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不讲理得很。
杰森等人也是秀才遇大遇上兵,完全说不清。不是不能处理他,只是对方的孩子终归是在学校出事的。没弄清楚原委之前他们贸然说些什么或强制手段处理反还会坐实了他们学校仗势欺人。
所幸后来斯达克班导及这个月负责校园巡逻工作的邹毅上尉后脚就来了。这两位明显就身负军衔的教官一下子就镇住了这位先前还显得十分嚣张的家长。
尽管不改絮絮叨叨的架势,但至少说话没有再这么过分了,并且也没意图想要接近昏迷中的小可怜儿。
总之不管事情怎么样,杰森对于这位卡尔同学的父亲印象真的十分之糟糕。
于是刚才分神观察了下姜洄又怒又气的神色,杰森若有所思,打断了这位卡尔先生的滔滔不绝:“作为家长,您还请冷静。我想你这样断然判断事情经过和对错似乎略有些轻率了,我看还是继续听姜同学说完吧。她为什么会这样做,或许可以先听听她的理由。”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她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是有苦衷的?!什么理由、什么仇什么怨能把人打成这样?你看看她,连根毛都没掉还好意思装晕,估计就是怕醒过来对词罢。”闻言这位卡尔先生更气了。
“我还想问什么仇什么怨,您儿子非得好端端的冒出来偷袭我,踹了我俩脚心窝子。我还用装?你知不知道你的儿子踹得我内脏出血。我疼,疼得厉害,精神力暴走不逮着他把四肢都给折了是他好运。”女孩冷笑道。
“嘿,你这小崽子还反口胡诌上了!这是欺负人欺负出问题了然后就反过来污蔑是我儿子偷袭你?像我儿子那样心性纯良的人,他好端端的……你说好好的为什么要偷袭你?”
“那您说说我为什么要好端端的要把他打成这样?”姜洄干脆打断他这个死逻辑。绕圈子是吧,她可会绕了。
对方骤然卡壳,随即才磕绊道:“我哪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打他?说不定、说不定你是嫉妒他……就想欺负他的。”
“我该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位偷袭我的同学长什么样,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嫉妒他什么?”姜洄不想跟这个人扯了。
“我在那个地方是有理由的。今天班导罚我跑圈,我是跑到那个点数准备收拾东西回去,结果这位同学不知道在发什么癫冒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地踹我,还是往死里踹那种力道。要不是我反应快这会儿躺着的就是我了。眼下结果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罢了。”
“你们还是问问他罢。解释解释为什么那个时间要出现在那里。还非说我嫉妒他,我特地去欺负他的……难不成还是我约你到训练场来,然后再把你打成这样的么?”姜洄的视线落到沙发上的人身上,目光灼灼:“这位同学,你是醒了吧,我已经看到,就别装了。赶紧起来指控我一下,我也好听听你是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