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等等。什么我的师门惩罚了你的师叔师兄,这是什么意思?”
安然好不容易摆脱了两个女人,重新接上了胳膊,疼痛让他头脑顿时清醒下来,仔细回味兰音的话,发现了其中的疑点。他本来就是野狐禅,又哪里来的师门?
“难道不是你的师傅带着一帮人出手惩罚了我师叔他们吗?”
兰音听安然这样一问,也有些不解,疑惑地问道。
“我不懂你说的意思。”
安然有些发蒙。
“那先回我家,我慢慢讲给你听好不好?”
兰音乖巧地甜甜说道,哪个男人能拒绝得这样国色天香的桃花诱惑?
“嗯,好。”
安然再怎么说也是个年青力壮的大小伙子,登时色魂与授,傻了吧叽地点点头,不知不觉便答应了兰音,让兰音那颗小心田里得意地偷笑不已。
“不好!我还没同意呢。安然,你脑袋锈到啦?人家分别是想将你骗回去,然后家里埋伏了一大帮高手打得你形神俱灭,你这个大傻冒。”
梦菲儿真急了,跳着脚尖声叫道。
“不会吧?如果她下手,早就下手了。”
安然搔搔脑袋,实在有些头大。
倒不是不相信兰音的话,这样一个真诚而美丽的女孩子怎么能骗他呢?他只是忽然想起,将梦菲儿一个人扔在这里,有些过意不去。
“不用她告诉你,我来告诉你倒底是怎么回事。”
梦菲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企图想用“揭密”这一招“夺回”安然。
“这个”
安然重新回到了两个女人的中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跟我去,我告诉你。”
“跟我去,我能让你明白。”
两个女人又开始一人拉起安然的一条胳膊,马上又要拔河比赛。
“我操,停,停,停,有话好好说,谁再敢拉我胳膊我跟谁急。”
安然吓坏了,这他妈再来可就第四次脱臼了,赶紧从四条粉嫩白晰的手臂里抽出胳膊,一阵冷汗从额上流了下来。
两个女人均是哼了一声,放开了手,各自走到一边生闷气。
得,这一仗,两个女人又是平分秋色。
一时间,谁也不说话了,只是站在那里各想各的心事。
也是的,除了那个秘密之外,该说的话也都说完了,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再说,可就是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了,可这情话能当着“第三者”的面儿说吗?
天上的星星很调皮,一眨一眨的,像个可爱的孩子在做着鬼脸。
一弯纯白的苍月静静挂在中天,凝视着下面的人儿。
这一刻,很静很静,世界上仿佛只剩下这一男两女的三个人。
仰天看着月儿,安然的心里却如江翻海覆。
“他妈的,我这是过于幸福还是过于苦难了?怎么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和最坏的事情同时降临在我的头上?
这两个女人我该怎么办?无论选择哪一方都是对另一个的巨大伤害,我能这么不是人吗?我的良心能过得去吗?
一个是自己少年时的梦中情人,一个是对自己倾心多年的新任‘准女友’,两个人都是高傲的脾气,肯定无法承受自己选择另一方的打击,我他妈该怎么办?”
他痛苦得简直要自杀。
在商场,他如鱼得水;面对未知的困难,他夷然无惧;敌人杀来,他也只当是一场游离在生死之间的游戏。
可是面对两份同样真挚的情感,他却茫然了,高度发达的智商却无法帮助他想通倒底该何去何从。
“妈的,能不能两个照单全收?都他妈做我老婆得了。反正现行的法律制度对我这样的修真人来说屁都不值一个。大不了,退隐江湖,傲笑山林,岂不快哉”
安然脑子里忽然蹦出这样一个荒唐而淫荡的念头,禁不住嘴里轻声默念“两个,都是我的两个,都是我的”
“你说什么?”
久未说话的梦菲儿没太听清,好奇地问道。
兰音离安然稍近些,大概听懂了几个字。
“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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