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嘴,不敢开口。
“小姐,拜托你好不好,出来玩还不懂得规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好像跟佳斐说的不太一样,不,该怪她没问清楚,就随便答应跟她一道来。
“需不需要我帮你解决?”盛俊铵觉得有趣,挑起眉间道。
看这情形,她似乎在况状外,没搞清楚这群人出来玩的真正意图——把妹兼一夜情。
“嗯好好”等等!
在猛点头之际,她突然发觉不对劲,这声音怎么愈听愈熟悉,好像、好像她今天一直想见到的人,但他哪有可能跑到这种地方来?
不,这很难说,像他那种轻浮的男人,不是最爱往这种能够泡到漂亮妹妹的地方钻吗?
思及此,她连忙转过头,瞥见盛俊铵铰似笑非笑的脸,她突然仓皇失措,手中的杯子拼命抖动着,最后匡卿一声掉落在桌上,让在场的人无下呆愣。
“啊真的是你?”完全没见到其他人的表情,彭思凝站起身对上他的瞳眸,慢半拍的叫出声。
真的应验了“阴魂不散”这句话,她好像注定不能“胡作非为”不然他就会悄悄的出现在她面前,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被抓到的小孩,不好好照顾别墅,跑到这儿鬼混摸鱼。
“我不能在这儿吗?”盛俊铵反问道。
她的神经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否则为何每次见到他,就像是见到鬼一样手足无措。
“为什么每次我不在别墅里的时候,你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彭思凝嘟着嘴问哼。
“要问你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然何必怕我出现?”盛俊铵冷不防地掐着她鼓起的脸颊。
“我哪有做亏心事,我还怀疑是你跟踪我。”彭思凝用力拉下他不规矩的手。
“笑话!你何德何能让我跟踪你?只不过每次都很凑巧的让我碰见你做了不该做的事。”盛俊铵的利眸再度瞥向一旁目瞪口呆的男女,锐利的眼神让他们噤着寒蝉,但他的目光移回彭思凝的身上时,马上换成嘻笑无害的眼神。
“我又没有做不该做的事,上次我只不过逛个街,被你逮个正着,这次我只是想来见识这间‘夜煞’也不行吗?”彭思凝有点气急败坏的辩驳道。
她的确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何必怕他兴师问罪,管家总也该有休闲活动吧,难不成二十四小时待命,随call随到吗?
“我没说不行,倒是你急着向我解释的样子,让人不得不起疑心。”盛俊铵双手在胸前交抱,揶揄着她。
彭思凝恍然大悟地道:“对喔!我干嘛向你解释,那亲爱的盛先生,我想玩一玩,应该不会碍着你吧。”说完,她比了个“请走”的手势。
“不,我刚才可是听到你要我帮忙解决被人毛手毛脚的事。”盛俊铵不慌不忙的拒绝后,硬是揽上她的腰,将她拖离这里,无视于后头那些呆愣的男女。
“你很无礼耶!”彭思凝把拒着他。“我都还没跟我朋友道别,你怎么可以强押我离开?”
“我想他们不会有话说的。”盛俊铵朝后头瞟了一下。
他们接收到他欲杀死人的眸光,当然不敢说什么,于是均连连点头称是。
“听到了吧,可以走了吗?”盛俊铵扬着嘴角笑问。
“我不想走不行吗?”彭思凝跟他杠上了,不愿顺服的听他摆布。
“当然可以,你不想‘走’的话,就这样子离开这里吧。”盛俊铵二话不说地将她扛上肩头。
“啊!你做什么啦!”
彭思凝挥舞着手脚抗拒,路过之处,她手这么一扫,脚这么一端,桌上的酒瓶、杯子倒的倒,破的破,几乎无一完好。
但盛俊铵铰像是无视于这一切,老神在在的将挣扎的她扛出pub。
将这一幕从头看到尾的郑清泉与伊芷薇,虽然没说什么,但他们挺有默契的互看一眼后,发出会心的一笑。
因为他们都看得出盛俊铵对彭思凝那种独占欲有多强烈,或许他本人尚未察觉,但旁人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从没有女人能够让他涌现一丝独占欲,而现在,那个人出现了,还是个让他头疼不已,老是出状况的脱线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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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市郊的别墅后,彭思凝在盛俊铵的身边碎碎念着。
“你很过分耶,人家好不容易可以去‘夜煞’见识一番,你竟然不让我留在那儿!”彭思凝斥责他的无理取闹。
“那种地方有什么好见识的。”盛俊铵不以为然地答腔。
像她这种笨蛋,去那种地方只会被骗。
虽然他的pub算是顶级的消贸场所,他却没有以此作为筛选彼客的理由,只要付费,人人是贵宾,所以他对顾客的品质无从管理,顶多做到若有人闹事便将他轰出去。
而他看得出来,与她在一起的那群人,说是来pub玩,离开之后直奔而去的地方可是hote1。
光是想想他就有气,尤其是目睹她被男人骚扰,他就火冒三丈,难道她不懂得为自身安全着想吗?
咦,怪哉,他气个什么劲,她发生什么意外也不关他的事啊。
“没什么好见识的?那为什么你也跑去了?”彭思凝一脸不以为然的睨视着他。
“我去抓你这个正事不做跑去鬼混的管家。”盛俊铵掐住她的鼻头。
“胡扯!我才不相信你这么神,我去什么地方你都能预知。”彭思凝侧脸,摆脱他的手。
“事实就是如此。”盛俊铵耸肩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会那么神,每次都抓到她打算偷懒。
“一定是你跟踪我,想看看我这个管家尽不尽责。”彭思凝不信邪的瞅着他,道出自己的推论。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请问你尽不尽责呢?”
“我很尽责啊,你看看,至少你的别墅还在耶。”彭思凝不害臊地自吹自擂。
盛俊铵语带嘲讽“这样啊,你好厉害喔,我本来还想这栋房子活不过一个月呢。”
没听出他消遣的口吻,彭思凝依然满脸得意地道:“怎样?对我刮目相看了吧,那要不要加我薪水?”
“加薪没得谈,别忘了你还欠我钱。”盛俊铵提醒道。
“你很小气耶,借个钱斤斤计较,我又没说不还,你可以从我薪水里扣啊!”彭思凝微眯起眼盯着他,眼中充满不屑。
“本来就该这么做。我来算算,从你踏进这里开始,破坏了不少东西,连同我办公室里的法国花瓶,加上你之前借的两万元”盛俊铵故意一件件仔细算着,之后贼贼的对她一笑“看来、你要免费为我做一年的工。”
“你唬我!”彭思凝大嚷一声,
一年?别开玩笑了,那她的日子怎么过,教她做神仙,只喝空气就好了吗?
“这还没加上你刚才在pub里撞坏的东西,如果连那些也加上去的话,就不止一年了。”盛俊铵含笑瞅着她。
“为什么连pub里的东西都要我负责?”彭思凝惨白着脸。
“因为你损毁了店里的东西,而老板自然找我赔偿,至于为什么算在你头上,你刚才不是说,欠的钱都从你的薪水里扣?”
“夜煞”的老板是他,但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之所以会这样说,还不是为了戏弄她,瞧她此刻瘪着嘴对他怒目而视的神情,分明是想将他撕碎吞下肚。
哈哈好玩,有趣!盛俊铵在肚子里狂笑。
“一个身价上亿的男人,居然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跟一个女人讨价还价,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个小气鬼。”彭思凝听到他这么说,知道自己不能认帐,不然就真要去喝西北风了,可是还是忍不住抱怨,希望多争取一些“优待”
“我这样算小气鬼,世界上就没有人是大善人了。”盛俊铵明白她的用意,于是打算跟她抬杠。
反正与她这样耍嘴皮子让他挺乐的,轻松的气氛令人全身放松。
跟一个少根筋的女人相处,他不需要时时带着警戒心,揣测对方的意图,因为他了解,她根本不会想些奸诈阴险的事。
“大善人?算了吧。”彭思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转身朝楼梯走去,不想跟自以为是的他继续说下去。
“不跟我辩了吗?”盛俊铵对回过头的她抛了个他自认为足以迷死一干女人的帅气微笑。
想不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淡然的丢下话“我不想折磨我自己。”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耶,不会吧,居然没用?
她的反应还真是异常冷淡,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去了魅力,于是走到镜子前,他左瞧右看,并且摆了几个pose。
很帅啊!一定是迷糊的她不懂得欣赏。
这么想之后,他才满意上楼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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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思凝躺在床上,抚着怦怦跳的胸口。
他真是太明白自己的优点在哪儿,那抹笑让她的心狂跳不已,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房间的。
她现在仍感觉他的俊铵脸仿佛浮现在天花板上,那双眼睛像朝她射来一波波电流,电得她浑身发颤。
他轻柔的话语就像棉絮般轻扫过她的耳朵,他爽朗的笑声更让她就像沉浸在和风中
“啊”彭思凝突然大吼,借此挥去眼前的那张脸,不让他继续影响她,让她一步步落人与其他女人相同的境地。
唉!为什么她会喜欢上这种到处拈花惹草的男人?
她就是莫名其妙地爱上了他,爱到她自己都不晓得她的心是何时沉沦的,硬是停留在一个不会为任何女人停驻的男人身上。
恨啊!她恨自己不懂得挑选一不对象,他是她永远高攀不了的男人,况且他身边围绕的红粉知己多得数不清,她这株不起眼的杂草压根人不了他的眼。
自己在这儿胡思乱想,他却安然的在另一间房里休息,搞不好正想着明天要如何捉弄她呢。
她真可悲,喜欢上他就算了,还得随时提高警觉应付他的戏弄,有谁的单恋像她这么惨啊。
呜呜她真是可怜毙了!
算了.不想啦,多想多烦恼,也不会因此改变他们的关系,毕竟他是她奢求不了的对象,所以,她还是好好睡顿美容觉实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