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柔情似水,有人潇洒如云,所以对感情执著的人,都不免感触--究竟情为何物?总教人生死相许。
其实在适当的时候,遇到适当的人,就是爱情了!
一点都不复杂。
别人书中是自有黄金屋,她的书中则尽是俊男美女,爱得死去活来、恨得天崩地裂,哎!爱情真是这样教人痴、让人愁吗?文柔可有点胆怯了。
看看手表,十点了。她知道自己再赖床,妈妈一定又来敲门了。翻个身,正想起床,突然感到胸部一阵拉扯般的抽痛。
她站在穿衣镜前,仔细的摸著抽痛的部位,那抽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她缓缓褪下睡衣,望着镜中的自己。
她如自恋的水仙般欣赏著自己美丽的倒影,一种模糊的渴望轻轻触动她空虚的心灵,她向往并比著出云,更期待垂落的彩虹,造就是寂寞的十八岁吗?渴望爱与被爱,尽管她并不真正了解什么叫**。
她羞涩而好奇,镜中如白玉般的胸膛散发著属于青春的美丽,她把发抖的手轻轻按在柔软的**上,仔细的触压,突然,她摸到**上的一个小硬块。
她感到自己的心跳急速加快,全身的血液却几乎凝固在一起。难道说这是所谓的**肿瘤吗?
她匆匆梳洗完毕,冲到妈妈身边。
“妈,我我胸部有一个硬块。”
“不会吧?”雷母被她吓一大跳,无法置信。
“真的,我刚刚摸到了。”
雷母怔了好几秒钟,才勉强打起精神说:“也许你弄错了,你才十八岁哪!我马上跟医师约个时间检查一下,应该不会有事的。”雷母安慰她,自己的脸上却掩饰不了一片惨白。
当天晚上,文柔可没心情看小说了。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著尖挺胸前的硬块,尝试说服自己那只是个小结节,但那结节可真吓人哪!
雷文柔毕竟只有十八岁,面对生死问题的确太困难了。晚上,她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著。
打电话想找星莹出来,但她在洗澡中。雷文柔不自觉地走到一间pub的骑楼旁。
“我猜猜看,你是在考虑要自己先进去呢?还是继续等那个显然已经迟到的人。”充满磁性、坚定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文柔抬起头,一个陌生的男人,长发披肩,两道偌深的浓眉、高挺笔直的鼻梁上镶著一对深邃到不漏出任何感情的眼睛。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拥有令人看一眼便会留下深刻印象的俊美外表。
文柔左右看看,不确定那个男人是不是在跟她说话。
“这里没有别人,而我也不可能跟墙壁说话。”那男人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言语中带著一丝玩笑意味。
“我--我只是奇怪,我又不认识你。”
“自我介绍,不就认识了?我姓林。”男人微笑着
“我我姓唐。”文柔随便胡诌一个。
“唐小姐你好。等人吗?”对方毫不客气的打量著她。
“不!哦--是的。”
“看来你等的人迟到了。”
“唔!”文柔仍是含糊的应著。
“介意我请你喝一杯吗?”男人微笑问道。
“什么?”
“我们先进去喝杯酒如何?如果你朋友来了,我保证马上离开。”
文柔抬头看看,才发现原来她站的地方是一家pub的骑楼,难怪对方会以为她是在等人。
她有些犹豫,又有些好奇,她连pub都没进去过,更不用说在里面喝酒了。
“怎么样?”男人耐心世故地等候她的回应。
“也好!”反正几个月后,她就不必再关心今夜她曾做过什么了。
****
这是间充满烟味的地下室。乐队在角落奏著复杂、含混的旋律,一个黝黑的女孩正随著音乐起舞。
座位大部分都坐满了,侍者领他们到一个偏离舞台的角落。
“两位喝什么?”侍者端给他们两杯水。
男人眼带笑意。“唐小姐想喝什么呢?”
“我”文柔有点不知所措,她想喝点酒,但脑子里可没有储存任何酒的名字,除了啤酒--但是她又不想喝啤酒。
“酒,还是果汁?”男人鼓励的看着她。
“酒好了。”文柔有点紧张。
“给我一瓶马爹利好了。马爹利行吗?”男人又望向她。
“我--”文柔尽量装得很老练“我无所谓。”
侍者走了,男人又微笑的盯著她,毫无忌讳。
“第一次来吧!”这是肯定句。
文柔点点头,她有点气恼马上被男人看透她的紧张。
“我常来,不过这是第一次邀请陌生女孩。”那男人有些自言自语。“这儿是我到高雄时思考的地方,我喜欢一个人在吵杂的环境里决定一些重大的事。”
文柔仍是点头,她越来越紧张,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你不必怕我,我只是想找个人陪,你让我感到轻松,你可以不必说话。”
“为什么?你没有女朋友吗?”文柔鼓起勇气打量他。
“我说没有,那是低估你的智慧。不过那不重要,因为明天我就要结婚了!”
文柔有些惊讶“那你今天是出来钓马子?走进婚姻坟墓前最后的猎艳?”
“马子?你是吗?”男人失笑的望着她“你成年了吗?”
“我再两个月就满二十一岁了。”文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谎。
“那不错,来--”男人拿起水杯“祝你二十一岁时,有机会让我钓。”
文柔笑着说:“为什么不现在钓钓看?”说完文柔立刻有些后悔,感觉自己正在诱惑他。
那男人温柔但坚定的回应:“我本来要决定的事,在走到这的前一秒,已经打行动电话叫我秘书处理了。”他顿了一下。“刚好看到你一脸彷徨的样子,所以想请你喝杯酒。”
“原来你是看上我彷徨的样子,而不是因为我年轻貌美。”文柔不自觉有些促狭的口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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