谁信呀。”大伯母极尽疯魔,嘴巴跟连珠炮一样。
她还想再说什么,就又被谢翰文抽了一巴掌:“嘴巴放干净点。”
陈刘氏似乎想到了什么,也捂着大伯母的嘴巴,不让她说话,竟然还帮陈辰道:“这贱人说的都是假的,是她想抢二妞三妞的绢花。”
陈辰看她一眼,见她有些心虚,不知她为何这样,再看旁边的刘桂兰,立马站出来:“是啊,侄女婿,大妞最是规规矩矩了,哪能做出私相授受的事情。”
她又像是考虑什么一样,看了看大伯母,狠狠心,才道:“大嫂最是口上没个准,平时又喜欢欺负人,肯定是诬赖大妞的,侄女婿可别往心里去呀。”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弄不清楚他们的目的,但陈辰还是领了三伯母这份情,冲她微微颌首,道:“多谢三伯母帮我说话,要不然,我可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谢翰文连忙表态:“不会,我相信你。”
陈辰心中甜滋滋的,就像吃了一勺子的蜂蜜。
她拉了谢翰文的手,握紧了一些,笑道:“既然事情清楚了,那咱们就说说如何处理吧。”
又瞥了一眼陈丰收,意有所指道:“爷最是公正不过,爷说今天这事怎么办,都是陈家的孙女,爷可要一碗水端平呀。”
她这话一说,陈丰收为难起来,他可是知道老妻为何突然帮着说话,自己闺女每天能拿回来钱,要是谢翰文怀疑大妞,将人休回家,别说好处,连现在这点铜钱都没了,而且家里的名声也不好听。
可不看僧面看佛面,大儿子在外做工,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收入,连带着大儿媳在家里也颇有些脸面,今天要是打了她的脸,以后要是跟了老大,还不知道怎么受磋磨呢。
大伯母看陈丰收犹豫的样子,已经等不及了,吼道:“爹,我挨了打,还需要考虑啥,要好好收拾林宁这个小贱人。”
陈丰收微微有些不悦,他做决定哪能有儿媳妇插嘴的地方,再对上谢翰文冰冷的双眸,他立马背后升起一阵寒意,当即放下手中的旱烟。
坚定道:“老大媳妇儿额,你抢二妞三妞的东西,哪有当人伯母的样子,给二妞三妞道了歉,这事就算了。”
陈辰冷笑:“爷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她刚刚还往我身上泼脏水呢。”
陈丰收讪讪道:“毕竟是你们也已经教训过她了,差不多得了。”
陈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林宁拉住了,转头一看,陈二虎哀求的看着她,似乎在说:“家和万事兴。”
她怒其不争又哀其不幸,可这是自己这具身体的亲爹,她也只能在心中暗自吐槽,不再说话了。
可谢翰文看出了她的情绪,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往前一步道:“名声大过天,今天大伯母上下嘴唇一动就说了大妞的不是,以后谁知道她能说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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