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现在,如此贵重的两瓶酒,为的仅仅就是一个案子,怎么能不让李硕纳闷呢?几百两银子,已经可以是一个死囚被免罪了,而现在只是为了这么一个案子,这样李硕觉得一定有问题在里面。
“回大人的话,是这样的,今天有一个秀才,哦,具体还不能说秀才,只是个花钱买来的监生。他到一家烧饼铺前面当着几十个百姓的面闹事,而且说出的话语不堪入耳,那烧饼铺的少爷便忍不住动了手,轻轻的打了那秀才几下,然后拿个秀才就不依不饶的告到咱们县衙来了。”
因为刚才雷天易在拿出三瓶酒的时候,答应了给朱洪志一瓶。跟着县太爷混了那么久,朱洪志怎么能不晓得这酒的价值?
这一瓶就少说也有个一百多两银子,这让朱洪志在接过来的时候两手都有些发抖,并且看向雷天易的眼神,已经由原先的尊敬,变成了现在的巴结。
所以说,现在李硕在问朱洪志案情的时候,朱洪志是完全偏向于雷天易说的。
“无论是秀才,还是监生,都是个读书人。那个烧饼铺的小子打人总是不在理的吧?”李硕皱了皱眉头,说道。
因为此时的李硕认为那两瓶酒是那秀才送来的,既然人家都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李硕怎么能不帮人家说话呢?
“大人,那两瓶酒是那个烧瓶铺的少爷送来的。”朱洪志听到李硕这么说,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便在旁边解释道。
“哦?”李硕听到朱洪志的化后,很是惊讶,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开烧饼的人家,竟然有如此珍宝,这不禁让李硕非常纳闷。
正常人家,要是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还开什么烧饼铺啊?早就把这两瓶酒买了,做个布匹或者饭馆的生意,完全可以过上好日子。
而这个开烧饼铺的竟然坐拥如此珍宝,而只开一家小小的烧饼铺,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大人,这个烧饼铺可不得了,现在在咱们澧县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小人算了一下,他们一个月的进账少说也有二百多两,在咱们县算是富户了。”朱洪志看着李硕皱着眉头一脸雾水的样子,便知道了他的疑虑,于是解释道。
听到了朱洪志的话,李硕的眉头才缓解开来。这样就合情合理了,一个月二百多两银子,在澧县也算得上中等人家了。有的开酒楼的还没有如此利润,这下子李硕明白了一个开烧饼铺的人为什么送得起这两瓶酒了。
“那人送来这两瓶酒就是为了这个小小的案子?”
李硕现在知道了酒是谁送的,自然要像朱洪志一样偏袒起雷天易这一方来。但是他不相信对方送价值好几百两银子的东西,就是为了这么一个打架这样微不足道的案子。
“大人,这个烧饼铺的公子叫雷天易,他在送这酒旧的同时,也请小人帮着转达,他想见见大人。”朱洪志说道。
雷天易在把酒交给朱洪志的时候,就委托朱洪志帮他引荐县太爷,否则,光凭这么一个案子,雷天易送个十两二十两的银子就够了,又何必精挑细选的从那超市中拿出这几瓶酒呢。
“那好,我就见见咱们县这个‘烧饼大王’。”里说听完朱洪志的话,笑着说道。
在说这句话的同时,李硕的眼睛中划过一道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