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那个我轻笑一声,见齐儿紧张得连“我”也出来了,没有象平时那般称呼自己为“奴”若盈便没再继续捉弄他了。
“他怕是一直在云舒宫陪着舒妃罢,在我入宫前,皇上就已经甚少回寝宫,常常在那流连了。”
“皇上对舒妃的宠爱会不会太过了?”齐儿睨了她一眼,道。“奴遇过很多官爷,对家中的美妾,宠爱也只有三四个月,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闻言,若盈低笑道。
“或许舒妃有什么过人之处,让皇上流连忘返。”
“嗯,兴许是奴想多了,”齐儿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将军,该喝药了。”
春儿端着一碗乌黑的汤药缓缓走入,满脸笑容。
“袁将军,春儿还带了好几个蜜饯,甜得很呢。”
“让我来罢,”齐儿伸手就要接过药碗,却见春儿脸色不豫地避了避。
“将军,春儿来就好。这般细活,还是女儿家才做地好。”
齐儿笑笑,退开一边。春儿这才眉开眼笑地蹭了过来,勺子伸向若盈。
若盈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吞下了一勺汤药。虽然是她开的药,可仍然很苦,春儿一勺一勺地喂,让她更难受了。
但是,见春儿满心欢喜的面容,若盈也只好皱着脸,折腾了一刻钟,那碗汤药才见了底。
眼巴巴地看着若盈把蜜饯吃了下去,春儿急急追问。
“怎么样,甜吗?”
若盈笑着点了点头,她咧了咧嘴,眼睛闪闪发亮。“春儿说得没错罢,袁将军,以后春儿都带蜜饯给您,如何?”
不忍拂了她地好意,若盈微微颔首,春儿欢呼着,端起药碗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宫女比我想象中都要活泼天真,总以为宫中都是死气沉沉的。”若盈倚在靠垫上,感慨地叹道。
“天真地人又怎能在宫中活下去”“嗯?齐儿你在嘀咕什么?”喝完药,若盈有些倦意,困顿地问道。
齐儿起身让她躺好,轻轻摇头“没事,将军您先睡一会罢。”
“好”嘟囔了一声,若盈脑中呈浆糊状,唔,好困
可是,她地方子里有安神作用的药材么建德宫换上了喜庆地鲜红,连若盈也被四名宫女逼着除去最爱的白衣,穿起殷红的长衫。
明日一早祭祀开始,她便要随幽王进入帝庙一日一夜,为国祈福。
经过外敷内服的调理,双腿已经恢复如常,风寒亦烟消云散。可是担惊受怕的宫女们日日在她耳边唠叨,也禁止她离开床榻,理由是要在祭祀前好好休养,否则到时体力不支可就丢人了。
若盈听罢,真是哭笑不得。她虽然看起来比较瘦削,但也不至于孱弱如此罢。
“袁将军,时辰已到,我们该进去了。”刘展一袭明黄龙袍,立在帝庙前,朝若盈微微一笑。
“是,皇上。”
若盈恭敬地躬身应道,却感觉到背后一道炽热的视线。
缓缓转身,不远处的舒妃匆忙撇开了脸,国丈楼昱则紧紧地盯着她,目光中竟带着丝丝杀意。
粉唇一勾,若无其事地扫了他们一眼,便跟随着刘展走入帝庙之中。
那不以为然的眼神让楼昱恨得咬咬牙,轻哼一声,负手离去。
舒妃痴痴地望着帝庙入口渐渐消失的身影,明媚的双眸浮现出一缕冷意
今日是偶新历生日呢,貌似米人记得了,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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