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明白了。”邱明瑜忙应道。
九月点了点头,转身望向花上雪。
“小姐,这事这般处理,您看如何?”
“挺好的。”
“不知小姐可有什么话要交代的吗?”
花上雪摇了摇头“该说的你都说了,我反正就是过来看看,没别的话要说。”
“那小姐现在是决定去哪?继续巡查铺子还是去院子那?疑惑着干脆直接去忘忧山庄?”
“忘忧山庄在西郊,一个来回时间就没时间看其它的铺子,暂且不急。先到其它地方转转,按着远近决定去处,你安排就好。”
“那就先去城东的铺子看看,正好从泗水街直走一段路程,约莫半个时辰就可以到。”
“好。”
邱明瑜一路送着,将人送到了门口,目送三人乘车离开之后,原本唯唯诺诺的脸上一瞬间变得阴晴不定。
“备马,本公子要回庄。”邱明瑜一声大喝,立马就有铺子的伙计转到后院马厩牵出一匹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白马出来。
只见邱明瑜翻身上马,直接朝着既然相反的方向策马离去。
花上雪三人并不知邱明瑜后来的举动,此刻正悠哉游哉的前往城东景阳街。
——百家味
位于景阳街三分一路段的一间三楼高的饭馆,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这间饭馆的生意只能算一般。
比不得不远处的千禧楼、百珍肴、天上人间的人满为患,这里只能算是生意还行。至少客满九分。
刚下车,小二立马迎了过来,笑着将人迎进楼中,一旁候着的马夫接过九月手中的鞭子递了块牌子,随后将马车赶到停放的地方,让人准备草料伺候着,待得客人用过饭菜后,自会有小二拿着牌子让马夫将车赶过来。
“三位是坐厅还是坐房?三楼处有雅间可供选择。”
九月正准备开口,却听得一楼大厅中临窗的位置砰的一声巨响,竟是一人一巴掌拍在桌上发出的巨响。
“钱魁。老子告诉你。你若是不把事了了,老子跟你没完,死都要拉你当垫背,大不了一起玩完。”
钱魁?
花上雪眉梢一挑。这名字还真是巧了。只是。会是本人亦或只是同名同姓之人呢?
花上雪的目光不由落在闹事的方向。九月与玉弥瑆也望了过去,三人就这般停在楼梯口,站在那望着闹事的方向。让领路的小二不由沉了脸。
到底是哪个混蛋,居然敢在百家味中闹事,不想活了吗?
片刻功夫,三个小二走向了闹事的地方,面沉入水的盯着坐在临窗位置的两个年轻男子,其中之一开口道:“二位莫非是不知道百家味的规矩?想要挑战挑战?”
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那敲桌子的年轻人顿时憋红了脸,竟是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三位真是抱歉,我这位朋友脾气不太好,也怪我不小心惹他生气方才这般失态,规矩我懂,我们愿意按着规矩来办,绝对没有挑衅的意思。”另一个年轻人,也即是被称呼为钱魁的年轻人脸上带笑的开口道歉,并且愿意按着规矩办事,这无疑让过来的小二脸色稍稍缓和几许。
这个也叫做钱魁的年轻人倒是个机灵人,息事宁人的本事却也不错。
按理说这样的人不至于让朋友这般恼怒,说出那般的威胁话语。
“店里的客人一人一杯望月淳,有客请咯。”小二一声吆喝,只要是百家味的常客们都欢呼一声,似乎对这叫做望月淳的东西颇是喜欢的感觉。
“小二,望月淳是什么?”花上雪不由问道。
“客官,望月淳是咱们铺子里掌柜的亲手酿制的酒,味道醇厚甘冽,却又没有冲鼻的气味,入喉时如冰水般,入腹时又如火焰燃烧,酒劲十足。一斤五十两,这小小一杯也要五钱银子,一般人家只能偶尔尝上一口的美酒。刚才那位闹事的客人,按着规矩需要请了店铺中所有人喝上一杯,我们小二亦是有份的。”
“全部人,这铺子里有所少人呀。”
“楼上包厢的客人不稀罕,一二楼的客人一人一杯,约莫也有个一百二三十杯,差不多四斤多酒的份量,差不多二百两的银子。”
“二百两?这么多。只因为对方那一拍桌子就要付出这样大的代价,别到时对方没钱给,你们岂非血本无归?”花上雪吃了一惊,如此说道。
“小姐说笑了,百家味的规矩没人敢破。按理说不会有人敢闹事,可若是闹事的人也不在乎这么几百两的银子,当然,若是不给也曾,挑断手筋脚筋丢出街去,这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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