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星期一。还是那句老话,好日子总是过的很快,我的休假也很快地到了期。
早晨与老人们道了别,在村口与红红分了手,红红是吕护士的小名,有了个口头的亲事,我也不再与她客气了,而红红也变的很有了个女孩的样子,显的扭扭捏捏的让我很是开心。
李华又坐在了车后,其实按他的能力,这十几里的路儿伸伸腿就过的去,却一定要我带着才罢休。
无话,进了教室后才发现同学们盯着我俩的眼光中,多了的是一种对怪物的小心。
同桌还是很关切地问了许多,最后要伸手摸摸我的额头,让我强行地终止了,不管怎样地讲,我现在已算是有了内室的人,用同学们的话说是把自己“嫁出去”的人,也得克制点自己不是。
我的动作让同桌看我的的目光中多了一份杀气,上课时很是担心了一会。
李华早已趴在桌上睡了起来,不过还好,不像是在家里面有了个呼噜声。
李华最近几日不像原来时早早地起床,有时天到了晌午还在睡,也让我有了点奇怪,是不是运功又遇到了什么问题。
李华告诉我说:“这是必然的,古时有个祖宗一样的人一口气睡了八百年,俺这不算是什么。”
我气的只“哼”了一声说:“你真是满嘴的胡话。”李华笑嘻嘻的不再做答。
到了中午时分,同学们都回了家,我和李华刚吃完了午饭,张玉梅和她的父亲就到了教室说要带我们去一个好地方,想想下午也没有事,自习的课可上可不上,便点点头同意了。
李华很是雀跃,现在的他可是愿意四处疯奔个不停,用他的话说这是历练,只睡着的时候才有个人的样子。
了张玉梅父亲带来的车,不一会儿我们几人就到县里的一个文物主管的部门,这也让我想起来李华的爷爷的事,李华的眼睛早已是红了,不过物是人非,当年的人如今早已不知去了何处。
等张玉梅的父亲接了个人后,又驱车到了一个临着县城的建筑中,很是古色古香,那个人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一间面积不小的空屋后,我们在里面随地坐了下来,当然地上铺了厚厚的大红色的一层地毯。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地来了约有三十多个老老少少的人,张玉梅的父亲与他们都很熟,一个个很亲热地握着手,还有人看着我们小声地相互说着什么,我们也没在意。
不久,来了一个老年人,一身地白衣白裤金锁了边,长长的白胡子飘在了胸前,让人不由自主的有种亲近的感觉。
张玉梅的父亲站慌忙立起了身子,其他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吵嚷,静悄悄地看着昂首而入的老人,脸上俱是尊敬的样子。
我和李华也赶紧地立在了一旁,只不过李华眉头紧紧地揪在了一起,目光显得很是古怪。
老人大踏步地到了张玉梅父亲的身边,两用力地相互握了握手,老人的目光就转到了我和李华的身上。
“你说的就是他俩个?”老人看着我们但话语明显的是对着张玉梅的父亲:“年纪这么小就有了这高的修为,不简单。哈哈。”笑声很是爽朗。
“是的,今天请他俩个来,就是让他俩个和你老认识认识。”张玉梅的父亲满脸堆笑道。
“好,好。”老人转过身去又对着众人道:“大家伙好啊。”
现场的众人如同在课堂中的我们齐声道:“王老好。”
王老和蔼地笑笑道:“俺们大伙儿好久没聚了,今天俺听的小张子说要来两个高人,所以俺就来看看。一是加强交流,二是向高人们多多学习。在伙儿说是不是啊?”语气像极了乡长,很有个威严劲,不过好像是将我和李华未看在眼中的样子。
我笑了笑,李华却是撇撇嘴,这个小家伙近来变的十分地好斗,而且浸入其中不能自拔。
我有时问他,他便以伟人的话作答道是:“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这些话本是老一代改造自然和社会的口号,让李华用在自己的身上很是有点不是太合适,看着李华鬼鬼的笑,让我很是有点了头痛。
房内的众人很快自觉地分成了两个组,按着李老的吩咐,又两人一组地面对面地站着。
王老明显地不再将我和李华放在眼里,而是转身后走到了离他最近的一组,将握成拳头的手臂和对面的人搭在了一起,慢慢地磨着道:“像你这样还是不行的,还需克服提肚这个毛病。要记住挺胸、撅臀、提肚、憋气这几毛病不除,你还是练个不好。另外要还要记着这个按字和挤字的,在对方的劲要有没有、要生没生之时突然发力。”
着身子一侧、一只脚向前一跨,胳膊轻轻地一挥,王老对面的那个年轻人早已“蹬蹬”地后退几步摔倒在了地毯上,随即又立身跃起,脸上均是羞愧之色。
“看看,你们每个人都要记住,前三后七比五五的劲要来的快、来的准、来的稳。桩功要扎实了,还要多练轮。就是练个反映,、身上有了些个对对方的感觉,在对方来劲时,随手应付,”说着走到了下一个人的面前,将手一搭轻轻一挥那人又跌跌撞撞地倒了下去“这就是桩功差了些。”
我和李华旁看着这位王老边说、边走、边比划,如此一个个人地轮了下去,一圈下来鲜有人能顶的住他的一推。
这让我想起来第一次去张玉梅家时,张玉梅父亲很是骄傲地谈起自已的推手,这个大概就是了,只是让我有点不太明白其中的妙处。
我回头看李华,早已躺在了地上眯起了眼,不会这会就睡了去不是?
我再扭头看看张玉梅的父亲,他正眼中热切地盯着王老的一举一动。
“要注意手上和身上,要有感觉。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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