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射等一系列潇洒的动作,可是努力了半天才发现这的确有点难度,忍不住也开始怀疑自己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太过了点。
“切!”众人纷纷朝他伸出了中指,然后又有极大部分堪称厚颜无耻的家伙又摆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凑上前去,说道:“花越泽,再把你那戒指借我们大伙瞧瞧。”
“不行!”花越泽捂住了胸口,就像面对一群流氓拼死护住自己贞操的烈女一般坚决。
“就借我看一眼嘛!”
“就一眼,我保证不用嘴亲它。”
修杰无语地看着这些闹成一团的队员,然后摇了摇头兀自踱出了房间,嘴里念叨着:“这群小崽子,明天就要和天翔生死一战了,也不研究研究对手,竟扯些无聊的东西。唉!真叫我郁闷哪!花越泽那小子怎么会有篮王戒指呢?”
他显然忘记掉正式围绕篮王戒指展开讨论的那个起头人就是他自己,而且很明显,他对花越泽拥有篮王戒指这件事也是眼红不已。
“呵呵!”修杰苦笑了一声,低声道:“我怎么也会这种小肚鸡肠的想法呢?真是可笑!还是去找师兄商量一下对阵天翔具体细节,顺便讨两杯酒喝。”
“靠!为什么花越泽那小子有篮王戒指?”修杰冲天花板大骂了一声,他的本意是想骂天来着,无奈在招待所的走廊里抬头便是天花板,他也只能凑合着发泄一下愤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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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修的房间里。
赢得了黄冈就意味着曹扬朝全国八强又迈近了一步,朝全国强又迈近了一步也就意味着罗修离他和校长的目标又近了一步,这一小步如何能让罗修不兴奋,如何能让罗修不高兴,这一兴奋,一高兴,如何能叫罗修不喝酒。
但是自打住进了这晋元招待所,罗修就没有再买过一次酒。
这是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有人为他买好了。
谁呀?这么好心?那当然就是那个让所有球队都大骂曹扬篮球队作风腐败的随队保姆,花越泽的母亲陈淑慧。
要让陈淑慧自己说这是为什么?可能她自己也说不上来,要说是因为随队出征,名义上是保姆,可实际却一点活都没有,良心上有点过去吧,也不全是。在她心里隐隐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悄然滋生着,看着这个一心扑在篮球上生活邋遢无比的中年男人,她有一种想为他做点什么的冲动,哪怕只是收拾房间、洗洗衣服这些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而且也是她一个保姆该干的活,她觉得心里甜滋滋的欣慰。
此刻,两人对饮正酣,都开始有些口齿不清。罗修在深刻反省了自己在上段婚姻中所表现出的过错行为后,竟然有些哽咽,而这些恰恰又让陈淑慧对罗修本就不坏的印象中又加上了不少的分数。
罗修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举着手中的杯子,喃喃道:“像我这种只顾事业不管家庭的男人,是不是特让你们女人伤心?”
陈淑慧双颊微微泛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罗修对他说出如此掏心窝的话的缘故。她双眼迷离地柔声说道:“男人以事业为重也不为过,但不能作抛家弃子的负心汉。”说着,她又不由自住地想起了花越泽的父亲,伤感一下子涌上心头,竟抽泣了起来。
罗修一怔,知道她又想起了伤心往事,急忙安慰道:“那是他不懂得珍惜,是他没那个福气配上你这么好的女人。来!咱们今天只喝酒,不提过去的老黄历了。”
陈淑慧一听罗修的话语哭得更凶了,罗修放下手中的酒杯,想拍拍她的肩膀表示一下安慰,哪知脚下一个踉跄竟倒了下去,把坐在床头的陈淑慧压在了身下。
本来这两个过来人面对这样的场面顶多只是尴尬一下,然后迅速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让烈火点着干柴,再相视傻笑两声,保准明早起来又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可是该死不死的修杰却在这个时候破门而入,嘴里还大声嚷嚷着:“好哇!师兄,又自己一个人躲着喝酒,真没义气,也不叫上我”说到最后一个‘我’字的时候,修杰的声音已经低得比蚊子叫得还小声,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但他的两颗眼珠子却高高突起,惊愕地看着眼前这火爆的场面,差点没掉到地板上去。
大约有三点五秒的寂静惹得整个房间的气氛更是尴尬无比,罗修一张老脸红得比猴屁股还鲜艳,眼里的怒火喷薄欲出,当然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羞愧地瞪着修杰。
正是这样一种眼神,让修杰误以为自己破坏了师兄的好事,当下识趣地闭起眼睛,说道:“糟糕!我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怎么跑错房间了?”然后以超越光的速度从罗修的房间里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