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覆灭过一个帮派。买了第二天去大陆南端的飞艇票,晚上冰又来到了自己以前来过的酒吧,坐在自己以前坐过的位置,要了杯以前要过的饮料,冰回想着自己第一次的大开杀戒。
酒吧今天的人很多,桌子很快就满员了。这个时候来了几个混混样子的人,看见没有空桌子了,很不高兴,向酒保大叫着。估计是没有得到解决,很气愤的回头扫视酒吧里的人,其中有一个人看见了坐在角落的冰,对其他几个人说了些什么就向冰走来。
“小孩子一个人占一个桌子干什么?把桌子让给我们。”其中的一个人很是嚣张的就上来抓冰的胳膊。
“真是白痴。”冰无奈的骂了句。
他当时正在回忆之中,被人无故打扰很是生气,拿起桌子上用来吃果盘的几只牙签,随手用上念就向那几个人的腿上丢去。那几个人瞬间倒地,一阵哀号。但其中一个比较硬气,可能有练过什么武功之类的,居然看见了冰的动作,不但没有叫疼居然还挑衅冰,小杂种小瘪三的骂。冰一生气拿起了饮料的吸管就丢向了这个人的头部中央,吸管直接插进了那人的头部,没有再啃一声就倒地死了,红白色的混合物慢慢的从吸管中间留了出来。
酒吧里的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那个人已经死了。一阵女人的尖叫,人们都疯狂的向酒吧外面跑去。一会功夫酒吧里就没有几个人在了。
冰默默的看着地上留下的尸体,又陷入了思考。
“我从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漠视生命了?漫画中智喜的师傅--云古,最初不想给小杰和奇牙教授念就是怕有人将念用在不当的地方。而我现在这样使用念正当吗?到现在为止,包括因撒和这个家伙,死在我手里的普通人已经有5、60人之多,但我除了第一次的因撒外,对其他死的人基本没有什么感觉,难道这个就是有能力的人的特权吗?只凭自己的喜好,随意的践踏其他的生命。这个样子的话我和旅团有什么不同?既然没有不一样那为什么现在还要去救窟卢族?他们的死活又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仅仅就是为了完成自己当初看漫画心中的心愿吗?这一切都为了什么?”冰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省之中。
酒馆里的人很快就通知了管这个场子的人,一刻钟后,7、8个穿着怪异的人就进了酒吧。为首的人看到地上的尸体正要向冰发飙,却被背后的一个人拉住在耳边说了些话。
“您是阴兽的人?”为首听了身后的人的话,改变了面容,恭敬的问了句话。冰点了点头。
“那您来这里有我们可以帮忙的什么事情吗?”那个人一脸的恭维相问冰。
“办事路过,这个,你们处理下。”冰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好的,您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有麻烦的。”那个人向后挥了挥手,后面的人赶快将尸体抬走了。那群人也再没有多说话,处理完事情,给酒保说了些话,很快的就退了出去。酒吧的服务生拿来了拖把,将地面上的血和脑浆打扫干净,也很快离开了。整个过程再没有一个人敢来打扰冰的思考。酒吧也继续正常营业,几个人也陆续进来,但都很奇怪这里的冷清,有个人还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好像不相信似的。
“这就是现实,我杀了人,只因为我现在的身份,就一点责任都不用负。一会我出去,没人知道我刚刚只是一时兴起就杀了个人。而普通人这样的话,肯定就成了通缉犯,说不定连这个门都走不出去就被刚刚的几个人找个地方,秘密解决掉了。当一个人的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所有的现实规则就都会为他而改变。没人会用普通的规则去要求一个能改变规则的人。我要在这个世界上建立自己的规则,而且要让所有的人都遵守我的规则。而对我自己,随我所想就是我唯一的规则。”谁能知道,未来这个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人就是在这么一个小酒馆里决定了这个世界整个的未来。
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衣服的褶皱,打算离开。最后扫视了下这个现在感觉有点冷清的酒吧,却发现了个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