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只见老道虚明子身形竟然扭曲起来,发出一圈圈暗光,四周景物也有了波动,三言木老只道:“来不及了,东王公用的是转身之法,我送你一程。”
三言木老说着手中掐出一道道法诀,最后口吐真言,道了声:“者!”
大袀只觉得自己身子似乎散去,猛地眼前一黑,似乎进入无边黑暗,接着又觉得身子慢慢聚合,眼前一亮,就见四周景物变化,自己已站在乡村田野之中,三言木老和虚明子都已不见。
大袀知道是三言木老用了**力,把自己转移到了别处,大袀这时略一定神,急急腾云赶路。
果然走了没多远,又有数人不时掐算大袀行踪,再过片刻,就见前面飘来一大片祥云,隐约就见无数天兵天将踏云而来,正朝自己这边,大袀心知不好,转念间也不敢再回头,又见下面是个颇繁华的小镇,就急忙落了云头,变化了容貌,向前面小镇走去。
这小镇也有几条街巷,数百户人家,正值黄昏,却没有多少行人。大袀进到街里,躲进街角,抬头望去,就见一大片祥云已到了头顶,随后就不动了。
大袀心知天兵天将中有人掌握了自己行踪,看来一会儿就会派人下来。这时就有个老妇人走过来,言道:“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吧,这天要下雨,你走不了了,那边有悦来客栈,不如住下的好,东边周明公家最是好客,也可去借宿一晚。”
大袀只道了声谢,转过街角趁无人注意,又变化了装束,只做个行脚僧人的打扮,又隐匿法力。就顺着街道,向小镇东面走去。
眼见就要出了小镇,果然就见一家府邸,写明就是周府,大袀却不想在此处停留,就要抬腿走过去,这时却有人招呼道:“那和尚,天色已晚,不如在我家借宿一晚吧。”
大袀扭头看去,就见一个妩媚女子正朝自己招手。大袀见那女子一脸挑逗之意,分明是在勾引自己,就冷哼一声,也不理睬。不料那女子竟跑过来,拿手中锦帕朝大袀一抖,娇声道:“就跟我来么。”
这一声出口,呢声细语,更有一股香气直冲口鼻,大袀立时觉得有些头昏。更腹中一热,差点就动了男女之意。
大袀心中一惊,知道不对劲,立时大喝一声。再伸手一指打出金铰剑,那女子立时惨叫一声,躺地一滚竟然不见了。大袀这时急忙念诵大悲心经,默默几遍过后。除去心中杂念,静下心来,凝住心神。
只是这时再迈步前行。就见前面不知为何却已没了道路,大袀心中一惊,记得自己正走在出镇的路上,这时再四下一看,自己却已站在了一个大宅院中。
大袀紧走几步,就见四周景物时有变化,再往远处看去,只是迷迷茫茫雾气。大袀知道自己已落入阵中,多半是八卦**大阵之类的阵法,而自己被困阵中,绝不可妄动。
想到此,大袀又念诵大悲心经,只让心神越来越安定,就凝聚心神,干脆闭了双眼,慢慢行去。
闭了双眼,反倒不被阵法迷惑,竟也能辨别了路径,走了好一会儿,足走了几百步,感觉自己仍在阵中,大袀这时睁眼一看,就见自己已走到一间房舍旁,大袀心念转动,干脆收敛了法力,进了房舍。
刚刚躲进房舍中,眼前的东西竟都扭曲起来,有凄厉的飓风打着卷从四周吹来,风中似有厉鬼哭嚎,沁人心魄,接着又有无名火焰从地下喷涌,再有落石当头砸下。
大袀心知有人不仅布下八卦**阵,更布下五行大阵,这是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大袀立在原地,心中冷笑一声,单手掐了个临字法诀,凝住心神,运起明王护体神功,任凭风吹火烧,岿然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这大阵更不见减弱之象,大袀忽然双手一划,一手运起极阳的天火,一手运起极阴的极寒冰焰,更运出体内种种五行之力,这双手划动之中,立时显出太极图来,就在大袀身周转动。
大袀曾在天宫镇魂塔中炼化多少五行之力,这些年道行精进,五行法力变化已俱在心中,这时使出太极图来,立时搅动大阵中的五行法力,再近不得身。
同时太极图转动之下,却如同磨盘一般,眼见大阵中奔涌的五行法术不住溃散,其中的火焰法力更不停地被太极图吸入。过不多时,就见太极图越来越大,其中的火焰法力越来越强,到后来竟不用大袀再运功操控,这太极图摧枯拉朽一般横扫而去,就听得天空中发出沉闷巨响,四周景物再变,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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