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打仗,条件自然不可能像平时一样了,士兵们在营帐中都是席地而卧,运气好的还可以寻些干草垫一下,大多数人也只有直接睡在泥地上。
作为三军统帅,刘欣的营帐当然不会如此简陋,相比其他营帐,不仅高大,而且“奢华”得多。所谓奢华,也只是比其他营帐多了几副桌椅,一张矮榻罢了。
不过,现在刘欣的营帐里除了奢华,还有些香艳。祝融半坐在矮榻上,胸前掩着一床薄被,瘦削的双肩轻轻抖动,两眼略带惊恐地看着帐门外面。直到看清进来的人是刘欣,祝融才松了口气,娇嗔道:“阿哥,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吓死人家了。”
刘欣随手放下帐门,笑着说道:“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是没有看过。”
祝融脸儿一红,娇声说道:“羞死人了,你转过去啊。”
刘欣不仅没有转回身,反而走了过去,顺势坐到祝融身边,一只手早从被底探了进去,另一只手轻轻揽住祝融的香肩说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起这么早做什么?”
也不知道刘欣的手摸到了哪里,祝融“呢喃”了一声,媚眼朝着刘欣一瞪,说道:“还不是你说的,今天要带我去探察一下敌营,我可不想误了你的大事,惹别人骂我是个祸水。”
随着刘欣伸在被子下面的手慢慢不老实起来,祝融星眼迷醉,红唇轻咬,喘息渐重。突然,祝融双眉紧锁“啊”的惊呼出声道:“别碰那里,疼!”
刘欣一脸坏笑地说道:“昨天晚上让你睡回自己营帐,你不肯答应,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你说你现在这样子,还能骑得了马不?今天不去探察敌营了,你就再好好休息一会吧。”
昨天晚上,祝融是铁了心要把自己交出去,无论刘欣怎么劝说,就是不肯离去,非要呆在这处大帐中。刘欣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现在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将祝融收入后宫,眼见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躺在自己旁边,他如何能够按捺得住,很快便将祝融压在了身子底下,两人便成就了那件好事。
听刘欣说到“骑马”祝融的脸上不由泛起阵阵红晕,幽怨地看了刘欣一眼,昨天晚上就是他说的,自己可以骑到他身上,结果便弄成了这副模样,下身某个地方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刘欣最喜欢祝融这种天真率直的性格,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昨天晚上那一下更是痛呼出声,眼泪汪汪的连声告饶,双手却不住地用力推拒,想要将刘欣从身上弄下去。要知道,刘欣的其他几个女人,在那一刻都是蹙眉忍住,不要说反抗了,就连那声“痛”字都“不舍得”叫出口。
祝融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显然,刘欣的手已经离开了那个紧要的所在。却听祝融“嗯”的轻哼一声,柔声说道:“阿哥,别这样,我已经害得你不能去探察敌营,要是再叫人看见那多不好。”
刘欣依依不舍地放开手里那只晃悠悠的“白兔儿”两只手都扶上祝融的肩头,让她紧紧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轻声说道:“没有我的吩咐,谁敢进入这座大帐?今天不能去探察敌营,却也怪不着你。你仔细听听,外面是什么声音?”
此时,祝融被刘欣拥在怀里,心中满是暖暖的柔情,哪里有闲功夫去听外面是什么动静,轻轻“嗯”了一声,扭了两扭,却没了声响。
刘欣呵呵一笑,说道:“外面下雨了。秋雨绵绵,不知道这场雨要下多长时间才会停下来,今天肯定是去不了了。侯弃奴说我是风神,你是火神,既然咱们两个是神仙,老天都是要眷顾我们的,怎么会给别人责怪你的机会?你呀,就放心地在这里多睡一会吧。”
果然不出刘欣所料,这场雨一直下了两天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南中一带本就道路壅塞,雨天更加难行,刘欣不仅探察不了敌营,就连叫阵搦战都不能够了。他倒落得清闲,索性利用这难得的时光,整天呆在大帐里陪着“新婚燕尔”的祝融。
刘欣享受着二人世界,但是训练有素的汉军正规军团,并不会因为刮风下雨而有丝毫的松懈,撒出去的侦骑游哨仍然络绎不绝,营寨的周围也都布下了许多明岗暗桩。虽然夜色昏暗,加下绵绵的细雨,能见度极低,可是对面雨幕中的那一团黑影却躲不开巡哨士兵们的视线。
“什么人?口令!”随着一声断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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