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议办。”
刘宇浩嘴角闪过一抹笑意不再废话,好整以暇将双手抱在胸前,点头示意第一局可以开始。
很快,两只骰盅被身着比基尼的美女带到由十一位赌具专家面前进行勘验,这十一位专家分别來自世界不同的十一个大型赌场,对赌具颇有研究,无论手段再高明的千术高手,只要在赌具上动任何手脚,都瞒不过他们的火眼金睛。
稍顷,被勘验过的骰盅放到了赌桌中间。
司仪伸出手示意,道:“两位先生,骰盅已经进行过安全检查,如果两位不需要再次勘验,请自己选择自己需要的骰盅。”
“尤文斯先生,请。”
刘宇浩笑呵呵伸出手來示意尤文斯可以先选择骰盅,既然人家已经表演了自己的“宽怀大度”这个时候刘宇浩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小气不是。
尤文斯笑了笑,很随意的从两只骰盅中选择了其中的一个。
已经被十一位专家勘验过的骰盅根本不可能存在机关,谁先选择谁后选择其实根本不会影响到最后的结果,这个时候尤文斯沒必要再继续矫情。
两人分别选好了属于自己的骰盅,司仪宣布:“两位先生请注意,第一场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一脸不屑的尤文斯便毫不客气地抓起手边的骰盅举到半空剧烈摇晃起來,其动作之优雅,速度之迅速惊艳全场,引起一片叫好声。
赌王嘛,其实和戏子有很大程度上相似。
他们都是表演者,在赢钱的同时,他们身上同样都肩负着让人赏心悦目的责任。
刘宇浩笑了笑,笨拙的拿起骰盅,可就在他准备摇骰盅的时候“啪”的一声,尤文斯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自己的骰盅稳稳放在赌桌中间。
瞥了一眼还未开始的刘宇浩,司仪禁不住皱了皱眉,善意提醒道:“刘先生,根据国际惯例,如果等会开出的点数双方相同的话,我们则会判以先停止摇骰盅的一方为胜。”
“啊,怎么还有这种规矩。”
刘宇浩怔愣了一下,根本沒有考虑司仪的感受,翻了个白眼道:“哎,你怎么不早点说呀。”
轰。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欢乐了,哄笑一堂。
吴凌松当然不会笑,但眸中却露出幸灾乐祸之意,嘴角浮起了一丝阴狠的笑容,暗道:“装,老子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可以说,从一开始吴凌松就把刘宇浩的那两千亿美金看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尤其是在刘宇浩手法笨拙地拿起骰盅那一刻,这种自信心在吴凌松心里更笃定了,他现在很期待刘宇浩自己说的灰溜溜滚蛋的那一刻。
“到时候,我该说点什么好呢。”
吴凌松在心里默默想着。
看热闹的人不少,但一直为刘宇浩担心的人也一样很多,在知道刘宇浩连基本的赌场国际惯例都沒弄懂以后,陈老爷子禁不住蹙紧了眉头。
“戚李培,你怎么看。”
玛桑达从进门到现在也就只和刘宇浩点了点头,并沒有深入交流,现在他有些担心了,他怕刘宇浩拿出的那两千亿美金是暂时从别处筹借的,最后赌输了要拿缅甸翡翠矿脉的股份作抵押。
刘宇浩占有的翡翠矿脉几乎只仅次于军政方,但他从來都不插手矿脉的生产,可如果这次股份转让给了别人,人家会不会插手呢。
如果真是那样,情况可就不妙了。
戚李培淡淡一笑,道:“玛桑达将军,到目前为止,我从來沒有见过刘宇浩做出什么自己无法控制的蠢事,相信今天,他也一样不会。”
“你应该知道,今天不一样。”
玛桑达撇撇嘴,心里犹自担心不已。
毕竟刘宇浩面对的是东南亚赌王,而且,双方正在进行的是一场赌局,这和赌矿完全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万众瞩目的赌场中间,刘宇浩却不知道他被很多人正密切关注,一脸无奈地放下手中的骰盅,耸耸肩道:“好吧,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现在已经晚了,只能认命。”
司仪惋惜地摇了摇头,同时,眼神中表现出一丝对刘宇浩自不量力的鄙夷,都这个时候了还要插科打诨,难道你不知道坐在你对面的人是东南亚赌王吗。
“现在,请荷官为两位先生打开骰盅。”司仪大声宣布。
赌场内的议论声随着司仪的推进变得鸦雀无声,数百道目光炽烈地投向了赌桌,究竟谁才是第一局的赢家,现在大家都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