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美国时间晚上9点。
在这座别墅一个并不算宽敞、布置极为简朴的房间里,一位面色红润、满头华发的老者,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老者今年已经70岁了,尽管已近古稀之年,老者身体健康精神矍铄,从背后看区,老者的身姿挺拔,仍如年轻人一般健壮,这都是古武术的功劳。这位云氏家族的族长,正是硕果仅存的形意拳大师之一。
管家就站在他的身侧,微微的弓着身,以示对老者的尊敬。这管家目光炯炯有神,显然也是一位身怀高深武技的人。年近50,却仿佛如30许的年轻人。他是武当传人,习练内丹功40余年,功力极深。在这个古老家族里,这位管家可谓是位高权重,连云氏的几个子女,都一口一个梁叔的称呼着,然而对上这老者,仍然是异常的尊重,这是一个武者,对另一个武者的尊重,且不说当年老者对这位管家石梁有着救命之恩。仅仅是老者在形意拳上的高深造诣,就让那些自认高人的武者不得不虚心向学。
“那孩子身体恢复得怎么样?”老者沉声问道,如果是与他对面站着,你会发现他的眼神深邃,更有种深深的落寞。
“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似乎再难习练内丹功了。”管家轻声答道。
“这么说他是一个废人了?”老者说道,其实,他早已知道了这个结果,只是随便这么一问而已。“那个老家伙自认是你们道家内丹功的一代高手,居然连这么点小毛病都处理不了,还妄谈什么高手。哼哼。”“这个”必定与自己所练功法必定与武当有些渊源,这令管家感到很尴尬,所以一时之间难以接口。
“这跟你没有关系,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他练的本来就是正宗的内丹功,虽属于自然门,但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做为他的师父,总该想些办法去治疗才好,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这么颓废下去,这就是武当派所标榜的为师之道么?”老者有些气愤地说道。“当初趁我闭关,他将孩子‘偷’走也就算了,我也不想再去计较了,必定是我们有错在先,愧对于他们师徒,愧对于风儿他妈妈。看在老道一直辛辛苦辛苦地教导风儿多年的份上,十几年过去了,我也想忘了那段不愉快的往事,可是”老者没有继续说下去。
“其实,老道长也用心医治了,甚至请动了掌门出面,结果还是束手无策,实在是因为孙少爷伤得太重,他们也是回天乏力、一筹莫展。”管家同情地说道“不过,孙少爷也是一个对自己够狠的人,参军后一直进行艰苦的训练,终于练出了更加强横的身体,虽没有内功辅助,也一样没人敢欺负他。”
“嗯,他也算得上是我们云家的种。”老者说道,说话的时候,脸上自然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自从孙少爷在军校因迟到背了一个处分,促使他更加爱的发愤图强,在毕业前夕,s战区受总参之命,组建反恐特战大队,团级建制。孙少爷毅然选择到反恐特战大队经受血与火的考验。能参加那个大队的人都是部队的精英人物,而且孙少爷是凭着自己强悍的外家功夫,一路过关斩将加入的。后来,他在部队里更有出色的表现,连最著名的dt组织第3号核心人物都死在了他的手上,以一个战士的身份,一直干到中队长的职务,被特批授予少校军衔。只因伤心女友在一次执行维任务中牺牲,才选择回到了地方。其后的一些事,您都已经知道了。”管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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