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筋脉,疲劳非常,对其为人也敬佩不已,也跪下道“多谢方丈救治之恩,方丈所说,任盈盈不敢忘。”方证听此眼中精光暴射问道“你姓任?任我行是你何人?”
岳破一惊正要插话,任盈盈却是继续道“正是家父。”方证长叹口气道“罢了,事已如此,任道友千万记得要以苍生为重,师弟代我送客。”岳破虽觉方证话中有话,但哪敢计较那么多,一拉任盈盈出了山门。任盈盈初愈,岳破心疼憔悴,在山脚小村买了只毛驴慢慢前走。
路上见有一小酒家,一问竟然在这远僻之地的小酒家还有雅间,原来却是这地方近少林,常有不少江湖上的头面人物经过,掌柜也是精明,就设了雅间,两人入内,点了几样小菜,再要了壶酒。任盈盈问道“刚那方证方丈怎得听说我的身份后,却是那等表情?江湖人等都知我爹早已身死。”岳破道“一路上我也在思量这事,方丈后面却有留你之意思,他功力未复,要拦我们定然多遭杀孽,如此才放弃。我也觉这里面有文章。”自己知道任我行被关押,就是不知被关押在哪罢了,任盈盈正要说什么,雅间外却是传来岳破熟人的声音,原来是祖千秋和在五霸岗上认识的计无施。
祖千秋道“平一指说圣姑去了少林,决计不会错的。”计无施道“却是我们两人去少林有何用处?”祖千秋道“我们先去查看一番,若少林敢为难圣姑,我们定然邀集同道救圣姑出来。”计无施叹口气道“圣姑那样美貌的姑娘,怎会看上华山一个小弟子。”岳破看了任盈盈一眼却是见她有点怒色,忙轻声道“人家觉我配不上你呢。”任盈盈一笑道“本来就是。”
祖千秋道“圣姑虽是黑木崖上了不起的人物,便东方教主,也从来对她没半点违拗,但她毕竟是个年轻姑娘。世上的年轻姑娘初次喜欢了一个男人,纵然心中爱煞,脸皮子总是薄的。听说圣姑发恼,只怪大伙儿都是粗鲁汉子,不懂得女孩儿家的心事。来到五霸冈上的姑娘大嫂,本来也有这么几十个,偏偏她们的性子,跟男子汉可也没多大分别。五霸冈群豪聚会,拍马屁圣姑生气。这一回事传了出去,可笑坏了名门正派中那些狗崽子们。”
任盈盈听此,不再沉默走了出来道“你们两人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给我听着,明日就给我吩咐下去明日开始谁都不许再提这事,我若知道,定不轻饶!”却是任盈盈见岳破眼角一抽,改了口风。两人跪下连连说是,任盈盈一招手,二人如同大赦快步离去。
岳破轻出口气道“你怎自尊心怎么强?难道你不觉的爱煞我乃是天大的福分?”任盈盈瞪岳破眼说“你没听见大家都认为鲜花插在牛粪上?”岳破却是感动任盈盈为了自己改变了不少性格说道“不如我们走走山路?免得遇见他们让你生气?这翻过三座山头就有个小镇,我们买上两匹马就直奔福建。”任盈盈撒娇道“我走不动。”岳破嘿嘿一笑道“我背你”任盈盈一看那表情就知道没安好心,道“我自己走,才不用你背。”
没走几步还是背上了,岳破问道“那谁?你怎么会喜欢上我的?”任盈盈笑说“谁喜欢你了,你看你话语粗俗,眼睛色咪咪,净会气我,基本立场也没有,长的又不好,手掌又粗,又小气,。喂!你有没有优点?”岳破考虑许久叹口气道“还被你说着了,我还真没优点。”任盈盈一笑,在岳破背上边划边说“我不管你多坏,只要对我好就行,如果发现你和别女人好了,我就一剑杀了你,我再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