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浩犹豫一下,放在床边儿的手紧了紧又松开,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就连他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可是这或许是他唯一能靠近苏桃的机会,他不想放弃。
魔姬一见方天浩点头,不知道心里是欢喜还是悲,欢喜的是自己终于能有折磨苏桃的机会了,忧的是,方天浩终究如她所想,心里全是苏桃。
“那方大哥,你先回天音山和天音道长报备一下?我來照顾苏姑娘如何?”
魔姬殷勤的说道,其实现在她恨不得给苏桃一个耳光,不过是一个耳光,根本无法消除她对苏桃的怨恨。
方天浩看了外面的天色,已经快到傍晚,如果再不回去,师父采药回來见屋子里沒有一个人,只怕会担心。
“好,我先回去了,苏兄就交给魔姬妹妹照顾了!”方天浩说着起身,挣了挣凌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魔姬坐在椅子上,期盼着哪怕他能回头看自己一眼,可是余光里,方天浩沒有回一下头,甚至一句临别的言语都沒有。
“哼”魔姬轻哼一声,似乎是对自己到现在还看不清处境的嗤笑,然后她站起身,就看见方天浩停留在隔壁房间的门口。
那双清澈的眼里充斥着满满的担忧,魔姬的手猛的拍向一旁的桌子,桌子立马四分五裂,断齿插入她的手掌,她却沒有半分感觉。
这边儿轻微的动静沒有让一心担忧苏桃的方天浩主意,方天浩停顿了半刻,转身离开,至始至终都沒有回头看魔姬一眼。
如果他回头看见站在房里,凄楚盯着他的魔姬,看着她流血的手掌,或许能明白一分,魔姬对于他特殊的情感。
只可惜,他沒有回头。
魔姬见方天浩离去,突然大笑起來,上一回她已经把泪水都流尽了,所以这一回她只是笑。
笑着笑着,她突然收住,然后恶狠狠地盯着隔壁的墙,勾唇阴险的一笑。
这回苏桃落入她的手中,她可以慢慢的玩儿,直到杀死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魔姬缓步來到隔壁的房间,进入自己的结界中,她看着躺在床上的苏桃,突然不知道应该从哪儿开始。
是先给她几个耳光,还是扒光她的衣服,或者让她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儿,更或者用最原始的惩罚灼烧她的灵魂?
每一样都让魔姬处于兴奋状态,她眼里的竖线更加的粗实,如果细看,会感觉她时不时变为野兽的竖瞳。
苏桃躺在床上睡的并不安稳,梦里全是夜洛的血,那些血粘稠的黏在她的身上,任由她喊破喉咙也找不到流血的夜洛。
她慌乱的在床上乱动,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可是除了空空的空气,她什么也抓不住。
突然脸颊传來一阵疼痛,疼得她皱起了眉头,耳边似乎有谁轻蔑的笑声。
“苏桃,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儿!”
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十分的熟悉,苏桃猛地惊醒,看着面前悬着的魔姬的脸,她想都不想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格外的刺耳。
魔姬沒想到苏桃会突然出手,所以根本沒有防备,而苏桃这一耳光就这么打在她的脸上。
当脸颊传來那种细微的痛,魔姬才反应过來,她细长的眼瞪得大大的,几乎要把眼珠子给瞪出來。
然后她怪叫一声:“苏桃,你找死是不是?”
苏桃只是下意识的伸手反击,看见自己打的是魔姬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回过神儿來,她急忙往后窜了一下,尽量离魔姬远一点儿。
苏桃警惕的看着魔姬,落入她的手里,估计自己不死也得掉层皮,不过她不后悔自己那一耳光。
因为根据她对魔姬的了解,有沒有那一耳光,魔姬都不会轻饶了她的,还不如自己痛快一下。
“夜呢?”苏桃还记得夜洛被她们两个夹击,现在她更担心的是下落不明的夜洛。
“夜洛?”魔姬似乎很有耐心,并沒有先收拾苏桃,反倒是站起身儿,一脸怜悯的看着苏桃。
“他回魔界去了,因为我答应把上古七彩石给夜洛,所以他就把你给我留下了。苏桃,你看看你,还不如一块儿石头來的重要!”
“不可能!”苏桃根本不信魔姬说的话,只是一听到上古七彩石,她心里记下了,原來魔姬这里也有一块儿。
“不信?那你怎么会在我的手上,凭夜洛的本事,苏桃你觉得我和方天浩联手能制住他吗?”
苏桃转了转眼睛,不知道魔姬到底在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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