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包里开始流出黄色的液体,而这种液体一旦接触其他肉包,那些包就自动的破烂!此时他整个的半边脸已经血肉模糊一片了。
“快,用纸把那些黄色的水给擦掉!那个东西传染!”我最先发现了这个问题,赶紧的朝他叫到。
然后拿出一大堆纸附在了他半边的脸上,才没有让黄色的液体继续的流下去。可是那些白纸好像已经和他血肉的脸贴合在一起了,看上去极为的恶心。
究竟是什么东西,感染性这么强!我搜遍了我大脑里所有的知识,根本找不到这样的病毒或者病菌!最关键的是,*已经是越来越痒了……
这个时候,救护车到了,医生看到了躺在地上昏死的两个同事吓坏了,然后看到我的样子也紧张不行,听了我的描述之后,那个急救医生说:“我不是皮肤科的,这些我不懂。你们赶紧再来几个人上救护车,把你们送到医院再说!”
可是,大家一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出这间屋子。
外面没有哪个角度不充斥着阳光,即时我们包裹的严严整整,也难保不被阳光照射到。一旦被照到的话,那就是……
潘鹏抓着那个急救医生的衣领子说:“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你们院长打电话,让你们医院的皮肤科专家快点过来!”
然后他又让我们给其他医院打电话,同时第一时间给钱功名汇报了这件事。
此时,我们已经有三名同事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可是我们却连怎么输的都没弄清楚!地下,究竟有什么东西……
痒的感觉,已经越来越明显,我死死的控制着双手,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快不行了。终于两三分钟过来,最近一家医院的皮肤科医生过来了。他对着我们研究了半天,结果耸耸肩,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算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先给我们止痒!”
“但是不知道止痒药和这些东西会不会冲突,我只能说先试一下。”然后这个医生很负责的对我们一个同事打了止痒针,说先观察几分钟,再给我们普遍注射。
此时我身上痒的难受,痒的我紧咬着牙,牙床都快被我咬出血来了!
被注射止痒针的同事过了两分钟之后,长舒了一口气:“终于不那么痒了,大家快注射吧!”
然后医生拿起准备好的止痒针,刚准备给下一个同事打来着,我们就看到刚刚那个同事本来放松笑着的说话,突然直勾勾的就倒在了地上。他的脸上,还挂着刚刚的笑容,定格在那里。
我下意识的过去摸他脖颈的动脉,结果发现已经没有了跳动。我整个人就惊住了,止痒针,只是单纯的对皮肤作用,怎么会渗透到体内导致死亡呢?
潘鹏也怒了,抓着医生就问,打的是什么破针!
我拉住了潘鹏,让他冷静点。现在不是朝他发怒的时候,而是怎么止痒才是真的!如果这样下去,我想,在其他医生没来之前,我们就会忍不住身上的奇痒,挠破那些肉包……
看了一样地上突然暴毙的同事,我心中怒火难平。药师,你太狠了!
“全都脱衣服!”我朝人群中叫道,然后对金华池的老板说,“去找水,很多很多的水!把你们洗刷池水龙头接出来,我们所有人都过去!”
潘鹏有些没反应过来。
“去用凉水冲,止痒!”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然后我第一个,最为不甘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我是法医,却不知道这红色肉包是什么东西,而且为了等待救援,还要一群大老爷们,光身冲水来止痒。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羞耻!
当凉水打到身上的那一刻,好受多了,其他人纷纷效仿。
这时候王可的电话突然打来了:“流氓,我研究出来绦虫体内的控制素,额果然就是脑浆培育,而且经过进化,形成了快速繁殖的能力。但是它需要念力的支撑,也就是形成真正的控制,所以……喂,你那边什么声音,你在冲澡啊?我擦,这么老大一会儿没说话,你不会洗澡的时候听着我的声音撸吧!”
对王可,我实在无语了。但是突然想到了她可能有办法,这种奇怪的东西,她肯定行!所以我说:“我在沐浴着死亡。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来见我最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