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总是很难被想象,比如一夜之间就成亿万富翁了,比如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就出现在眼前了。
越成功现在的感觉却两者都不像,倒在他怀里的是个熟人,但这个熟人他却没什么兴趣见到。
小胖子凌啸,学校小卖铺的老板,现正致力于重修店铺,好改变一贯以来恶劣形象的伟大工程中。
按理说,每天忙于工作的他,应该是各种工作充实并身心愉快。
但现在的他,脸上只有惶恐,身上血腥味更是浓烈到不会让任何人联想到杀鸡杀狗上去,那绝对是人血,毫无疑问。
这家伙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又为什么会满身血腥?越成功有满脑袋的问号需要得到解答。
不过重要的还是救人,稍稍把胖子放平,越成功便开始满身地寻找其胖子身上的伤口,可结果让他满肚子狐疑,他一个伤口也没找到。
没有伤口,哪来的血?这问题怕是只有胖子自己才能回答了。
“醒醒,没事吧,快醒醒。”
既然没受伤,那么对胖子也就不用太过小心,他先是揉了揉那肥腻的太阳穴,没反应,下一手便直接冲胖子的人中摁了下去。
这一下摁地可不轻,昏昏沉沉的胖子就像做了噩梦一样,猛然惊醒坐起。
“哎哟,真是见了鬼了!啊,高人,你真住这啊!”
胖子这一惊一乍地,让越成功根本听不懂他到底在说啥,不过他也不想把这血嗞嗞的家伙领进里间,便干脆拉他坐在了外间的空床上。
“我住不住这不劳你费心,倒是你,弄成这样来找我做什么?告诉你,我可不包庇杀人犯。”
这句话直接让胖子喊起冤来:
“啊?杀人?我哪敢啊,真敢的话,就不会弄成这样了。”
“哦?”越成功直接听出了话里的其它味道。“什么事让你也动起杀人的念头了?不要告诉我是女朋友被人抢了哈。”
“唉,真被人抢了就好了。”凌啸深深地叹了口气,整个人直接萎靡了下来。
于是事情顺利进入了长话短说阶段,总而言之,越成功觉得自己听到的,根本就是个现代版画皮的故事。
故事的开头那是一模一样,先是路边碰到了美女,然后把无家可归的美女带回了家。
之后的一个月自然是喜闻乐见的‘乡村小H’情节,凌啸更是乐不思蜀到了极致,每天只到工地上监督两个小时,接着就各种回家缠绵暧昧,他甚至都兴起了把女人娶回家的冲动。
然而好日子还没到一个礼拜,凌啸就遭遇了噩梦。
这一夜他起床小解,迷迷糊糊地躺回床上时,却发现女人不在身边。
起初他以为女人也是去上厕所了,便没有太过在意,但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四点左右的时候,女人居然还没回来。
凌啸这才起了狐疑,爬起床来找人。
结果各个房间看遍了,也没找到人在哪里,却让他听见地下室里有怪声传来。
两层楼的独门别墅是凌啸老爸的房子,听说是他爸爸的爸爸,从清朝年间就传下来的祖屋,只是多次装修,甚至推倒一半重建后,早就不复当初的摸样。
但地下室,凌啸却记得,那是从来都未曾动过的。
几百年前的老地窖,那扇石门,早就被水泥给封死了呀,怎么可能打开的呢?
因为某些念头,凌啸拿起手电,顺手还带着了一把菜刀,直接就奔着地下室的方向跑去。
这菜刀是他从网上买的三角尖刀,可是锋利地很,切猪骨就像切豆腐一样容易。
结果看到地下室方向的那一瞬间,凌啸满身的血液,瞬间凉透了一半。
那水泥封盖的大门,此刻正向里敞开着,那青苔斑斑的石门,曾是胖子小时候最怕的梦魇。
至于封门的水泥,地上居然看不见半点,好似都被那扇石门给吞掉了一样。
啪嗒,啪嗒……
地下室中传出的声响更加清晰了,就像有人小心翼翼地从泥土里向外掏弄什么东西一样。
“小丽,你在里面么?”怀着一丝不知从何而起的‘希望’,凌啸向地下室内低声地叫了一句,就像担心自己会惊动什么东西一样。
掏土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几秒钟后,又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更快也更响了。
这就像是,有一个小偷正在偷东西,突然听到主人的叫喊,停了一下后,不但没有被吓到逃走,反而加快了动作,想把这些朝思暮想的赃物最终带回家去。
这么嚣张的行为,自然深深地刺激了凌啸,他抱着‘我家的东西,不能让任何人染指’的想法,提着刀就冲进了地下室,也不管能把整个水泥门弄掉的家伙,是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结果一点不深的地下室,只一个转弯后,他便看到了底层,那里有一盏烛光和一个人。
烛是蜡烛,比较特殊的一种,隔着至少还有十米的距离,那烛光亮到凌啸可以一清二楚地看见有个人在烛光中挖着泥土。
“谁!”手电一拧,光柱直接照在贼的脸上,照的是纤毫毕现。
但下一秒,凌啸的手便剧烈颤抖起来,光线也照不准了。
“你你你,怎么可能?”
那暴露在手电灯光中的挖土者,分明就是与他日夜共枕的女人小丽。
但可怕的却并非这点,小丽挖土的双手才让啊感到惊惧,那哪是一双女人的手。
原本天天抚弄都不够的纤细前臂,此刻比之凌啸肥胖的手臂还要粗壮,坚硬的肌肉块下青筋爆出,凌啸毫不怀疑,那手臂轻轻一箍,就能夹断自己的脖子。
“啊?你起来了?我以为你会睡得足够沉呢。”
被灯光惊到的小丽抬头,看到凌啸后,她的目光却立刻有恃无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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