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哥哥,你跑到哪里去了?今日可是庆功:公广了你这个斩掉敌军天师之人怎么能行?”陈一新却是憨憨的一笑:“去见妙色姑娘了?她告诉你要你做什么了么?何日启程?我同你一起去。”
此时。孟云高和江无患也围了上来。
倒是月小猜听到陈一新的话,颇有些不悦,精致的小脸蛋上也立时挂出了不满的颜色。口中小声嘟囔着:“妙色是什么人?知远哥哥为何要去见她?还要帮她做事?”
其实这一切月小猜也早已听卓知远讲过。那日从妙色那边回来,见到月小猜之后,卓知远便将见到妙色的事情都告诉了她。不过当时没有说出妙色的名字罢了。但是所有的过程都是清楚的跟月小猜讲明了的。
看到四人都已经站在自己身边。卓知远笑道:“我恐怕要跟诸个暂别一段时间了。”
四人闻听此言,俱是一愣,原本以为反正是去小岛上找妙色所需之物,而且这东西恐怕不是送个信讨个赏银那般简单,恐怕免不了要发生争斗。甚至要从对右手中强抢此物都不一定。原以为他们要五人同行,至少也是四人同行。江无患是未可知之之数。
但是卓知远现在这般一说,四人心中犹如明镜一般,也都知道他这是打算一个人去天岳岛了。
陈一新第一个便急了:“知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打算把我们都丢下。一个人去天岳岛?”
卓知远点了点头。脸色严峻,他早就知道回来一说此事。这四人里至少有三个人会提出异议,回来的路上心中也一直都在考虑究竟该如何向他们解释。天岳岛的来龙去脉。暂时还是不方便对他们说出,江无患始终也是个隐患,万一他将此消息传递出去,清源山始教之人能否寻到天岳岛暂且两说,但是恐怕卓知远在岛上定然无法存活下去了。
“这事我不方便同你们解释,但是我们四人之中,除了我和孟兄,其余人都不具备登上那夭岳岛的资格。天岳岛只接受无门无派之人,并且不接受任何女性。”说完这话,卓知远便看了看除孟云高之外的三人,果然。那三人脸上虽然都露出不解之色。但是眼神里却透露出已然接受卓知远这番话的意忍
卓知远又道:“我初时也想大伙儿齐去,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而且也省的你们留在这里,还要时匆提防清源山的举动。但是妙色姑娘所言慎重,那天岳岛虽然本次接纳并非只有一人名额但是却只允许无门无派之人上岛。孟兄虽然也有这般资格,但是天岳岛与清源山早在千年之前便是敌对关系。孟兄和清源山牵扯过多。对方已然明确表示不许孟兄上岛了。我则侥幸被允许上岛,因此,这趟行程,也唯有我一人独行了。”
这也是没办法,只能如此解释,不过说来倒也差不多都是实情,妙色之所以闭口不提让孟云高上岛,自然也是有她的顾虑。以妙色的神通,想必她早已知晓孟云高和卓知远之间的一切。
“那你这次要去多久?”陈一新和月小猜一对眼,情知卓知远断然不会欺骗他们,便不由自主一同问到。
“少则三年,多则五年。”
“这东西这备难找?”陈一新着急的又问。
卓知远缓缓的摇了摇头,看到四人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自己:“东西不难找。只是天岳岛的规矩而已。详细的我不能问你们说,那是关于人家岛上的隐秘。总而言之。最多五年。我定然回来与你们相会。”
稍稍顿了顿,卓知远在等待众人的反应,看到孟云高眼中隐约有些失望,而月小猜却是失落不已的样子,卓知远又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说说我走后。你们四人的归宿问题。小猜,现在恐怕楼无痕对你也是怀恨在心,虽然你有你父亲的威势在后。楼无痕断然不敢拿你如何,但是我却觉得,你不妨回去太师府的好。以你父亲的天才绝艳,他教你修炼远比在清源山强得多。一新和江兄,你二人还是随大胤皇朝军队出征吧,想来三五年时间,也足够你二人纵横疆场。这天下之乱说不得也在你二人手中平息了下去。至于孟兄。留在军中危险太大,以我之见,你莫不如乔装改扮。隐匿在小猜身旁。明着给她当个私人的护卫,暗的你们还是朋友。你看如何?”
关于孟云高的出路问题,其实是前两日月小猜自己提出来的。孟云高不管躲在哪里,恐怕都是危机重重,也只有躲在太师府中,这天底下怕是还没有人敢到太师府里寻找一个什么逆徒,只是身份问题和月猜所想不同。原本月小猜是想让孟云高假死在战场上,而后扮成某个,阵亡的将士。再借着阵亡将士的身份名正言顺的被月小猜招致麾下,送入太师府。可是现在卓知远只能独行天岳岛,月小猜也要回去太师府,那就漫不如让孟云高做月小猜的私人护卫了。这样也会尽可能少的露出马脚。
话已至此,似乎也只能如此了,四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答应了下来。
江无患沉吟半晌。终于说了一句:“天下之乱一平,我便自己去了,就不等卓兄了。反正之前我们也只是打算等到平乱之后各自分手的。清源山我不会回去,但是却也不愿随你们一同上山。师尊始终对我有恩。
届时你们便不用找我了。各自别过吧!”
听到这话,卓知远也是点了点头,五人又聊了一会儿,卓知远跟他们各自喝了几碗酒,却看到月小猜楚楚可怜的眼中都蕴含着几分泪水,似乎对他将要离去念念不舍一般。
卓知远不由心中也是一疼,走到月小猜的身边,也不避讳他人目光,只是牵起月小猜的手,走到一旁。月小猜的小手在他的掌心之间,尤其显得柔若无骨,就仿佛一块羊脂一般的细腻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