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日,我去牢里宣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真实的日夕,可以说她之所以会变成那样,完全是因她父亲地野心造就的,如果没有她父亲,我想日夕也会和我们一样,而不是变成那么狠毒地人,今日我带了这酒来,等贞妃来了,咱们好好喝上几杯,就当是一次纪念吧。“恩,既然姐姐有这份心,那妹妹定当奉陪!”月凌地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话里更透着一种难明地信息,仿佛话中还有什么没说一样。
正捧了茶上来的阿琳,听到这里插话进来道:“主子,您忘了吴太医的话吩咐?他说您在怀孕期间是不宜喝酒的,不然会影响胎儿的!”
阿琳这番为主着想的话,反而引来月凌的怒目而视:“不知分寸的奴才,本宫在与宛妃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地方,还不快退下,再敢多嘴看本宫怎么罚你!”原本姣好的面容在这一刻显得有些狰狞,莫说是别人,就是清如也不明白,为什么自从宝鹃来后,月凌就对阿琳如此不待见,哪还有半点一起陪伴长大的情份在。
阿琳被这么一训,眼眶里顿时泪花闪烁,但却怎么也不敢让眼泪落下,因为月凌瞪着她的目光还没收回去呢,阿琳含着泪将茶放下后赶紧退了下去。
待其退下后,月凌才平息了怒气,对清如歉意万分地道:“不好意思,让姐姐你看了笑话,实在是我御下不严所致。”
阿琳是月凌的下人,她想要怎么管教下人都是她的事,清如实在不宜多话,何况她今日来还有更重要的目的,故她只笑道:“妹妹无需在意,和姐姐还需要见外的,不过阿琳说的也有道理,你现在怀有身孕实在不宜饮酒,万一要是伤到了胎儿,皇上将来问起罪来,我可担当不起。”话里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然说的确是实话,她是说什么也不会让月凌喝这酒的。
月凌低头不语,半晌才笑道:“姐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凌儿一定会听姐姐的话。”
今天的月凌,清如总觉得透着几分古怪,还没等她细想月凌又说话了:“对了,姐姐,上次我让人送去的东西,想来你已经收到了吧?”
这句话清如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了,无头无尾的突然来这么一句,她不由问道:“东西?你指什么东西?”
听得她的问话,月凌的表情好象很是吃惊,愣了好一会儿后才张嘴说道:“就是我让”刚说到这里,宝鹃挑帘走了进来,在她手里还托了盘子,盘子上放了一碗褐色的药,看到她进来,月凌立时住嘴不说。
“娘娘,药熬好了,您现在就喝吗?”宝鹃自顾着放下盘子,将碗端到月凌面前。
她进来前并未曾先行请示,按理这是不对的,不过月凌好似对此混不在意,一点也没有要训斥宝鹃的意思,她在碗外沿试了一下温度后皱眉道:“有些烫,还是先放在一边凉着吧,本宫过会儿再喝。”
宝鹃爽快的应了声,将药碗放在了窗边的小几上,随着这药的端进来,原本清凉的空气中蔓延着几丝药的苦味,清如心中疑惑不明,但看月凌在宝鹃进来时立马住了嘴,想来这件事应该是不能让宝鹃听到,所以也只能按捺住好奇
月凌对正欲出去的宝鹃道:“你去外面看看贞妃娘娘来了没有,如果到了便叫小厨房把那些热菜都端出来。”
话音刚落,帘子外面便传来一阵软软的笑声:“不用去看了,本宫已经来了,实在是抱歉,要让宛妃和贵嫔久等了。”
在贞妃挑帘进来之前,月凌的脸上迅速闪过一丝失望,在清如刚刚抓捕到时便消失不见了,今天的月凌真的是很反常,难道,她知道了什么?想到这里,清如的心顿时有些不安起来,但箭在弦上已经由不得她不发了,如果这一次不能除了贞妃,那她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想是事先得了月凌的通知,所以贞妃看到清如在,一些也不吃惊,笑吟吟地道:“宛妃来的倒是早,本宫临行前宫里有点事,所以来的晚了些。”
清如与月凌一并起身道:“娘娘说哪里话,娘娘事务烦忙,等一会儿也没什么,何况我也不过是刚到,实在说不上久等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