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价值,可是她难道不知道何专家与自己的关系?
于是,尴尬的笑笑,说:“好啊,我也有这个意思,你进去吧,就和他说我在楼下等着。”
周咏梅不屑的笑笑,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目送周咏梅进了何专家办公室,汪江玥有一种失落感,女人之间的交往是最难的,女人善妒,又心眼多,看来她注定对自己没有好感,甚至讨厌她。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周咏梅出来了,两眼放光,脚步也很轻盈,看样子何专家给了好价钱。
“怎么样?估价多少?是真品吗?”汪江玥问。
“是的,价钱没说,一个破瓶子罢了,也值不了多少钱的。”周咏梅没有说实话。
出了办公楼,崔文元已经在车跟前站着,迫不及待的样子,脸上戴了一个墨镜。
这两口子似乎对一切都持怀疑态度。
“怎么样?”崔文元快走几步,从周咏梅手中接过盒子,问汪江玥。
“这?”汪江玥正要回答。
周咏梅笑笑,说:“老公,小汪没在当面,她说自己不方便进去,和专家太熟。”
这是哪儿跟哪儿呀?
汪江玥没想到她竟然这样给自己设套。
崔文元不满的说:“有啥不方便的,小汪同志,这次可是让你为难了。老婆,到底价值多少?”
“不值几个钱,专家说了是真品。”周咏梅惜字如金。
“只要不是假的就行,到底估了多少钱?”崔文元关心的是它的价值。
周咏梅看了看汪江玥,没有回答。
她不想让她这个外人知道,仅此而已。
即使她城府再深,也遮拦不住她脸上的喜色。一定是个有价值的,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这个女人还在耍小聪明。
崔文元将她送回到单位附近,然后离开了。
这一趟让汪江玥很是受伤,被一个女人防范着,意味着被拒绝,不信任。同时,还隐藏着一种不信任。
她竟然连他的文物是什么样子都没看着,周咏梅看起来似乎比崔文元城府更深,至少她在防范她。
当然这怎么能瞒得住她呢?
周咏梅不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自作聪明罢了。
汪江玥没有急于回办公室,反正自己也是马上要离开的人了。
这时候何专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咋回事,到了门口都不进来,是不是不想见我这张老脸?”何专家开玩笑说。
“不是我不想见,是人家要保密。”汪江玥苦笑。
“原来是这样,早知这样我也不用这样费心尽力的了。”
“何叔,怎么样,到底是什么文物?他们没有让我看到,这一次,我好象成了局外人了。”
何专家叹道:“好东西,不瞒你说,这可是我从事这个行业以来,见到的最好的元青花,最低估在五千万元。”
汪江玥愣了下,难怪周咏梅出来的时候一脸的快意,原来果然是得了好东西。
“人家是什么人,得的东西当然比我们一般人的要珍贵。”
崔文元到底是从哪儿得的这个?他没说。
“不过,他老婆长的可真有些对不起观众。”何专家笑着说。
汪江玥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的笑意,人和人不样,周咏梅不是柳如花,崔文元也不是王江民。
“何叔,看来你还是贼心不死,你这方面的毛病可得改一改,难道你希望领导的老婆个个都是西施?这个可能吗?你能目睹一下她的芳容,已经不错了。”
“你这女子,这是什么话,不过,柳如花的确是让人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只可惜那个女人自己寻了短见。”
“何叔,我马上要调到省委办公厅工作了,以后不在原单位干了。”汪江玥想想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反正迟早他都会知道的。
“是吗?你这孩子,我一看就知道是个官运亨通的人,我说嘛,你怎么会和崔文元有关系,原来是他在提拔你。”
“过奖,只是平调而已,人挪活,树挪死,我只想着能换个环境。在一个单位呆久了,树敌太多,工作都不好开展。”
“好事,我还有事挂了。”
官运亨通?
是这样吗?汪江玥自嘲的笑笑,电话便响了,拿出手机一看,是张超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