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然一鼻子灰。
“哈哈,老大,你终于回来啦!兄弟们给你接风来了。你不是要最拉风、最威风、最炫风的车给你接风吗?瞧瞧,这些大翻斗车、大卡车、大铲车、大吊车,够威风不?这可是我公司实力的象征,拉风吗?威风吧?炫风吧?”
安山率先从一辆大铲车里跳了下来,人还未到,那大嗓门已经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
“我靠,i服了you”
安然已经彻底无语了,他真被这帮兄弟打败了。
没想到了,这么多年了,这帮兄弟都已经是名动四方的大企业家了,竟然还这么搞怪。
“哈哈哈哈哈哈”梦菲儿笑得眼泪都快出来,拈着一张小手绢笑得花枝乱摇,引得周围围观的人们眼睛都直了。
这可是美女呀,超级美女呀,绝世美女呀,那小蛮腰,那个头,那精致得如同画家画出来一样的脸蛋,那双能滴出水来的眸子
太美了。
“这、这位是”
相继跳下车的安达、安尔几个人眼睛都快看直了,安山的口水不争气地开始往下流,止不住地往下流。
“妈的,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抓出来。现在,我向你们隆重推出,这位,就是你们未来的大嫂,我安然的老婆,广安公司未来的老板娘,梦菲儿。都跪安吧!”
安然这下神气起来,搂着梦菲儿的肩膀骄傲得都不行了。
“靠!”
几个兄弟齐齐背着梦菲儿给了他一个中指。狗屁的跪安,还以为这是大清帝国哪?什么时候都来一句“奴才在”或是“扎”
“老大,挺牛啊,什么时候把一位超级名模搞上手了?嘻嘻,她在哪家公司啊?赶明儿哥几个给这个大嫂捧场去。”
安山搂着安然的肩膀笑嘻嘻地轻声说道。
“滚你的蛋。胡说什么呢?我们是革命同志,是在火热的革命工作当中培养起来的纯洁的革命爱情。”
安然笑骂着捶了他一拳。
“靠,你轻点。拳头这么重,打死人不偿命啊?”
安山揉着肩膀抱怨着说道。
“大、呵呵,这个,梦小姐,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们原以老大跟我们开玩笑呢,没想到真的把他的朋友领回来了。安示,赶紧打电话,告诉公司的人把天福楼包下来,给咱们老大和梦小姐接风。顺便告诉小吴,把那辆新买的兰博基尼跑车开过来,算是给梦小姐的见面礼。”
老成持重的安达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以为跟久未见面的老大开个玩笑,没想到,老大还真把女朋友给领回来了,结果摆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平白让老大丢了脸,真是糗大了。
不仅是他,兄弟四个可都有些不安了。不光是对不起老大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玩笑开大了,大家伙儿开着近百辆大卡车、大铲车什么的给老大来接风,这不是成心在老大女朋友们面前扫他面子吗?老大把个码子可不容易,搞不好还是初恋,如果真要是让他们几个给搞砸了,那就麻烦了。老大的那个霹雳火的脾气,他们想想都觉得胆寒。
那拳头揍在身上跟撞车差不多。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兄弟几个。我还从来没坐过这么拉风的、这么威风、这么炫风的车呢,相信,坐上去一定会很有感觉的。”
梦菲儿落落大方地向着兄弟几个打招呼,那种淡雅宜人的美丽让人如沐春风,浸润心脾。
“我靠,老大就是老大,这码子,真不是盖的。牛啊”兄弟几个一起在心底竖起了大拇指,齐齐地赞了一声。
“不,不,不,哪能让未来的大嫂坐这种车呢,那车里的机油味恐怕您受不了。再等五分钟,五分钟就好,新车马上开到,是整车运来的,最新款的兰博基尼(其实就是林宝坚尼,安达特意卖弄学问,卷着舌头在那里咬着半生不熟的牛津腔儿,换来了几个兄弟一顿白眼加中指),还从未上过路呢。”
安达哪敢真将梦菲儿往车里让,一看旁边安然那双要吃人的眼睛就有些心颤胆寒了。
既然安达坚持,梦菲儿也不好意思再上那辆威风的、拉风的、炫风的车了。于是站在原地等车。
不到五分钟,新车果然开到,安然将梦菲儿请上了车之后,恶狠狠地向四个兄弟挥舞了一下小拳头,那意思是说“你们几个,等着瞧,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四个兄弟则有心有愧,一溜烟地跳上了车,走了。
“哎,我说哥几个,你们感觉到没有?那个未来的梦菲儿大嫂,怎么,好像,有些眼熟呢?”
车上,对美女一向情有独衷的安山禁不住小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