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瑆瓓大声道:“陶婉姳是可以回去了的,没必要站在这里听我们的讨论,而我要完成儿子的叮嘱,今晚留下来看着你,以防你一时想不开第二次自杀。”
赵瑆瑥铿锵有力道:“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不值得我自杀,毛妮妮更不值得我为其放弃生命,你放心回娘家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更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保重!”
陶婉姳沮丧地说:“瑆瓓,你别跟他计较,留下来照顾他,我见他神色有点不对劲,现在他去厨房了,我不妨坦诚相告,自杀那天他就是这种面部表情的,如今这个表情再现,令我看着害怕,你可要万分留意哎。今晚尽量别睡,守在他身边,以防万一。毕竟聚通集团离不开他,赵瑆玶的能力水平不及赵瑆瑥的一半,如今才代理了二天,董事会成员便喊着叫赵瑆瑥回去哎,这个你反正比我清楚的,不想噜苏了。要是你体力不支,难以守着他到天亮,打个电话给我,我来跟你轮流着看管他,咋样?”
冯瑆瓓惊讶地问:“那天在公司办公室自杀,你在场的是么?看管没问题,我一个人够了,你别担心,要是真的需要你帮助,我会在第一时间里打电话,或者发微信给你的。”
“我那天正巧去找他商量车间主任安排之事,跟他说话都心不在焉的,说什么我办事他放心,而实际上每次人事变动,他都要亲自筛选审核的,为何这次面无表情地全权让我办理呢?我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捂热,便听见秘密季娴媛大呼小叫的喊救命,待我跑上楼,忽见有人抬着昏迷不醒的赵瑆瑥出来了,不一会儿,高个子员工背着他下楼,有人打10抢救了。我很清楚地记得他当初就是这副面部表情,请你务必引起高度警惕,以防不测。该说的话都已经点到了,我也该回家去喽。”
赵瑆瑥跑上前说:“且慢,阿婆叫你将二块袁世凯银元还给她侄子,她一口咬定就是你偷的,我也无法向她解释什么,你还是痛快点,去公司拿回来给他,我和瑆瓓做中间证人,她以后就不敢开口闭口提及银元之事喽。”
陶婉姳泪眼汪汪地说:“你俩要我怎么解释才肯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拿他家的银元,结婚那天,你阿婆给我银元,好多客人过眼的,其中会不会有小偷我也不甚清楚,但绝对不是我盗窃了银元,他家的银元放在哪里我也知道,结婚那天见过银元,后来就一直没见过,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拿性命做担保,这总可以了吧!”
赵瑆瑥微笑道:“婉姳,不是我信不过你,而是阿婆非得说你偷取了,我也没办法,我这就叫阿婆来跟你再一次对证,怎么样?”
陶婉姳拭干泪说:“行,你叫她出来对质,去天井里仰天发誓,人在做天在看,我不信洗不清冤案。”
冯瑆瓓见赵瑆瑥去了厨房,急忙压低声音说:“你要是真的没偷,那会有谁知道银元的藏身处呢?我干脆带你去阿婆的房间瞧瞧,咋样?”
陶婉姳点点头说:“行,这就去她的卧室查找一番。”
冯瑆瓓赶忙拉着陶婉姳的手,急急忙忙地朝二楼走去。
赵瑆瑥去厨房不见了光玉兰,回到大厅不见了冯瑆瓓和陶婉姳,自言自语道:“我们一直站在大厅里,没看见阿婆上楼,也没看见她出去,怎么转眼之间便不见了呢?我家四周是墙围,还有出口吗?”自语毕,忽然听见楼上有响动,急忙抬腿朝楼上跑去。刚到二楼楼梯口,瞧见冯瑆瓓和陶婉姳搂肩搭背的从阿婆的卧室里出来,急忙上前问:“你俩干嘛呀?阿婆在房间里吗?”
冯瑆瓓摇摇头道:“她不在卧室里,我怀疑阿婆贼喊捉贼,便带婉姳搜查了她的卧室,没找到银元,却看见一条红丝绸的四方布落在楼板上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红布,刚才没看见阿婆上楼咦!”
赵瑆瑥接过陶婉姳手上的红布,紧盯着她问:“你是否见过这块红布?仔细回忆一下。”
陶婉姳忧心忡忡道:“这块红布是我的,怎么会落在你家阿婆卧室的楼板上哩。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呀?当初结婚那天见到的是白花花的银元,你外婆什么也没包裹着的递给光珦琮。我真的没拿银元,而我这条红布是包珍珠项链的,当初买来随即想戴上,我便拿掉这块红布扔在卧室的抽屉里,一直没动过,咋会跑到你家的阿婆这里哎。”
赵瑆瑥狐疑地问:“真的吗?有没有记错,店家拿这样的红绸布包裹首饰品,长宽都是差不多的,你可有记号辨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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