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你一把啊!我当然要未雨绸缪喔,我想尽快与你共享鱼水之欢,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理该尽一个妻子应有的职责。我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听清楚了吗?”
毛妮妮听罢倏然打颤,惊讶地瞪着他,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然后转身伫立在窗前,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幽忧地说:“华高灿,我真是小看你了,我一直将你当作不懂事的小弟弟看待,可没想到你早已是我的大哥哥哩。我以为对你很了解,而实际上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你居然是一个有强烈占有欲和控制欲的男人,且有严重的男权夫权思想的男人,简直是一个恐怖的男人。我是一个头脑简单,思想单纯的女人,讨厌与思想复杂的男人打交道,更别说嫁给他了。我庆幸自己没有稀里糊涂地**与你。看来人与人之间是很难了解的,难怪有人说,人尚且不能了解自己,更何况了解别人呢?此话简直是一句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啊!”华高灿下床扭过她的身体,严肃地瞪着她说:“毛妮妮,因为爱情是自私的,彻底排他性的产物,要是没有了爱,我就不会吃醋,对你也就没有任何要求了。你我相爱了十几年,若是连这一点都不能达成共识,得到理解。那我近二十年的爱岂非白爱了,莫非是一场稀里糊涂的青涩之爱。难道你对我没有醋意吗?难道你真的放心我跟蒋美华一起住在农场吗?你说句真心话,要是我半个月一个月,或者更长时间不来看你,而美华也不回山庄,你的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你会怎么想呢?你的心里有我吗?你会担心我与她滚床单吗?你真的不会介意吗?你的情敌已经向你公然挑战了,而我的情敌却藏在水底,一旦蹿到水面来,不亚于九级海浪。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说我该做好哪些迎战准备呢?你明白我的心思吗?”
毛妮妮垂下头,轻声抑郁道:“请你不要那么激动,好不好?我打小就说不过你。况且你在大学里是班长,又是学生会的主席,能言善辩,能说会道。而我是井底之蛙,孤陋寡闻,岂敢与你争锋啊?文化层次不在同一个水平面上,且你是个**高手,压根就没法跟你探讨爱情的真谛。我只觉得爱了就是爱了,说不出理由。也勿晓得醋缸里到底还藏着什么。醋会挥发变淡变清,抑或变浊变混,变味变臭。我都弄不懂,也不想弄懂,难得糊涂。依你之言,我们都面临着暗恋者的挑战,你不想去农场,那我去农场好啦。你留在山庄当出纳,我尝试着去干总经理一职,意下如何?我与蒋美华搭档,你总不会担心同性恋吧?”
高灿伸手拉住她坐在床沿,瞪着她严厉道:“我更加不放心,那边深山冷坳,瓜果蔬菜园,森林苗木地里全是年轻力壮的男人,雄性激素高发的年龄段,要是他们忍不住性饥渴,瞅着你那对高耸的胸脯,动了邪念强奸了你,怎么办?尤其现在是夏天,你那胸脯走路时都一颤一动的,不知要招惹几双色眯眯的眼睛呢?女人最吸引男人眼球的并非是漂亮的脸蛋,而是那最有杀伤力的丰乳肥臀,以及那天生的一双勾魂眼。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无法了解男人的心里活动。正像男人无法了解女人一样,最了解人性的唯有他的同类,听懂了吗?”
妮妮仰头直视着他说:“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也不想懂。我喜欢做一个简单快乐的女人,过简单洁净的生活。追求爱情的纯洁无暇,讨厌招蜂引蝶的男人和女人。我从出生到现在,仅仅爱过你一个男人,我的生活里只有你一个异性。那像你,女人多得跟走马灯似的,谁知你有没有玷污了我们的爱情?老实说,我为你守身如玉,依然是个女儿身,而你,唯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啦。你的女人缘实在太好了,对我来说是个威胁,更是个压力。你认为呢?”
华高灿听到这里,底气不足了,靠在床上沉思默想。他知道妮妮肯定是个纯洁无暇的姑娘,但自己确实偷食了禁果,与林秀慧的确有过鱼水之欢,而非处男,且不止一次二次。大学四年,自己也记不得到底有几次性经历了。可是心里爱的是妮妮,自始至终没有改变过对妮妮的爱情。女人都是将爱情和性合二为一的,没有爱根本不会与之发生关系。而男人可以将爱和性分开来对待的,没有爱情也能与之发生关系,有时候仅仅是为了解除性饥渴,抑或是被女人丰满的身体和追求而俘虏,不知不觉地与她上了床,但完事之后挥挥手走了,绝对不会牵肠挂肚,**裸的性关系罢了。男人不论有几个相好,最终爱的只会有一个,且仅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