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朕自然会去查个明白,但是李宽,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对于整个帝国,已经成了一个异端,不管怎样,你身后的科学家是不是会危害帝国,仅凭你一家之言,却是无法断定!除非你能现在让朕心安,否则”李二虽然心中已有几分相信李宽所说的话,可是他还是无法全然信任,李宽是他的儿子,他自然不会过多怀疑,可是他的师门,是不是也和他说的那般?这一切就像是一场豪赌,可是他不敢,因为他的筹码就是他所拥有的这个帝国,这是他毕生心血所在,决计不容丝毫的闪失。
“父皇,要如何你才会相信?确实儿臣师门只有那么几个人才有实际权力,其余不过是为了服侍他们几个才招收的杂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隐世学派,何以让大唐如此忌惮?”李宽辩解道,他不愿意和大唐翻脸,因为在这个帝国有太多他所眷恋的人和事,不管是亲情的寄托还是抱负的施展,都离不开这个国度,因为他虽然有金手指,不愁物资,但是却缺少人手。
“怎么做?这个你自己想,但是必定要给朕一个交代,因为朕要对整个帝国负责,无数百姓的身家性命,这天下的安定与否,都在你这一次的表现之中!”李二说着话,转身落座,端坐在宝座之上看着李宽。
“既然如此,那么儿臣得罪了!”李宽面色一冷,李二这个态度让他感到一丝不安,于是他一脚将在地上被绑成粽子一样的丁彦平直接踢了开去。整个人就象是一只捕食的猎豹,浑身肌肉在这一刻充斥着暴虐的力量。整个人就这样直接扑了上前,像是鹰击长空。又像是虎啸山林。整个身躯在极速窜动之间舒展着,双腿他在大殿上的石板上,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而在他离开原地的时候,那些被他踏过的石板却在悄然间出现裂纹,像是一张蜘蛛结出的网。而在这一张蛛网的正中央,一个脚印印入了石板之中。
“放肆”一声暴喝,声音尖锐不似常人发出,只见到一点毫光突然从大殿之上的穹顶直射而下。在烛光之中闪耀着,居然呈现出五彩之色。然后一个黑衣人像是一只鹞子一样,从大点的房梁之上直接飞扑而下,恍若雄鹰从天际扑击而来。宽袍大袖,像是两只翅膀,载着他直接飞了下来。
“等了你好久了!”李宽一声冷喝,整个人在这一刹那居然一个侧身,将那一点毫光直接避了开去,然后整个人就这样在大地之上一个纵扑。大腿上的肌肉绞成一股,然后一脚踏下,直接将一块石板踏成数块,碎石飞溅之间。他整个人就这样扶摇而上,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长枪,恍若银龙一样直接向着上方的鹞子一样的扑击而下的那个人影刺了出去。枪尖反射着大殿之中的烛火。一道亮眼的光芒直接反射而出。
“居然敢带着兵刃上殿,楚王李宽。你真的有谋逆之心?”在半空之中的那个人影避无可避,眼看着就要被那一支长枪直接刺穿。可是就在此时大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然后身穿铠甲的尉迟恭居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冲了进来,整个人急速的奔行,踏在大地上的大脚丫子直接与青石板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而他手中的钢鞭也在这一刹那直接脱手而出,正是秦琼的拿手好戏——撒手锏。
“尉迟将军来了,本王又有何惧?没想到将军居然会藏身殿外,看来父皇是不想留儿臣在这世界上了?”李宽心中凌然不惧,虽然多了一个尉迟恭可是他却并非没有胜算,他的一身实力并不像丁彦平那样,靠着一点执念才突破到这个境界。而是传承自后世的内家拳术。虽然李宽自己练的并非是最正宗的内家拳法,但是却也是最为凶狠的拳术。所谓太极十年不出门,形意一年打死人。这并非是夸大其词,形意拳确实是一种注重实战的拳法,而且招式狠辣。往往出手就是杀招,练过两手的基本上就是几个粗大汉近不了身。而李宽练得又是形意拳之中的变种——杀意更强的心意拳。
所谓**心意拳,就分为外三合和内三合:外三合就是“肩与胯合,肘与膝合,手与足合”即是身体各部分在运拳时都要互相配合的;而“内三合”是指“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即是要内心的心情与拳招、力度等合一,方可发挥出威力。所以李宽将这一门拳法练到如今的境界可谓是举手投足全然一体,没有丝毫的破绽可言,而在这个基础上,李宽加上了一柄长枪,这支长枪并非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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