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是好多人要么发了财要么升了官,都离了婚。”
“那是人家,怎么能和我比?我要是看不上你爸,早八辈子都不要他了,还能到现在?”
麦香非常不解:“那到底是为什么呀?爸爸现在手机关机,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也不回安城来,即使你们之间闹矛盾了,但我和瑞泽还是他孩子?他都不关心?”
“不应该的事多了,也许你爸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也不一定,为什么非要把原因归结到我身上?”
麦香便不高兴的走开了。
安顿好公婆,汪江玥心理负担越发重了。家里的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小山究竟去了哪?她不得而知。但她得随时等待接受婆婆的问询,用善意的谎言来搪塞她。纸终会包不住火的,哪天这个谎言要是被揭穿的话,汪江玥可真是无法面对善良的老人了。
汪江玥的父母对李小山好些日子没有见面也很奇怪,两亲家在一起唠家常,话题就转到了李小山身上,汪江玥没法和他们说。借口要上街买东西,就出了家门。
夏天的傍晚,气温比中午的时候降了很多。汪江玥到小区内的花坛前,打算走一走,却看到何小光陪着张朵正在散步。他们年纪相差悬殊,却看着很亲热。
何小光走过来和她打招呼,见她神情落寞,关心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整个人看着精神很差。
张朵见他们有话要说,借口累了就先回家去了。
汪江玥突然就觉得特别委屈,连日来内心巨大的压力让她迅速找到了突破点,眼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掉了下来。
何小光吃了一惊:“你这是怎么了?当了代理局长,坐在我的办公室,我还以为你现在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你却成了这个样子,真是让我想不到。”
汪江玥说:“我们去找个地方坐坐吧,我心里象猫抓似地,特别难受。”
何小光笑道:“你现在当了一把手,高高在上,不知道让多少男人女人都羡慕的不得了,小山兄弟也顺利提职,女儿双全,这日子过得赛过神仙,还会有烦恼?”
他们在附近找了家茶馆,进了包间,汪江玥痛哭失声,何小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轻轻将她揽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低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总得告诉我一声,没人帮你,不是还有我吗?”
“李小山失踪了。”
何小光不相信:“这演的是哪出啊?娶了天底下最好的媳妇,他舍得离家出走?”
汪江玥将去北京出差顺便带他去看看北京城,没想到他抑郁症发作,竟然不辞而别,不知所踪。
何小光冷笑:“小山兄弟可真是让我无语了,这些年,你们家大事小事他都和没事人一般,孩子一天天大了,老婆也当了局长,他两手一摔就消失了,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谁说不是呢?他临走的时候给我留了言,说已经患失眠很多年了,活的很痛苦,想要找个寺庙,在里面修身养性,让我不要去找他。”
“只要他没事便好,说不定过段时间就会自己回来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给瑞泽公司替他请了假,说他在北京看病。可是,今天我公婆从老家来安城,我婆婆对李小山很挂心,一直打不通他手机,就从老家赶来了。”
何小光点燃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
汪江玥接着说:“我找了个说话和李小山有几分相似的人,冒充李小山给她打电话,她还一直说声音有些不大象,我骗她说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就是有变化。可是这终归不是办法,万一有天她实在想儿子了,去渭高看他,这纸还能包得住火吗?”
何小光沉思一下说:“我觉最好的办法不是瞒着,而是赶紧去找一找,抑郁症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北京的寺院也不多,就那么几家,为什么不去一个一个打听,寺院里应该也有制度,凡是进寺的人都应该记录在案的。”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能随便离开,让谁去办这件事呢?”
何小光说:“这有何难,你现在大权在握,想找个人替你跑一趟还不是举手之劳。”
他想了一想,笑道:“你不是有朋友在北京吗?你托你朋友帮你去找,你付给他报酬不就行了?”
汪江玥见他提起张丽莹,笑道:“这倒是个好办法。”然后调转话题:“上次我问张朵说她有个亲戚在北京,她说已经移居到深圳去了,是真的吗?”
何小光不置可否地说:“这个我也不清楚,她一会说没那回事,一会又说移居了,管她呢,和我们也没有关系。不过,小山兄弟这件事还是马虎不得,如果你实在找不到合适人的话,我来帮你安排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