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这么做为的是什么呢?”福临对清如的话并未全然信服,然心中的天平却已偏向了她的话,毕竟他在琳嫔那里所受的挫折让他很是不快,而最大的不快就是自己一朝天子居然比不得一个市井小民在琳嫔心中的地位。
清如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将冰冷化为淡然后抬头直视福临的眼睛,让他看到自己的坦然与不逃避:“皇上可曾听说过一句话: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据臣妾所知所看的猜测,琳嫔打的极可能就是这个主意,她就是要让皇上您看的到却得不到,只有这样皇上您才会对她越来越在意,等到您真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她再顺从以对,如此一来,皇上一定会得到极大的满足,从而转怒为喜,并对她格外珍惜,封贵嫔,甚至于封妃都有可能。”“真像你说的那样?”福临已经被清如说的有些糊涂了,是真是假不知如何辨认是好:“若照你说的话,那琳嫔岂不是一直在对朕用心计,这样的话,她的城府”
清如伸手按在福临的唇上,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皇上,其实这个算不上是城府,不过是琳嫔自保的一种手段罢了,她只想得到皇上更大更多的关注,宫中哪个妃子不想得到皇上的注目呢,即使是臣妾也一样,所以还请皇上不要责怪琳嫔,想她孤身一人进宫,有此想法是很正常的事,怨不得她。”
“那现在该怎么办?”福临不再就此事上问下去,显然他已经相信了清如的话,改而问起此事的解决方法来。
清如笑容不减地道:“很简单,就是臣妾刚才和皇上说的赐死之法。只看皇上您用不用了。”
“难道你真想朕以赐死地旨意来拆穿琳嫔的保护,可是万一你的推断失误,琳嫔真地宁愿死也不从朕。岂不是得不偿失?”福临正色地问道。
“咱们这次旨在吓唬琳嫔,并非真要她的命。所以怎么着也不能让她真死了,而皇上赐妃子自尽,一般都会在端去地盘子里摆上三样东西,分别是白绫、匕首、毒酒,白绫与匕首都做不得假。但是那毒酒却可以任做文章,届时将毒酒换成无毒的迷药不就行了,她以为自己死了,哪知睡了一觉却又醒了。。”清如将自己想到的方案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福临暗自点头,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琳嫔不选毒药,选了其他的又该如何?”
清如将手伸入福临的掌中,与他五指交缠:“如果皇上信得过臣妾,就让臣妾去宣这个旨,到时候若臣妾猜错。琳嫔选择了自尽,那么臣妾一定有办法让琳嫔选那杯无毒地毒酒。”
福临将与她相握的手放在胸口:“难得宛卿如此为朕着想,也好。这事除了你没有哪个人更合适了,只是还有一件事有些难办。”“什么事?”清如不知他所指为何。
“这赐死的旨意下了。若是琳嫔顺从了便罢。万一她不顺从,服了毒酒。可是最后又没死成,朕这旨意岂不是成儿戏了,宫里这么多人看着,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会想。”
清如边听边点头,这确是个问题,稍想了一会儿说道:“不如皇上这旨意就悄悄的下,不要让太多人知道,除了臣妾之外再有几个心腹知道便行,这样一来,不论结果如何,于皇上您的威严都丝毫无损。”
福临仔细的考虑着,虽然觉得整件事清如说的都在理,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然想找出那不对劲来的时候,又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真是奇怪,可是他确是很想得到琳嫔,想得到她,除了清如说的方法以外,他一直也没有其他地办法,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同意了清如的办法:“好,就依宛卿之法,希望宛卿到时候别让朕失望,朕现在就给你拟旨去。”
“皇上放心,臣妾一定会尽心竭力为皇上办好此事,决不让皇上失望。”清如盈盈垂下头去,披散的三千青丝,随着她地动作而垂下,发梢拂在明黄的锦被上,在福临看不见地那一刻,美眸中再度出现骇人地冰冷。
福临得了她的保证,当下就欲披衣去拟旨,被清如阻止道:“皇上明天再拟也来地及,不迟这一会儿功夫,而且这旨也要等明天晚上去宣才合适,现在皇上还是早点歇息吧,明天早上还要去上早朝呢!”
福临回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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