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卫找到秋蕾的时候,秋蕾正在餐厅忙碌着,她的职责是管理手下的员工,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否则会影响麒麟会馆餐厅的声誉。在这一点上,秋蕾是一个对工作十分敬业的人。
自从夏卫让她觐见门主后,她就一直被一双眼睛扰乱着心神,偶尔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说不上高大,却很匀称的身体,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形象,当然想得最多的还是那双眼睛,居然如深潭一般吸引人。
“管事找我有事?”秋蕾走近夏卫问道。夏卫直接说:“是清柔总管找你,这里的事先放一放。”秋蕾一听,马上交代了身边一个女孩,吩咐一些事情,就跟着夏卫走了。两人是从内部通道直接进入民居的,所以来的很快。见她进来了,清柔就在客厅里,跟她谈事。
“门主上午在中兴商厦时出了意外,现在昏迷不醒。”清柔简单地说了说情况,最后说道。“我们都在尽力救醒他,可是一直没有达到目的。我们需要你的帮忙,具体怎么做还是让小风跟你说吧。”
小风走过来,说道:“你已加入门派,就是神偷门的人了,我就不客气地说了,门主需要你献身,是你的身体,你明白?”
秋蕾一听是这事,立时愣住了。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清柔说道:“献身是什么意思?”清柔笑了,说道:“就是跟他做那事,他的事情很特殊,一时也说不明白,具体细节小风跟你说,你跟他发生了关系后,我们就是姐妹了,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们说出来。”
秋蕾想了想,说道:“我是不是已经没有选择了?如果我有选择,我—”小风见她还在犹豫,说道:“大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是门派的外围弟子,谈不上什么对门派的忠心,即使你已是正式加入门内的弟子,我们也不会强迫你做这种事,当然别的事情另当别论。不过你考虑的时间有限。”说完就进屋去了,只留下秋蕾和清柔在厅里。小风显然已经生气了,自老门主离世,新门主刚刚继任,门派还没有时间进行大的整肃,一个外围弟子,居然可以对门主夫人的命令如此敷衍,这怎么行?若是在以往,这样的弟子,已经被立即革除,并难以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神偷门的纪律是极为严格的,不然这个门派何以能存在近千年?如是一群乌合之众,门派早就散摊了。
思考了一会,秋蕾终于下了决心,羞涩问道:“做那事,会不会很疼?”一听她问这话,清柔笑了,知道她这是同意了,站起来拉着她的手,亲热道:“没什么,姐姐会在身边帮你的,只要你兴奋起来,就不会疼了。”
秋蕾心怀忐忑地走近内室,一幕情景让她终生难忘,一个赤裸裸的女体伏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正做着剧烈运动,颤动的**,披散的长发,美丽的脸蛋,这个女人这么大胆,当着几个人的面做这事,可是她又看了小风一眼,见这个没给自己好脸色的小美女也光着身子站在一旁,等男人身上的美女从男人身上滚落瘫倒在床上后,这个门主的近身侍卫小风也上去了,动作基本跟刚刚那美女的动作相同,只是她的动作更激烈,动作幅度更大罢了。
过来几分钟,小风一声畅快地呻吟,然后从男人身上下来,看了她一眼,语气又有点冷:“过来啊。”
秋蕾愣愣地看着这个男人伤痕累累的身体,有些不知所以,想着这个男人的柔和笑容,怎么也无法跟这身伤痕联系到一起。在看那挺立着的庞然大物,就更感害怕。这怪怪的粗粗的东西,能进入自己窄小的那里?如果硬要挤进去,会不会涨破自己的下面啊。再说了,这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是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以后自己就是他的人了,他的什么人?情人、小姘、二奶、小老婆,想了几个词,都不贴切,最后还是觉得小妾最合适,他是门主,夫人应该是那个财务总管清柔。小风也是小妾,小妾,这个词跟这个时代有着极大的反差。
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一个现代女青年,还受过高等教育,居然给人家去做小妾?想想都感到很可笑。
小风又拽了她一下,这才停止了她的胡思乱想,心里的滋味虽不好受,但任务还是要完成的。难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一生依赖的人?可是自己只跟他只匆匆见了一面,自己爱不爱他?爱,还是不爱?不爱为什么要跟他做这事。那就是爱了,一见钟情?既然都跟他做了这么羞人的事,不依赖他还能依赖谁啊,自己要不要反悔?反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可是脑际里那一双深潭般的眼睛又出现了,那么的神秘,这双眼睛的主人如今就躺在这里,生死不明,为了救他,就给了他吧。从此以后他就是自己的另一半了,自己有后悔的必要么?清柔多么优秀的一个美女,不是照样没名没份地跟着他,那两个躺着休息的女人,似乎也很美丽很优秀,应该都不比自己差,她们不是一样跟着他。自己也自认优秀,就跟了他得了。做吧,反正女人的第一次早晚都得给出去,给了这个男人,也不错。
决心已下,秋蕾爬到男人身边,却上不去床。“我有点怕。”秋蕾扫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几个女人,知道这些都是他的女人,想具体看看这些女人美不美,却只能看见白花花的肉体,无法看清模样如何,但想到这个男人的身份,找的女人该不会太差吧?心想自己的姿色已算是超群了,不知跟他的其他女人比,自己如何,唉,都这个时候了,自己怎么还有心思去想这个呢。
“脱光衣服,上来。”小风说道。
清柔也过来帮忙,秋蕾由于紧张,手都哆嗦了。直到脱得赤条条的,笨笨地爬上了床,看着男人不知怎么办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