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抓狂的叫道:“得得得!知道您敬业,入戏深!爹,爹爹爹行了吧?亲爱滴爹爹,咱们可以回剧组了吗?”
黑衣人更加笑的狷狂了:“哈哈哈,爹爹?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怪不得!怪不得苏哲把你当成命根子!你这小东西的确有意思!”
棉花满头黑线,无奈的说道:“秦大侠,秦爹爹,我谢谢您行不行?您别跑了成吗?咱们在拍戏呀在拍戏!而且,自从您上次警告我离您远点,别连累您之后,我可是乖乖的对您退避三舍!
您今天这是又哪根筋不对付了?带着我这一通跑!我天!您就不怕秦导一怒之下开了您?您已经被组织开除了,再失去这个角色,您说您也是堂堂一枭雄,弄得没饭吃也挺尴尬的对吧?所以,求您听我小人家一句劝,咱们回剧组成不?”
秦罹决忽然停止了跑动,瞬间站稳了,把棉花放在地上,夜色中,清冷的月光映照着雪光,他脸上的蒙面掉落了,还是那张棉花很熟悉了的混血面孔。
可是,秦罹决那么近的贴着她的脸的样子,竟然完全没有了之前跟他待在一起时古怪的安全感,反倒是一股浓浓的危机感袭来,棉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秦罹决看似没动,却诡异的忽然又站到了棉花跟前,那张脸跟她的脸之间间隔不超过两公分,蓝眼珠在荧光下泛着奇怪的光芒,忽然问道:“我被组织开除了?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还有,我被这个见鬼的剧组开除掉后,我会没饭吃?”
棉花心里充满了荒诞感,明明眼前这张脸还是跟她搭戏搭了好多次的熟悉的脸,曾经这个人无论对她恶声恶气,还是不知不觉间跟舅舅一样给她嗑瓜子,以及武断的把她抱走喂参汤,都能给她一种熟悉的安全感,让她可以在他面前任性。
但现在,她忽然觉得身边仿佛不是站着一个人,而是一柄出了鞘的、沾染着血光的宝刀,让她一阵阵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得得得……”恐惧加上寒冷,棉花的牙齿轻轻颤动着说道:“呃……秦秦秦……”
“秦大侠!”秦罹决替棉花结巴完,忽然一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裹紧他穿着的黑色宽大披风里,双臂用力抱住她,忽然再次奇怪的笑了:“哈哈哈,手感不错。”
披风里很是温暖,棉花却觉得透骨的凉意从*口“呲呲”往外冒,下意识猛地一推他的*口,想要从他的禁锢里挣脱出来,却哪里有半点作用,他的双臂铁一般有力,更是没有一点纵容她的意思。
棉花越来越快恐慌,就色厉内荏的叫道:“秦大侠,您到底要干嘛?我警告你啊,我舅他是苏哲,他……他很厉害的!你在我家庄园跟我赛马,都能被我舅打晕,还把你的爪牙都打死了,你才会沦落到来拍戏的。
你若是再不带我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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