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栽在了地上,慌忙用手一撑跳了起来,手中的大刀也没了影,眼看着那员大将高举着大斧冲了过来,不由的紧忙着后退。这时早有两匹马儿从我的两侧冲了过去,细一看却是金咤和哪咤,一个单手手执着了长剑,一个双手握了钢枪,双双纵马迎了上去直取来将。
阵兵器撞击声碎碎的响起,那员大将“哈哈”大笑着连呼“过瘾”在火把光的映照下,手中大大斧使的是上下翻飞,以一敌二竟也是丝毫不惧。
正想细细的看着,兵士们早乱乱的冲杀了过来,心里一慌身子已是凌空而起,却是彭老将军纵马而至弯腰将我提上了马背,向着黑暗处落荒而走。张世泰和赵勇年也紧随而来,兵士们已是不足二十人,一阵狂奔后,回头看了看,火光已是远远的消失在了身后,不由的放下心来。
彭老将军长出一口气,翻身下了马,拉住了马缰绳竟是作了个步卒,眼见的四下里漆黑一团,连个星光也未曾见的着,只能摸索着前行。
“大将军可坐稳了,我们现在走的似是一条小道,地上极是不平,只能缓缓而行了。”黑暗中彭老将军轻声的道。
“先寻个地方,待天亮后再寻大军可也。”身侧传来了张世泰的声音,原来也是下马做了个步行的将领。
知道几人已是下了马,我也不好意思再安坐于马背上,身子一纵跳将下来,立时觉的脚下一空又栽向了一边,身后疾速伸过来一只大手将我一把拉住。
“大将军小心,这条路不太稳便。”身边传来了赵勇年沉沉的声音。
我很是有些感激,想笑一笑却又明白了过来,在如许黑的夜晚表情只能是做给自己的,于是回了头有些尴尬的笑道:“这条路确不好走。”借了劲将身子一正,随在了老将军身后,耳听的前方的脚步声紧紧的跟了,高一脚底一脚的慢慢而行。
不知走了多久,黑暗中也渐渐的能勉强的分出了些影,一头走着一头心里乱乱的想着。今日竟是如许的狼狈,对这个夜晚发生的事也极是恼怒起来。想来至今行事一直是顺风顺水,谁曾想到会这么就被袭了大营,数次差些被乱箭**个穿,多亏的亲兵们奋不顾身的替我挡去了难,眼中又有了些湿。
那员大将当是了得,竟能一人抵挡了金咤和哪咤两位大神的猛攻,也当是当今的一个豪杰了。现在遇害上的神多来自东都,太清不会只有一个哪咤不是?那员虎将是不是也是过去的一位大神?不过,如果他果真去过我们那个世界,当是与两位太子相识才是。
正想着,远远的听着身后阵阵的呼喝声和乱乱的马蹄声向这边移来,扭回头一看,一长串的火把的光早已辨的分明。
老将军急呼一声“不好”一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急促的向前飞快的奔了起来。
我几乎是被他连拖带拽的踉跄的奔跑着,慌乱中一脚踏了空,身子急速坠下,老将军一只手儿紧拉着我不放,也随着我坠了下来,这一下只觉的身子向下连滚带撞的头晕不已,天旋地转的片刻后头似狠狠的撞在了一块大石上,随后只知道是老将军也重重的撞入我的怀中,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头上一阵阵如裂的剧痛将我激醒了过来,心里已是渐渐的有了些知觉。耳边听的阵阵的呼喊,双眼极是沉重的使劲睁了开,顿时光芒逼的双眼又再次闭上,心里知道天已是大亮了,停了一会再缓缓的睁开眼,终于看清了彭老将军苍老的脸正正的对着我,脸上堆起的皱褶里尽是欣喜不已。
“苍天保佑,你终于醒了,可将老朽唬了个不轻。”彭老将军长出了口气,看着我笑吟吟的道,一头白发散落在肩上乱乱的飘着。
使劲坐起了身四下里一张望,却原来是在黑夜里不小心摔入了一条十数丈深的干涸的河谷内,河床内到处是乱乱的大大小小的石卵,我当是滚落了下来,头撞上了石块所至,幸好河坡不是太陡,不然将会损命于此地了。
着老将军,我有了些歉然,要不是我连累了他,如此年迈的他当是不会也陪我遭受了此罪:“都是我的不是,拖累你了,彭老将军。”口中说着话,身子一动扯的头上一阵剧痛,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咧了咧嘴角。
彭铿急忙扶着我站起了身,脸上极是轻松的道:“这是我们不小心遇了袭,以后将不再有如此的机会留与他人了。我估摸着只是小股夜袭,想要一口吃了十数万人,谅他任清河还没有了这般大的肚儿。我们慢慢的回营,重新安排了就是,”然后咬牙切齿的接着道“如擒住了那个老匹夫,我非生吃了他不可。”
着彭铿脸上丰富的表情,我不由的想笑了起来,可脑后的疼痛又让我张不开嘴,只能勉强的笑了笑,拉着老将军寻着缓坡慢慢的向上爬去。
出了一身在大汗后,好不容易的到得了坡顶,却是两腿酸软的再也使不上气力,只好与老将军坐在坡上四下里看着后言才恍然明了,昨夜我们当是沿着河道一侧的一条弯弯曲曲的不足一丈宽的坝顶行走,慌不择路这个词用在这里正是恰如其份了。想着自己慌张逃命的样不由的笑了起来,方才感觉到头上已不再那么痛了。
“大将军可是想到了什么可笑之事?”彭铿脸上有了些诧异的看着我道。
“谁成想我等竟也有这般的模样,那有个将军的形象了,让些兵卒追的乱走,老将军不觉的可笑么?”我看着衣甲散乱不堪的彭铿笑着道。
“哈哈,”彭铿仰天大笑道:“神仙尚有伤心日,凤凰岂无落难时?大将军不必在意,稍待回去后重整了人马,尽可将这个场子找了回来就是了。”一头白发在晨风中十分的飘逸。
这时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远远的传来,远处早已是尘土飞扬。
彭铿有了些紧张,一把拉起了还坐的我,向着不远处的树林奔去。穿过矮矮的灌木丛,我俩人躲在了几棵大树的后面,这时手中都没了武器,我又没穿铠甲,彭铿又是老迈,对于一涌而上的打斗实在也是没了把握,只能尽量的不出声,小心的向马队来的方向张望着。
刚将自己藏的严实,一队轻骑卷着滚滚的烟尘就从林前急促而过,从这儿望去根本看不清马上兵士的扮相,扭头看了一眼彭铿,他也是深锁着眉头看着我。
刚想问问彭铿是否看清这些兵士们,又一阵马蹄声响起,一队轻骑已到了林前,这次并未绝尘而过,而是大声呼喝着着不大的林子转了几圈。
待灰尘稍有回落后,一骑黑马在停在了林前,马上之人对着树林大声喊道:“林中可有人在么?林中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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