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清脆的“锵”声后,断为两截,盈盈和苏摩面面相觑,暗道:“鬼谷子不仅足智多谋,懂得行军布阵之法,她体内强大的斗气,当世之中,能达到此境界的,寥寥数人而已!”两人同声齐道:“我俩先各带一千精兵,给敌军来个迎头痛击!”说着,正要下高台领军迎战,鬼谷子微微一笑,道:“不必着急,我担保敌军进了我的‘五行八掛阵’后,便不能全身而退!盈盈,你率一万金之阵的将士,先去抵挡一阵,记住,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但此战只许败,不许胜!否则军法处置!”说着,右手一挥右手中的金色令旗。
盈盈微微一愣,犹豫道:“军师,败了岂不是让对方势如破竹杀向我军?”鬼谷子微微一笑,道:“你照做便是!”“是!”盈盈应了一声,纵身一跃,从高台上跳下,身姿优美之极,她双足还未站稳,又是轻轻一点,接着一个前空翻,骑上了不远处的一匹战马,叫道:“金之阵随我杀敌!”说罢,当先冲出阵营,一万名金之阵的将士紧跟其后,迎面向敌军中冲去!
金之阵的将士,全身披着金色铠甲,手握金色长枪,全副重型武装,头上均戴着金色头盔,他们是从“南十字军团”里精挑细选,经过层层考验选出来的战士,不仅体格健壮,实力也超乎寻常,身上的铠甲全副遮住了整个身体,几乎除了面部外,身上其余各处都没有皮肤裸露在外,厚重的铠甲披身,步伐依然轻盈有力,虽然盈盈骑着战马,一马当先向敌军冲去,可是这一万人显然并没有落后多远。
这一万人的金之阵,在盈盈的带领下,向敌军冲了过去,鬼谷子站立在高台之上,看得清清楚楚,这一万人虽然人少,但近身战斗力却是“五行八掛阵”中最强大的,尤其近战更为了得,远远望去,敌方军队也似乎被这一万人的“金之阵”撕开了一道纵深约几百米的缺口,缺口一打开,敌军两翼的兵马缓缓从两旁合上,竟有将“金之阵”聚而歼之的势头,只电光火石之间“金之阵”一万名将士,都已被敌军所包围,盈盈戴上了“湿婆之爪”后,斗气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纵横之下,竟如入无人之境,玉衡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当下施展飞身术,向盈盈杀去。这一切,尽收鬼谷子眼里,她有些得意地微微一笑,执金色令旗,向后一指,盈盈早已看到,知道鬼谷子示意他们撤回,当下一拍战马屁股,那匹如雪如龙的战马长嘶一声,向后便冲,盈盈叫道:“敌军人多,选避其锐,大伙儿跟我杀出去!”她的声音也是用斗气送出,在乱军之中,每一个士兵都听得清清楚楚,玉衡也听到了,嘿嘿冷笑几声,当下抽出一柄长剑,向盈盈胸口刺来,喝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盈盈更不答话,右手一伸,眼里看得奇准,稳稳当当地抓在了玉衡的剑身之上,虚拍一掌,将玉衡逼退数步,当下一声清啸,身子从马背之上高高跃起,落下时右足再次轻点马背,身形一晃,如一枝离弦的箭,向自家营地冲走。
鬼谷子见盈盈已撤,当下满意地点点头,拿出绿色令旗,直指前方,对苏摩道:“你率一万‘木之阵’的将士,去接应盈盈,她们一走脱,立时率军冲入敌阵,一个来回便可撤军,记住,仍旧是只许败,不许胜!”
苏摩略一点头,应声道:“是!”说罢,一个后翻,身子便从高台之上落下,在空中稳稳当当来了一个二百七十度侧身转体后落地,右手反握四大凶器、十大神兵之一的暗月匕首,叫道:“‘木之阵’随我杀敌!”
若说是“金之阵”以是重装铠甲,体格健壮为优势的话,那“木之阵”就是以灵巧见长,整个“木之阵”的一万将士,身形并不是很高大,但是全身的铠甲都呈碧绿之色,远远望去,似乎还散发着一层莹莹磷光,当盈盈率“金之阵”撤退之时,将敌方阵营再次撕开一个缺口,苏摩便率了“木之阵”的一万将士冲进缺口,但这一次却和“金之阵”冲进敌阵有所不同。“金之阵”一入敌阵,敌阵的缺口很快由两翼兵马所填,将“金之阵”全部围了起来,相反“木之阵”一万将士一入敌阵,敌方的缺口却久久不能合上,并且“木之阵”里一万将士均是骑着战马,所到之处,便有大片士兵倒下,玉衡和天玑一见不好,当下拍马直上,紧追“木之阵”后面,两人才一靠近,便觉得头错眼花,恶心欲呕,当下叫道:“不好,敌人使毒!”
“木之阵”所到之处,便是一片人仰马翻,他们为所欲为地在敌阵中来回穿梭,几乎遇不到什么阻拦,大片的敌军倒下,倒下的士兵,肤色漆黑,尸体迅速腐化,再次产生一阵阵的恶臭,显然是中了剧毒而亡,苏摩正杀得兴起,忽然头一转,看到鬼谷子手中的绿色令旗,突然想起鬼谷子只许败,不许胜,当下叫道:“不好!随我杀回去!”说罢,调转马头,再次从敌阵中杀了回来。
不动明王的大军,两次被“南十字军团”冲击,早已大乱,虽然玉衡等“七星使者”强制压住阵脚,但不动明王的二十万士兵,已折损了一万有余,侥幸没事的士兵,还在心有余悸,哪里还有拼杀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