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卖糕的!大爷,我不是来捣乱的,我真有急事找篮球队的韩斌。”猪头见老李头一副不可喻的样子,恨不能一头撞死,以明自己的清白之心。
“篮球队?哼!”一提到篮球队,老李头自然就想起了罗修,一想起了罗修,老李头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道“篮球队的家伙勾结你来干什么?偷窃校园财物?打架斗殴?还是对哪个女生起了歹心?”
“天哪!”猪头哀号一声,就差没喷出一口血来,气得全身发抖,却又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急得干跺脚。
“哼哼!果然被我猜中了,你刚才说是谁勾结你来的?”老李头得意地笑了起来。
“韩斌!”猪头话一出口,才惊觉不对,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是他勾结我来的,是我来找他有急事,事关人命一条啊,大爷,你就行行好,快让我进去吧。”
“哼!想进去,没门!”老李头哼一声,双手叉腰横在了猪头面前,大有想进去就从我身上踏过去的气势。
猪头心里还真恨不能把他暴揍一顿,再从他身上踏过去,但眼下搬救兵要紧,不是惹事生非的关口,只得硬吞下一口恶气,转着眼珠子再寻他法。
猪头低头沉吟了片刻,突然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扑通’一声中跪倒在老李对脚下,声泪俱下的痛诉道:“大爷,韩斌他奶奶突然病发,现在躺在医院里就只剩一口气在,老人家心愿未了,说是想见见唯一的孙子,要不然她死不瞑目哪,呜呜呜”
老李头见他如此,愣在了原地,不知他说得是真是假。
“大爷,您就行行好,让我带着韩斌去见他奶奶最后一面吧。你也是一只脚踩在土里的人了,难道你就忍心让一个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人家含恨而终吗?你就不怕遭报应,死的时候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吗?而且我相信这日子离你也不远了。”
靠!你这是求情还是咒老李头呢?好在老李头被他哭得心里直发慌,也没注意到他说些什么,要不然你猪头想进这曹扬的门,我看还真是痴心妄想。
“你说得可是真的?”老李头疑惑地问道。
猪头点了点头,说道:“千真万确!”心里头却暗暗咒骂道:当然是真的了,你这么可恶的老头子,早该去死了。
“大爷,你可一定要成全他们这份惊天地,鬼神泣,感天悯人的祖孙之情啊。”猪头见他有所心软,立马又加强攻势,哭得更凶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猪头这小子日日与川南为伍,想不到也受他感染,演技也是大有进步,要是那猥亵男看到的话,肯定乐开了花,这可是影视歌的三栖人才啊。
老李头鼻头也是一酸,险些掉下泪来,他扶起了猪头把他拥在怀里,轻轻抚着他的头,说道:“孩子,老李头我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可怜了你这份孝心,真叫我感动哪!去吧,快去找你要找的人吧,但愿还能来得及,不然我的罪过可真是大了去了。”
猪头在他怀里蹭干了眼泪鼻涕,挣脱他的怀抱,道了声:“谢谢!”就往校园里跑去。
“等等!”老李头一声轻唤,吓得猪头以为他又改变了主意,深吐出一口气,无奈地问道:“又怎么啦?”
“你这孩子啊,怪孝顺的。只是你这造型太丑陋了,有空去拾掇拾掇,我看你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的,好好整一整,肯定也是一表人才。”老李头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
真怀疑老李头眼睛是不是真的瞎了,就猪头那副尊容,还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呕我吐!
猪头倒是笑得合不拢嘴,心里极不要脸地乐道:你个老家伙总算说了几句人话。嘴上也是乐呵呵地应道:“是,你说的极是。”转过身朝四周看了眼,抬头望天,嘴里低声嘀咕道:“韩斌他奶奶,您老人家在下面千万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搬动您老人家的大名,您要是实在气不过,您就去找那个看门的老头算账,要不是他,我也不敢惊动您老大驾,有怪莫怪,有怪莫怪,要怪就怪看门那老头,要怪就怪看门那老头,阿弥陀佛,上帝保佑,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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