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专业了,他这些年这张脸和这艘船上的人照面的时候也不少。
“换身衣服,然后弄个面具!”李宽想着就朝着一边的一间民房靠了过去,然后轻轻的一纵身,就直接翻跃过了低矮的围墙,转到了墙后,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就是一身黑色的劲装,脸上带着一张面具,上面是一些胡乱的鬼画符一样的纹饰,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李宽就是随便画的。
刚翻过院墙,李宽就直接一个加速,整个人就直接冲了出去,在低矮的灌木丛上面一跃而过,脚下的劲风直接吹得灌木丛不断的摇晃。然后轻轻一跃,猿臂微微舒展就抓住了岸边的一株垂柳的树枝,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猿猱一样,轻盈而矫健的直接就这样扑向了那一艘画舫,在空中舒展着身体像是一只雨燕,脚尖在沿途的画舫的船舱顶上微微一点,整个人就窜了过去。
“站住你是谁?”李宽行动虽然迅速绝伦,但是毕竟路程不近,直接就被发现了,但是现在他伪装过了,也没有丝毫犹豫,整个人就像是扑食的的苍鹰一样直接落在了画舫上。
但是那个侍女的叫声惊动了里边的人,顿时一群人从画舫里冲了出来,其中为首的是一个美艳的妇人和一个须发花白的清癯老者,两人身后都跟着四五个身穿劲装的浑身肌肉纠结的打手。见到刚刚落到画舫上面的李宽,顿时这些打手就直接冲了上来。一个个大声的叫着,声势骇人。
李宽没有丝毫停留,脚下生风直接冲了上前,到了两方撞到一起的时候,李宽一个侧身,抓住一个打手,像是挥舞一根火柴棍一样,直接将这一个人当成了武器,直接就将他抡圆了,像是大风车一样转了起来。这个被李宽当成武器的打手直接撞在了另外的一个打手身上,直接将对方撞飞了出去,然后掉在了曲江池之中。并且一朵朵殷红的血花滴落了一路,并将掉落下去的地方的池水染红。这些人都是这些隐世学派培养出来的,他们这些年都是为了积蓄实力,所有的学派都相互提防着,准备着获取朝堂上的人的支持,从而正大光明的将自己的道统传承下去。这些打手在暗中不知道为朝堂上的官员做过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因为每一个朝堂众人,都有自己的敌人,没有人可以左右逢源,绝对中立,所以他们需要打击对手,但是却又不能将自己搭进去,这些人就成了他们的拉拢对象,为了铲除敌人的势力,许下好处换来这些人出手。
这些人全都手上沾满鲜血,这一点李宽从他们身上的杀气就能感觉得到,因为他自己身上就有无尽的杀气存身,这些人手里边都有人命,而且还不少。所以李宽下起手来是没有丝毫的顾忌,这种为这些隐世学派卖命的家伙,不管是杀的人是谁,他们都是毫不留情,因为他们差不多就是一个杀戮机器,没有自己的感情,从小就被这些隐世学派的人洗脑,灌输了为了自家学派崛起不惜一切的观念,根深蒂固。
李宽抡着一个人,三两步就冲破了这些打手的包围圈,然后闪身之间就到了杏仙和那个清癯老者的面前,不过是一个照面的时间,李宽就直接冲了过去,将手里的‘武器’直接抛了出来,然后整个人脚下一踏跳上了画舫的建筑的顶上,然后三两下之间消失在了这一片画舫林立的湖面。
“这”一群人摸头不知脑,这个人来势汹汹,结果就只打伤打死了两个打手,就这样走了?他是来干什么的?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那被他们系在腰间,挂在胸前高耸之中的那一块玉珏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一块了。李宽在和李靖打了一架之后,觉得这样做实在是太过伤感情了,李靖誓死都要保住那东西,甚至不惜用自己的死来威胁,要不是最后红拂女出现,让他顾忌到自己的家人后代,他绝对在一时气愤之下会引颈自戕。从而让大唐混乱,让李宽为之忌惮。
所以李宽这一次就在刹那之间将原本的那两块玉珏直接摘到了自己手中,但是却又弄出来两块形状一毛一样,但是却只是西贝货的玉珏放回了原处,这一个过程是那么的迅疾无比,那个清癯老者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杏仙因为将那东西挂在胸前,正靠着那两团雪白的宝贝,这娘们儿胸器傲人,虽然已经是徐娘半老,但是资本还是浑厚无比,只是不是李宽的菜,一想起这个女人这些年的风流韵事,他就没有兴趣了,所以哪怕从她的胸口弄走了这东西,可是李宽没有丝毫的邪念,直接偷梁换柱,然后一下子就扬长而去,深藏身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