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魔力瞬间戳破白子墨的结界,一道凌厉的魔气再次划破白子墨过于白皙的皮肤。
白子墨也没有怒,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抹了一下自己的伤口,随着它自己恢复的那一瞬间,手中还是触碰到一滴冰冷的血。
白子墨心里讪笑一下,他心里还在期冀什么,恢复了记忆和仙力,他便又是那个高高在上,俯视天下的冷血圣皇了。
血怎么还会有温度。
“下在小桃身上的毒是本皇独自配置的,无论魔王信或不信,天下无药可解。”
白子墨说到这儿一顿,看着夜洛轻轻一笑,笑里带着一副轻蔑,然后他缓慢的接着说道。
“只有和其行鱼水之欢才能解解开她体内的燥热之毒,应该还有五日会毒发身亡。”
夜洛没有发出一声声响,手一挥凭空取出他的嗜血剑,剑尖直指白子墨的脖子,直接划破他的结界,在他脖子处划破一道细细的伤痕。
白子墨却淡然的起身,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伤口便愈合了,他依旧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但是白色的瞳孔微微一缩,一抹杀意外泄。
“其他解药。”夜洛懒得和他废话,苏桃身上不止这一种毒,只怕比这个凶残。
“还有一味儿一月内不会有事儿,解药本皇还未配置处,魔王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五日后的毒吧。”
白子墨见夜洛压抑住心中的杀意,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温柔无害,可是他越是这种态度,越是激怒暗夜。
“你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夜洛说这话时原本已经隐藏住的杀意瞬间迸发出来。
白子墨这回不重视却不行了,他友好一笑,看不出半分虚伪,如果不是现在的局势一触即发,别人肯定以为白子墨是看见好友而露出善意的笑容。
“杀了本皇,她必死,这一会儿本皇想她没有任何机会能重生了。”白子墨虽然看似温柔没有脾气,但是绵里藏刀的事儿他做的十分的熟稔。
一句话,正好戳在夜洛的死穴上,他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能让他心爱的人回到他身边儿,如果冲动
夜洛眯了一下眼,手收回的瞬间,嗜血也瞬间消失在空中。
“如何给解药?”
“本皇十分的公平,待本皇配置处解药再说。”白子墨眼睛一转,露出一抹玩味儿的笑容。
“不过,得到这个解药的前提,对于小桃,她这毒的解法魔王不可让她知道半字。”
夜洛一听,瞬间明白了白子墨耍的什么阴谋,如果不让苏桃知道真相,那他为她解毒,必定会让苏桃彻底的恨他。
“如果魔王对于给小桃解毒为难,本皇不介意替魔王分忧,她本就是本皇名正言顺未来的皇后,所以本皇必定不会伤害小桃分毫。”
一提到上一世的事儿,夜洛眼里的狠意更浓,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当初他就应该把这个男人杀了。
“一月之后,本王来取解药。”夜洛一句话都不愿意再和白子墨多说,直接一挥衣袖消失在空中。
夜洛前脚刚走,白子墨脸上的笑意就瞬间冻结,他捏着杯子的手霎时控制不住力度,破碎的杯子碎片割破了他的手。
他转头看着自己的手,这一次没有用治愈的手段,任由血慢慢流出来,似乎如此也无法压抑住心里的那抹疼痛。
不过转瞬,白子墨的眼神儿又坚定起来,他从出生起便被委以重任,要统一五界,如今一切都按着他的步伐前进,他不能心软动摇!
只是白子墨忍不住伸出手扶住胸口心脏的位置,为何他还会感觉到如此的疼痛。
千年之前,苏桃于他只是未见过几面没有什么印象的命定之女。
而人界这些和她的记忆虽然美好,可是却抵不过他千年的执念,牺牲她也无可厚非。
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记忆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忘记了,可是任他怎么用力去想都想不起分毫。
想到头痛,他讪笑一声摇了摇头,自从恢复记忆以来,他怎么变得如此的优柔寡断,还真和他这幅皮囊相符了呢。
随即白子墨一手扶开手中的碎杯子,收回手的时候,手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他起身抖了抖自己褶皱的衣服,转身踏出这个屋子。
当他踏出这个屋子的瞬间,后面的屋子便被立刻被熊熊大火包围。
他周围和苏桃相关的东西,他再不需要了。
苏桃一醒来,觉得身下十分的柔软,她闭着眼睛,摸了摸,突然觉得不对。
她一下子睁开双眼,转头看了看四周,当看见身侧大红的帷幔时,忍不住怪叫了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