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皇上,你不能走,”兰儿再次变得歇斯底里“我不是孝庄太后,我没有那个能耐,你要不负责任一走了之,让我们孤儿寡母受尽欺凌吗?”奕泞没有让她拽住衣角,兰儿跌坐在地上,鬓发散乱眼神涣散,我不想见她这样难过,但是让我把奕泞送还,我同样做不到,注定要伤心,就自私地让她承担了吧,总好过三个人都痛苦。
“你要我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吗?为了离开,为了争取到自己的幸福,我将自己装进一个脆弱的躯壳,我几年前就将自己伪装成一个痨病鬼,好不容易等来这机会,我还会愿意回到从前的深宫生活吗?绝不会!至于感情,对你们,我有的只是责任,对她,那才是爱,不离不弃,至死不渝,你明白吗?其实我并不肯定能活着离开,也许只是一个心愿,但是只要她去哪儿,我都决意跟随。”奕泞平静地看着兰儿“回去做你的母后皇太后吧,我替大清子民感谢你了。”他走到一边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起来吧,”实在不忍兰儿哭得那样伤心,我上前想扶起她。
“你们负了我,我得不到的,你们都得不到。”她低语,抬起头来,眼中的恨意让我哆嗦了下,心中有不详的预感,我想缩回手去,但是已经来不及。
“去死吧,”她突然使出全身力气狠推我一把。
“啊,”奕泞来不及做出反应,我已重重摔倒在地,手胡乱地抓着。想要攀住哪怕一根细细的草,也可以等来奕泞伸手搭救,但是我失望了。。滚动的狮子擦在脸颊上,就着坡度。我滚下山崖,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真成神仙姐姐了。
“兰新,”坠崖后听到的最后一声嘶吼,是奕泞地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可是我,再也听不到了吧。
奕泞,我们终究还是没有等来过普通日子的那一天啊,紧闭的眼睛睁开,许多景象从眼前急刷刷掠过,树枝,山峦,还有。还有
“唔,好痛。”我困难地睁开眼睛,满眼雪白。
“女儿。你快醒醒啊,”一个头发散乱地女人扑在我床前痛哭。是妈妈。
“妈。”我挣扎着起来,想拥抱一下十多年不见。哦,不对,是十多天不见的妈妈,却发现双手不得空,一只手上挂着点滴,另一只手,则被邻床上一个人紧紧攥着。
“死女子,吓死我啦,”林成贞又是哭又是笑“失踪了十来天,那破庙附近角角落落也找遍了,你郑叔叔自责不已,满大街贴寻人启事,没想到十天过去,你竟然躺在荒山脚下,旁边还还躺着跟你一样穿奇装异服地男人,这些天你都去哪儿啦?”
我该怎么说呢,不说,她会天天盘问,烦都被她烦死,说吧,肯定以为我摔傻了,要不就以为我这十天得了突发性神经病。看着林成贞一副不知道不罢休的样子,我眼珠一转,编了个被人迷晕拐至深山,遇好心人相助得以逃离的故事,至于大家看到的奇装异服,就说是逃跑途中衣不蔽体,偷的小戏班里地戏服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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