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亮一边吃饭,一边说:“肯定是为了招待所转让的事情发愁,干妈,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好了,过两天准有消息。”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把你功课学好就行了,千万不能挂科。”
宋小亮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尽管不爱学习,但考试还是顶呱呱地。”
汪江玥问他:“真的?你不会是在说大话吧?成绩挂科,毕业就会成问题。”
“我毕业不毕业都无所谓,上大学不就是为了将来挣钱吗?我家里有的是钱,又不用我挣。不过,干妈你放心好了,话是这样说,在学业上我是不马虎的。”
时间不早了,宋小亮说自己还有功课没有做,得赶回学校去,临近年尾,学校也该考试了。
汪江玥也不留他,又给他带了一些吃的,将他送到小区门口。
不得不承认,家里来客人还是很累人的。
即使自己的父母,也得费不少功夫。
婆婆关于王云的事情又有一大堆话说,什么王云根本不是有福之人,要想强求是不行的,这一次还说不定她会出什么事。
汪江玥听了感觉特别不舒服:“妈,你怎么不说些好听的?你会算命啊?”
“算命谈不上,但我从她的面相上能看出来。有的人天生一脸福相,有的人却是一脸苦相。从一个人的面相上就能看出他的一生是会什么样子。”
“我不信。你能举个例子吗?”
“前一段时间,有个17岁左右的男孩子,在街上走的时候,从楼上跳下来一个人,如果不是他快走一步的话,跳楼的正好就砸着他了,他也难逃一劫,幸运的是,他刚好迈前一步,待他听到身有重物倒地的声音,回头一看,刚好看到那跳楼者的一股鲜血从鼻孔中喷出。他吓坏了,抬头去望跳楼者的楼顶,就看到一个十字型的塔顶。”
“那又怎么了?”
“后来,他在上学的路上每次都必须经过一座桥,桥的一侧正好也有一个十字型的塔顶。他每次看到那十字,就会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而且手心全是汗。他对别人说,那桥头有几个人在吃饭,可是和他一起的其他几个人却什么也没看见。”
“这又是为什么呢?”
“是啊,有人说那是因为那天那个跳楼的本来是想要带着他一起走的,结果他躲过了一劫,死者阴魂不散,一直在骚扰他。”
“耸人听闻。”
“人的命是有定数的,王云本来就不是富贵命,她非要往富人堆里挤,这就是强求。”
“妈,你既然见解这样深,你就算一算咱招待所年前能不能转出去?”
“这个,我想肯定能行。”
“我看悬,广告贴出去这么长时间了,除了零星地接了几个咨询电话外,却没有一个真正想要接手的。”
“今天小亮不是说他会帮忙?”
“一个小孩子说话能算话?也就随便说说罢了,不可信。”
“无所谓了,慢慢看吧,反正已经到年关了,人们都不想折腾了,半年都过去了,也不在乎一时半会,咱们娘俩就陪着他耗着。”
简单地吃了饭,汪江玥向婆婆告别,又哄瑞泽,说是去楼下买东西,那孩子却多了心眼,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去。
婆婆就打开电视给他放动画片,他特别喜欢看动画片,就不再缠她。
婆婆将她们母女送到楼下,汪江玥叮咛她不能让孩子总看电视,对视力不好。等过了年,就将他送去幼儿园,让他早些接受教育。
婆婆很高兴,说我们一定好好培养他,让他将来不要象李小山他爸那样没出息,总是让人操心。
汪江玥便笑着说她把孩子没有教育好。
婆婆脸上有些挂不住,反问她:“你妈妈把你教育的好?她可是一个文盲,主要还是后天的努力比较重要,你说是不是?”汪江玥笑而不答。
回到局大院职工宿舍,天已经黑了,汪江玥把女儿送到家里让她写作业,找到一些剩余的转让招待所的传单就出了门。
她寻思着上一次张贴的时间长了,想必早被环卫工人撕了。趁着天黑,沿着公交线路张贴,一直到火车站。
死马当活马医,她希望在年前把这件事情处理好,还有王云的事呢,都是大事。
回到屋里,汪江玥已是人困马乏。也懒得洗漱,就直接上了床。
她一遍遍回忆婆婆说的话,心里着实不安起来。
王云到底能去哪里?已经两个星期了。
汪江玥给何昊打电话,问他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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