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谁?正是李辉一直念念不忘的东莱太史慈。当日与太史慈一别,说好在东莱城下相见,太史慈却先要将母亲送到常山,再到徐州和李辉相见。如今太史慈来了,李辉看到太史慈大为高兴。上前就是一个熊抱。
李辉笑道:“当日我在东莱城下见子义没来,我懊悔不已,以为子义听了我的话,怪我太过唐突,如今见到子义,我才终于放心!”
太史慈跪倒在地:“属下太史慈叩见主公。”
李辉赶忙扶起。糜竺何等精明之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李辉的爱将,他日自己投到李辉麾下,和这些人都要打交道。立刻吩咐厨房,准备酒宴,将赵云、鲁肃、伊礼全都请来,就在院中摆开宴席,款待各位。
一开场,糜竺请李辉做主位。李辉再三谦让。糜竺道:“将军请上座,做好之后,我又话说!”
在众人的推挤之下,李辉不得已做了上座。李辉刚刚坐定。糜竺立刻在李辉身前,撩衣服跪倒。李辉以为糜竺这是要干什么,就要起身相扶。
“将军安坐,听我把话说完!”糜竺制止了众人的动作。
众人再次坐定。糜竺道:“这些时日,我一直在观察将军,将军退曹兵取了一个巧字,戏弄陶谦得了一个谋字,拉拢我用了一个智,对待属下兄弟最适合一个义字,败张飞可当得起一个雄字,如此主公,我糜竺错过岂不众生遗憾!从今日起,我糜竺决定全家搬往常山,糜竺永远追随将军,主公在上,受糜竺一拜!”
糜竺一个头磕下去。李辉急忙扶起。鲁肃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有糜先生这样的大才,从今往后我军钱粮不用再发愁了!”
李辉、糜竺皆哈哈大笑。这顿酒席,吃到很晚,人人都非常高兴。直到深夜,糜竺家的院中都是欢笑之声。比起陶谦的酒席,李辉吃的更加痛快,更加放松。
糜竺已经投到李辉属下,搬家的事情就提到了日程上来。其他的事情可以交给糜芳处理,还有一件大事,非要糜竺自己去办不可。
糜竺脱了官府,将印绶放在盘子里,恭恭敬敬的端着走进州牧府。见到糜竺如此打扮,陶谦一点都没有惊讶。糜竺放下印绶,跪地磕头道:“州牧大人,小人才疏学浅,担任别驾一来,深感力不从心,今日特来请辞,希望大人恩准!”
陶谦一笑:“不是你才疏学浅,而是你想另觅高枝吧?听说,你在家整天与李辉高谈阔论,说什么还要将我这徐州城给拆了!我切问你,有没有此事?”
“大人,绝无此事!”糜竺分辨道。
“呵呵!”陶谦一笑:“我就知道你不肯承认,来人将这个徐州城的内奸、叛徒给我拿下,投入死牢,准备发落!”
糜竺没有想到,平日渐温文尔雅,一贯以君子面目示人的陶谦,竟然这么恨。细细想来,当日李辉随口说要将徐州城拆了的时候,只有自己、鲁肃在场。几个人肯定不会道陶谦跟前说这话,唯有在墙外听了半天刘备最有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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