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锦那夸张的举动,让花上雪忍不住掩嘴轻笑,随即也吸引了白玉锦的注意力,立刻注意到了女扮男装的花上雪。
花上雪的容貌虽然不算绝顶的美艳,可是皮肤白里透红,莹润如玉,那掩嘴一笑的模样,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是白玉锦未曾遇过的类型。
白玉锦立马变得斯文有礼,挂着淡淡的笑容走到花上雪的跟前,微微施礼道:“在下白玉锦,京城人士,年方二十四,至今上午婚配,上有父母兄长,下有弟妹数人,如今在朝中稍有一分成就,自己也有几分薄产可供花销,衣食无忧,自认琴棋书画虽不算登峰造极,却也小有成就,今日一见小姐,忽觉小姐气质斐然,眉宇间有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却又不失女子的温婉贤淑,实乃难得的一代佳人,不知在下可有荣幸得知小姐芳名,先做个普通的朋友,至于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定会让小姐认识到,在下绝对是个可疑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白玉锦洋洋洒洒一大片连珠炮从口中冒出来,说得那叫一个顺溜,那情真意切,相见恨晚的神情,就好似遇见了梦中情人,恨不能更进一步,却又害怕唐突佳人。
奈何这类似征婚广告的自我介绍却是让花上雪心觉好玩,而一旁的玉弥瑆可就没那么好心情了。
白玉锦的行为无疑叫做挖墙脚。
而且挖的还是玉弥瑆这位好不容易才勉强算是得偿所愿,快要抱得美人归的墙角。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咯咯,白三哥莫不是认不出我来了?”花上雪笑着问道。
白玉锦先是一愣,因为花上雪这称呼,也因为她的话。
这话里明摆着二人应该是认识的才对,可是他根本不记得见过花上雪这般特别的美人,若是见过他定会记得的,奈何就是想不起来。
可若说不认识吧,一种淡淡的亲切感却是让他无法忽视。
认识?不认识?
白玉锦茫然了,不过却有很快想起来了。
只因为,脸上忽而出现的瘙痒触感是那般的记忆犹新。白玉锦立马转头想想玉弥瑆。一脸哀怨的捧着脸道:“小七,我没得罪你呀,为什么这般对我的脸?”
“哼,谁说没得罪。你居然敢挖我墙角。只是让你七日不能见人已经是小惩大诫。网开一面了,你若是觉得不痛快,一个月怎样?”
“挖你墙角。我哪有?我怎么敢动你的那位小姑奶奶的脑筋,我”白玉锦立马卡壳般顿了话音,转头望向女扮男装的花上雪,晃着手臂指着花上雪道:“你,你是小雪。”
“哎呀,白三哥认出来了,好久不见,你可真是越来越风流倜傥,了哟。”花上雪眯眼笑道,看着脸上开始冒出红色小点点的白玉锦,顿时觉得好玩,也不知道玉弥瑆是什么时候下的手,居然没看到他出手。
“哼哼,刚挖爹爹的墙脚,活该!”阿离小手环胸飘在玉弥瑆的身旁,冷哼道,小脸上明显是幸灾乐祸的模样,尤其那微微勾起的一笑,这两父子还真是如出一辙的脾气。
“你们,你们,你们果然是天生一对,讨厌的家伙,哎哟喂我的脸,没脸见人了。”白玉锦一声哀号,捂脸跑路,那突然跺一跺脚的姿态,哎哟妈耶,一身鸡皮疙瘩全体起立了。
莫非这十年来白玉锦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一娘起来,威力这般大。
不过看看玉弥瑆那老神在在的淡定模样,略一琢磨,大体也就了解,说不得白玉锦这自恋狂是毁在玉弥瑆的荼毒下,这脸一被刺|激,人就不正常了。
不过,白玉锦这样一走,原本准备打探的事情怎么办?
花上雪不由将目光落向了玉弥瑆。
“待会我留书一封,三哥就这毛病,对他那张脸看得最重,不过办事倒是从不含糊,不出三日就会有消息,说不得他自个就把后续给处理妥当,省得我们动手了。现在还不如等买了地后,联系匠人开始动工建造庄子,至于名字还是沿用西京城的雪园,你觉得如何?”
花上雪点了点头“甚好。”
师爷并不知道隔壁厅里发生的事情,转心做自己的事情,先将初步的地契给花上雪几人过目确定无误,待得收了银子后,直接去济百常那里求盖章。
本就为了账册的事情紧张不已的济百常也没心思多问什么,就直接盖了印,打发走了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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