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急救电话,我便冲了进去,方柔依不能死,至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在我的眼前,抛开诸多原因都不说,我也不能在她还没有说出那个害宗浅浅怀孕的男人是谁的时候,就这么轻易的让她死去。
不是我心狠,我知道爷爷明天就要把方柔依送走了,来之前,我私下里打听过一般爷爷说送走是什么意思。
佣人悄悄的告诉了我,送走,一大半的可能,是准备将人执行安乐死了,再不然十恶不赦一些的,会被扔去矿场,生生的累死。
这种是秘密的刑罚,也是最残酷的刑罚。
方柔依之前便说死之前再怎么样,也许,她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吧。
傅明觉在方柔依向他伸出手求他的时候,就先一步蹲在了地上,并用手帮她捂住了额头上正汩汩流血的血窟窿,到底是一条人命,方柔依再坏,但对傅明觉,也坏不到哪里去。
我蹲在傅明觉的身边帮着照看方柔依的伤,并温声说:“你别担心,我已经帮你叫了救护车,你忍耐一下。”
傅明觉无声地同我对视一眼,我悄无声息地缓缓摇了摇头。
傅明觉问:“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了吗?!”
方柔依看看我们,朝傅明觉招招手,示意让他近前一些,傅明觉无奈,只得低下头将耳朵凑在方柔依的嘴唇边。
方柔依笑的凄婉,看傅明觉凑过来,便缓缓递上了自己的唇,在傅明觉的脸颊上印了浅浅的一个吻。
傅明觉正想发火,便听方柔依深深地喘了口气,说道:“你让她先出去,这个秘密,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我?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你别管为什么了,我的时间不多了,不想听就算了。”
“好好好,我出去,我现在就出去,你跟他讲!”我同傅明觉对视一眼,打了个眼色给他,示意他千万千万要等到她说出那个男人是谁才能罢休。
我走出去,关上房门,但却并没有真的走远,我站在玻璃窗外看着里面。
被傅明觉抱着的方柔依此刻虚弱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浮萍一般,毫无声息,随时都能枯萎的感觉。
我看到她的嘴唇在轻轻地颤动,可惜,我却听不到她说什么。
傅明觉低垂着头,也因为听到了一些什么而变得脸色灰白,眉头紧皱。
我在门外等了很久,直到傅明觉将方柔依的身体放平在地板上,我才冲了进去。
我看着躺在地板上的方柔依的躯体有些僵硬,毫无生气,心里暗道不妙,我看向傅明觉。
他朝我摇了摇头,说:“她,死了。”
死了?
自杀死了,方柔依终究选择了这条路。
看着满身血污,满脸狰狞毫无生气的方柔依,我心里像堵着一块大石头一般,坏人死了,我本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我现在,的的确确高兴不起来。
也许是我心软吧,不能看到有人在我面前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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