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确实,东方易已摸不到脸上那种粗糙的纹路了,他道:“刚才那是你的族人,那这个莫非跟我有关系?”
舞无奈地摇摇头,这个答案她回答不来。
东方易心中惊讶,这具骷髅上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虽然让他感觉有些压抑,但却并不讨厌,反而让他有安心的感觉,可能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这骷髅跟他有某种联系。
“你还要进去吗?”舞望着他,再往更深更黑暗处望去。
“你待在这吧。”东方易强烈感到里面还有他需要现的东西。
“等等我。”舞追了上去,她没注意到,自己在害怕时无意中挽住了这男人的手,而且还是非常自然地挽住。
吾将吾之所有封存于此,无论现在或是将来,吾永不出此墓。爱妻身死,心亦已死,无法独存,吾之族人若入此墓,当敬告族长,吾愧对他的期望,但吾不悔!
三眼族人潍手书!
东方易现这段文字是在洞内一座一人多高的坟墓上,是一段墓文,武圣的墓内竟还有一座墓,实在令人惊奇。
而这座墓的后面,靠着一座两米多高的石碑,碑文讲述了他的一生。
那个女性骷髅是潍的妻子,与他一样来自冥界,但两人的相爱却受到了族长瑟的反对,于是两人上演了一出私奔的经典场景,而三眼神族即使出动全族也无法追回两人,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潍的妻子力量太大了。
可惜的是,即使再强大的人也无法逃过作为女人的劫难,潍的妻子因为难产而死,而潍过度伤心不顾族人的劝阻而决心陪妻子至死。
东方易看完碑文,惊奇地现碑文最后的落款是徒儿一风,一风则是武圣的名字,难怪在武圣的墓中会有潍的墓穴,而且还这么隐秘。
潍的碑文中处处透着对三眼神族乃至族长瑟的不满,要不是瑟的反对,以族中治疗师的能力,小小的难产又怎在话下,但导致这样的结果却也是双方都不愿意的。
死去的潍并不知道,他死后族中修长老在附近修建了传送门,每过百年都会来祭奠他,不过即使他在生,恐怕还是无法原谅他的同胞吧。
“难道这就是父亲制定那条族规的初衷吗?他不希望族人再遭遇到这样的事了吧。”当时年纪幼小的舞不知道曾生过这件事,她理解了父亲为什么要制定不与外族通婚的族规,却对父亲的行为感到羞愧,在她眼里,假如爱情来了,是人力无法阻挡的,过多的阻挠只会让结果越来越糟。
东方易望着墓穴,这里葬着潍的妻子难产生下的孩子,谁舍得扼杀一个无辜的孩子呢,他目光转向墓穴上,现那还有一块不大的石碑,他走上前拿起看了看,觉是修长老所刻。
“数百年前,潍因兽而亡,三眼神族失一悍将,吾等失一兄弟,族中拥有占星之神眼者,占得五百年后又有一兽将遁入人界,兽本是三眼神族之天敌,但潍之事证明兽之人性比吾等更真,吾未将此事告之族长,只望当年之悲剧不再重演。潍弟,兄修敬上。”
东方易为修的话感动,要是瑟能像他一样开明,他和舞也不会落到现在这尴尬的地步。
“这是什么?”舞突然出现在他身旁,夺过石碑读了起来,读完后她奇道“兽?潍的妻子竟然会是兽,太难以置信了。”
“兽是什么?”东方易问道。
“是我三眼神族的天敌,没有一个族人会是兽的对手,但也没有一个族人看到过兽的样子,潍真是不可思议,竟能娶到一个兽做妻子。”舞说道:“不过修长老说五百年后就会有另外一只兽进到人界,时间应该就是这几年啊,莫非兽已经来了?”
“或许我就是那只兽啊!”东方易站在那具女性骷髅前面,他有些了解为什么他对这骷髅会有那么强烈的亲切感。
“你是兽?你在做梦吧?”舞突然大笑起来,她道“三眼神族对兽会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可是在你身上我能感觉到的只有女人单独跟男人在一起时的危机感。”
“是吗?恭喜你,这感觉我也有。”东方易大笑着走向出口,剩下舞在那气得大叫。
“你给我站住,我要杀了你!”舞奔出洞外,在武圣墓外,她看到东方易倒在地上,惊愕下,她突然闻到一丝异味。
“迷药”她的话未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地。
等到她苏醒过来时,现被关在一个四面都是白色墙壁的房间里。
一米开外,东方易坐靠在墙边,对她笑道:“嘿,连中迷药都一起迷,你和我果然相当登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