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目光投来,惊慌跪下:“大人,您别听他们瞎说,阿巴顿不是他们的主子,阿巴顿与他们不熟。”
李乾呵呵一笑,扶起阿巴顿:“是吗?难道是他们胡乱说的?...既如此,阿巴顿,姐夫相信你,等会你帮忙,亲自砍了他们的脑袋,警示后来者。”
阿巴顿脸上一惊,目光中闪过痛苦,随即神色一整,语气中毫不犹豫:“属下遵命,属下早有此意,砍了他们以后,看以后还有那个人敢出言攀咬。——”
阿巴顿躬身退下,站在仓央与加木错身后,手里弯刀抵住脑袋,只等李乾下令。
李乾目光闪烁,心中杀机腾起,阿巴顿如果出言相救,李乾还不会动杀机,但是阿巴顿不出言相求,反而接受亲手斩杀二人的命令,这就让李乾很是警惕了。
小小年纪,有如此城府心思,养在身边以后肯定反噬,不过心念转动几遍,就消了杀机。
此次仓央与加木错二人勾结马鬃山,袭杀李乾之事,阿巴顿确实不知道,以前也不曾授意,如果现在将他杀了,不但原黑山三寨人不满,引起不必要的动荡,连阿依慕哪里也不好交代。
李乾清了清嗓子:“今天本官将大家召集来,是有一件事情需要大家见证。”
“昨夜本官夜巡,被一伙贼人偷袭,幸亏本官麾下将士拼死相救,才侥幸逃脱。”
“但是,本官麾下将士,因为救本官而死伤惨重,说到这里,你们一定好奇,昨夜偷袭本官的究竟是何人,为什么他们又跪在这里?”
李乾猛然历喝道:“昨夜偷袭本官的正是马鬃山上马匪,罕东二鬼带的队。...本官一向谨慎,黑山乡堡防御严密,但是敌人却能不声不息的摸到山上,正是这些人,他们在给敌人透风报信,泄露本官行踪!”
底下的黑山人,脸色从惊疑开始变得愤怒,原来是这些势力头领们,泄露了上官的行踪,上官对他们那么看重,全都委以副手官重任,他们还不知足,竟然背叛上官,真是狼心狗肺。
“据本官所知,老首领哈密龙大人,前些日子受了重伤,最终不治身亡,也是因为有他们通风报信,泄露了老首领行踪,才让李三郎那厮,打伤了老首领。”
此言一出,黑山人顿时哗然,他们敬爱的老首领,原来也是因为这些势力头领的背叛,才被人重伤而身死的,老首领对他们那么好,每次分给他们最多的战利品,他们干出这样的事,简直猪狗不如。
“还有,因为他们透漏了咱们黑山上的防御布置,让敌人有了针对性的攻杀,所以你们自家的儿郎,才会死伤这么严重,否则任凭敌人围攻,咱们以险要地势防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伤亡?”
李乾这句话,提到了黑山人的痛处,关乎到他们自己的切肤之痛,他们许多人家里,在前几日的攻防战中,都有亲人死伤,几乎家家举丧,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台上跪着的人。
“你们说,这样吃里扒外,狼心狗肺的内奸叛徒,该不该杀?”
底下黑山人,全都目眦欲裂,咬牙切齿的喊道:“该杀!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替我儿子(丈夫,父亲)报仇!——”
李乾满意的看着,命令谢直宣读罪状,谢直来到众势力首领面前:“......你等犯下叛军之罪,按照十七杀五十四斩,本官判你们挖心之刑,祭奠死去的老首领及将士!”
仓央,加木错,以及其他几个势力首领,全都恐惧的死命求饶,哭喊着饶命。
可李乾神色不变,想到惨死的刀盾手,恨意更深:“开始行刑!——”
阿巴顿一挥弯刀,将仓央的胸膛剖开,接挖出心脏,接着,又挥动弯刀,再将加木错开膛剖腹。
其他风纪军士,也一起挥动直刀,将势力首领开膛剖腹挖出心脏。
顿时,高台上,血流成河,腥臭难闻,又有军士捧着托盘,接过挖出的心脏,等候焚香祭告死去的亲人。
作者:李大眼改名李乾,以前作死乱写,现在改正过来了,请书友们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