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六年,时值初夏,阳光照耀下的长安城显得格外的雄伟,一座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像是天上宫阙一般熠熠生辉,雕梁画栋显得大气磅礴,整个大唐的皇城沐浴在阳光之中,雄伟的恍若天帝的神宫。无数车马在长安城进进出出,穿流如梭。一派繁华,但是无人知道在这繁华的背后,有多少的惊涛骇浪潜藏其中。
长安城西北,修真坊,一座静寂的院落。此时院中凉亭之中端坐着四个人,还有一人立于旁边伺候着。这区区五人却是决定了大唐今后最强大的两个宗教之一的道家今后该当何去何从。场中一片沉寂,没有人说话,之前一番激烈的交锋之下,双方差点剑拔弩张,大打出手,要不是还有一个孙思邈在其中作为一个缓冲,恐怕这里剩下的四人早就打了起来了。这几个人都是当今天下顶顶有名的人物,两位大唐国师,还有一人是其中袁守诚的高足,另外一人是当今大唐最炙手可热的亲王,这几人可谓是跺跺脚大唐都要抖三斗的人物。他们都是寸步不让,道家三人为了千年的传承不得不向这里最年少的那个少年讨价还价,而最强势的还是李宽。他端坐钓鱼台,不为所动,不管是对方开出何等的条件,都是一概不理,他就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将导管所占据的土地收归国有。这一点是寸步不让,而对于道家提出来的每年多发放度牒的条件,也是没有丝毫的松口。倒不是他不能决定,只要他开口了。那么李二那里自然也能过得去,毕竟道家在大唐百姓之中还有这很大的影响力。特别是李二登基之后,大唐一直是天灾不断。
每一年。大唐幅员辽阔的国土上总会有天灾发生,百姓需要一个寄托,才能坚持下去。这些大唐最可怜也是最可爱的人,他们没有丝毫的奢望,不求高官厚禄,也不求家财万贯,只求能有一口饱饭,一身暖衣。可是这几年虽然大唐元气一直在恢复之中,还是有人吃不饱。穿不暖,道家,佛家在这个时候就有了市场,无数的百姓将自己的希望寄托于这些神佛身上,希望他们能保佑自己能够达成自己微薄的奢求。
“楚王殿下,这样没有诚意的话,你怎么说的出口,我道家这千余年来,多少次救万民于水火?不管是天灾**。战乱和平,道家何时亏待过百姓?有天灾的时候,道家也是救济灾民,还有无数的道家之人游走于大唐各地。为大唐百姓治病。这样的事情楚王殿下应该也是非常的清楚,像孙思邈先生,就是其中最为杰出的代表。现在朝廷意欲将我道家赶尽杀绝,这样岂不是让人齿冷?”袁守诚非常认真地对李宽说道。
“道家确实是对百姓不错。可是你们从百姓那里得到的更多,别的且不说。国师张大人,你可敢说,你龙虎山每年获取的香油钱有多少?其中用于百姓的又有多少?修建你龙虎山上的道宫花费的钱粮,是从何而来?道家讲究清静无为,而龙虎山闻名海内,这似乎与道家的宗旨背道而驰吧!”李宽也是出言反击道:“而且不说别的,尔等今年春上为了逼迫朝廷答应开放度牒限制,居然妄图威胁朝廷,这一点父皇岂会答应?”
“这却是我等有错,可是陛下也是要将我等逼到绝路,不得不出此下策!这样好了,我和袁道友为大唐占卜一次国运,作为交换如何?”张道勤此时也是委曲求全,大唐朝廷已经羽翼丰满,对于帝国内部一直超然的这两大宗教是再难容忍下去了。
“国运,哈哈大唐国运岂用他人占卜?这一切都在我大唐朝廷的掌控之中,不管怎样,好也罢,坏也罢,都是自己做下的。这世间变化千千万,何人敢说能洞察天机?”李宽却是嗤笑一声,不屑道。
“大唐当兴,这是必然,不过三灾九劫却是在所难免,三灾天地人,现在大唐也已度过两个,还剩最后一遭,不知道这个可否换取我道家苟延残喘?”袁守诚长叹一声。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了,也是他当初就和李宽提及过得,现在不得不掀开来。这要是都无法打动李宽,那么他们恐怕就要像那些隐世学派一样远走海外了。道家虽然不至于元气大伤,可是却也将要从头来过,这千年的积淀却是白费了。
“三灾九劫,不过是唬人的把戏罢了,这天下还有谁能为难大唐?大唐兵锋所向何人能敌,不要说高原上的吐蕃,他们现在自己都还未完成一统,再加上高原苦寒种不出粮食,而他们的信仰的苯教又是一个败家玩意儿,想要成为我大唐之敌,还需一些年头。高丽已经灭亡,新罗数十载之内是不会出现大问题的,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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