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这个人们一说起就会联想到它的赌博行业的特殊城市,确实,澳门就如它给人们的感觉那样,它是以赌为主要经济来源,有着与世界顶级赌城拉斯维加斯叫板的一流赌博设备。
但有一样,人们却鲜有知道的,就是澳门有着世界排名第五的黑帮—“天王会”这个存在澳门已经有将近一百年历史的大黑帮,单单在澳门的帮众就达六万之多,其他地方就更别数了,看数字就能吓萎很多小帮小派,经营范围涉及各行各业,而且在澳门规模仅次于蒲京赌场的第二大赌城“天王城”就是“天王会”经营的,政府方面更要给足“天王会”三分薄面,你不敢用强啊,人家人多势众,动辄就是几万之众,在人家没有明目张胆的叫板政府的权威的时候,你总不能拉个十几万的部队把人家给踏平了吧?
因此,造就了“天王会”今天在澳门这弹丸之地,称霸一方的局面。
但这种老子第二,无人敢说第一的局面终于给打破了,上月,从大陆方面来了一支神秘的队伍,一来,什么事都没做,就专找“天王会”的麻烦,三天两头的去砸场子,砸完场,打完人就扬长而去,你想找都找不到“天王会”是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整个澳门满大街随处都可以看到“天王会”的人在东张西望的找人,平民百姓虽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但看这阵势就知道出了大事。
在澳门五星级酒店—蒲京大酒店七楼的708号总统套房里,此时正有一对男女在床做着马杀杀的事,两具白花花的裸体纠缠在一起,男的正在女人的上面冲锋陷阵,杀得那女的浪叫连连,求饶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可见男的“功力”非同小可,过了好一阵,在那女的一声高亢的尖叫之后,马杀杀终于告一段落,那女的已经如一堆烂泥似的瘫软在床上,似乎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一样。
“怎么样,小骚货,少爷的‘枪法’不错吧?”那男的从那女的身上下来,也同样仰躺在床上,此时两人的容貌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只见男的大概二十几岁,长得相当英俊,眼睛神韵十足,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就可以发现他的眼睛深处有一丝不屑和浅淡的笑容,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真是让人费解。
“嗯!死样的,把人家弄得全身都无力了,真讨厌!”那女的是一个容貌可以媲美明星的美女,加上此时她用这种撒娇的语气,那更是具有要人老命的诱惑力。
“你真的无力了吗?嘿嘿!那休息一会吧,我也累了!”男的笑得很是淫贱,看着女的那因高朝后更显妩媚的容颜,心里在想,真是可惜了一个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呢?是神经?还是有深意?
说完男的就真的似乎进入了睡眠状态,没有再说话,也不见有任何动作,半个钟头后,那女的似乎是睡醒了,只见她小心弈弈的起床,深怕吵醒那男的一样,她靠近那男的身上,轻声呼唤道:“死样的,睡了吗?”唤了几声不见那男的有什么动静,她不由露出了一抹堪称倾城的笑容,不过看起来有点恐怖,是充满了血腥味的那种!
只见她像变魔术一样,纤纤玉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瑞士军刀,握着刀,她连一点考虑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把刀插向了那男人的胸膛,这种距离,这种条件,这种速度,对于杀手来说,这次的突击完美得只能用“无懈可击”来形容,但有时候希望跟失望往往只是一线之隔而已。
就在女人嘴角开始泛着成功的喜悦笑容时,一只横来之脚直接把她踢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然后砸到地上,在地上挣扎着艰难地想爬起来,但全身痛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似的,她忍不住的痛吟出声,她的头稍微往上抬起一点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双英国“贵族王朝集团”每年只生产一千双的波克皮鞋,两百八十八万人民币一双,你说奢不奢侈?有钱还不一定有,先定先得,这一千双卖完之后,你给再多钱也不会再做多一双出来给你,据说这鸟玩意在几百度高温的炉里烧,还烧它不烂,就可见它的质量是什么样的了?
女人强自镇定的从那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因为疼痛有原故脸上的肌肉笑得有点扭曲,看起来比哭还难看“你是怎么发现的?”她问出了她迫切需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嘿嘿!凭直觉,我这人可能其他方面很迟钝,但我这感觉却从来不会骗我,还反应很敏捷,说不定女人所推崇的第六感都没有我这直觉好使!”男人笑得很是耐人寻味,奸诈中又有点淫贱。
“哼!看来‘绝杀’宋风也不过如此,只会欺骗女人!”女人此时也笑了,不过笑得有点惨白。
宋风蹲下身去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淫笑道:“啧!啧!我还以为‘艳狐狸’任纤纤是个波大无脑的表子,看来是我宋某人想错了!”
任纤纤用嘲笑的口气道:“很意外是吧,但你宋风更让我意外,就是连对一个女人说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宋风不为所动,此时此刻他还不忘用他那只邪恶的手,猛吃任纤纤的豆腐,捏了捏她那高耸细腻滑手的霸乳,享受够了,才似自言自语道:“在五星级酒店里出现妓女,本来就很不正常,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我已经跟服务员打过招呼,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人打扰我,还有让我想不通的,妓女不就是出来赚钱的?竟然没跟客人谈拢价钱,就二话不说的跟客人上床,这好事是有啊,但怎么偏偏就是我呢?”宋风看似自语,其实更应该说是在调侃。
绕是任纤纤再怎么不在乎,此时也羞红了脸,原来看似滴水不漏的计划,在人家眼里只不过是一场小丑闹剧罢了,此时她真想找床被子闷死自己算了,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没想到自己会犯这种低级得不能再低级的错误。
显然眼前这人并不是如资料上说的那样好色、轻浮、挥金如士,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还是一只凶狠残暴的野狼。但这世上并没有卖后悔藥,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做过的错事负责,有的人做错一次所付出的代价,就是宝贵的生命,而她会不会也会跟这些人一样落得同等下场呢?
显然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宋风已经再一次开口了:“你回去跟沈道明说一声,美人计对我已经失效,叫他用别的方法试试,不过我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叫他给我小心点,他的人头我早晚会去要回来的,你可以走了。”
等到任纤纤艰难地走出房间的时候,他马上收拾东西跑去柜台结帐。笑话,他能不走么,沈道明是谁啊?拷,那可是跺一下脚,整个澳门都要振三振的超级牛逼人物“天王会”会长,坐第一把交椅的老大啊!他宋大少爷再怎么牛逼,也还没到能以一人之力单挑人家几万帮众的地步啊。他相信此次任纤纤的单独行动,只是自己无意间被她发现跟踪,根据资料上对他的那些不良记录,以为他只是一个被精虫上脑的花花公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没有通知沈道明,想贪一下功劳,只不过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而已。
五分钟后,就证明了宋风的决定有多英明了,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几十辆面包车将酒店给包围了,少说也有一千人,砍刀、铁棍、勾刺各式家伙算是隆重登场了,如果宋风动作再慢那么一点点,今天有可能就会出现蒲京大酒店自建成以来最值得记念的一幕,宋大少爷一人单挑“天王会”一千的帮众,你能说不壮观吗?
这帮人气势汹汹地冲进酒店之内,吓得那些服员忍不住的双腿打颤,大堂经理强作镇定的上前,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一把揪住衣领,用恶狠狠的语气道:“你tmd,有没有见过这人?”说着还从手下手里捞了一张图像过来。
大堂经理已经被吓得不轻,一看图像上的人物,头脑一晕,我的妈呀,这人不是刚走的那个。
“这人刚刚结帐走了!”大堂经理只好硬着头皮道。
“啪!”满脸横肉的汉子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大声骂道:“你奶奶个香焦巴辣,谁叫你给他结帐的?你不知道老子要找他吗?找死啊你!”
大堂经理可以说是衰到家了,被莫名其妙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连嘴角流出的血丝都不敢去擦掉它,心想:“你**,你找人关我鸟事,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抽你两个回来。”但他只敢在心里拽,现实上他屁都不敢放一个,有可能他刚说一句,下一刻就给人剁了,做成“人肉叉烧包。”
满脸横肉汉子手一松把他扔在地上,领着人迅速的追了出去,但要往哪里找?往哪个方向才正确?连个鬼影都没看到还找个屁啊。
“他人刚出来,肯定走不远,大家分头找,一定要把这个杀千刀的给老子找出来,会长可下了死命令了,这次再找不到,我们回去都要挨板子了!”满脸横肉汉马上把人马分成四批,分头从不同地方用地毯式搜索的方法找开了,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个人影出来。
宋风找了个不起眼的小旅馆住下,环境虽然还算清洁,但就是档次不够,平时住惯了星级酒店,现在要他住这种小旅馆,确实是委屈了宋大少爷,他在心中狠狠地骂了那个无良老大一顿,自己一个人跑去逍遥快活,却要他跑到这种地方来受罪,给任务也不要给太多限制嘛!说什么动作不要太大,足够引起人家注意就行了,不到万不得以不要动真格,宋风心里那个郁闷啊!这这也太难为他了吧!
“砰!”房门被人大力的踢了开来,十几个大汉手拿着砍刀、铁棍、刺勾,风一般地扑了进来,把思绪已经神游的宋风给拉回到了现实,只见他毫无惊慌之色的面对着突然闯进来的十几号人,本来房间就不大,现在多了十几个人更显得拥挤。
宋风俊脸含笑地站在床边,当做没那回事一样。
“你tmd还笑得出来,老子等一下要你连哭都哭不出来,害得老子好找啊!”来人正是那满脸横肉的大汉,这片刚好是他负责搜索,他找得都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刚好找到这一家,拿出图像给那胖女人一看,胖女人吓得差点尿裤子,忙一五一十的交待了出来。
“你们的速度还真是慢,老子都快要等得不耐烦了,你们这帮龟孙子才来。”宋风笑得得是邪异,大有一切尽在我掌握中的大将之风。
“tmd,老子就看你狂,兄弟们做了他!”满脸横肉汉子对宋风那无关痛痒的表情特吃不消,呼啦一声,一铁棍就往宋风头上招呼,去势迅若奔雷,煞是吓人。
宋风嘴角还是挂着冷笑,大有泰山崩于眼前而无惧的大将之风。突然他人动了,还是那种快若闪电的流光速度,只见他人一个斜插,闯进人群中,双拳左右飞舞,根本看不到他的拳头在哪出现,因为太快了,但每一拳都能听到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是人体与地面接触的声音,显然都是被宋风一拳干晕过去的,但事后去检察的话,身上断几根骨头那是肯定的,要不是他手下留情,说不定现在躺在地下的就是尸体了,才一眨眼功夫,包括满脸横肉的汉子在内,没有一个清醒的,全部晕死过去,有的还在流着红色的东西。
“tmd,都是一群饭桶,连一拳都挨不起,真不过瘾,是不是应该再去砸‘天王会’的场子了,那感觉才叫爽!”宋风在心里暗自盘算道。
在“天王会”的名下产业“天风集团”的三十五楼会议室里,此时正坐着十三个刚刚才进行一场激烈争论,此时限入短暂沉默的人,坐在正中央的是“天王会”的现任会长沈道明,五十四五岁左右,头发已经灰白,但他脸上那种要经历过无数次生与死的洗礼,才能表现出来的淡泊与坚毅,是任何人不能也不敢忽视的一种危险信息,就算是沉默,也给在场的所有人一种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其他的人,年龄跟他差不多,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都是当年跟沈道明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是他们用铁血的手段帮沈道明铺平了会长的道路。
无可否认,此时此刻会议室里的超强阵容,绝对是“天王会”的权力核心机构,坐在这里的都是各个地区的大佬级人物,有着举足轻重的话语权,如果平常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发生,是很少能看到这些大哥大的人物聚在一起的,除非是每年一次的年终业绩总结大会,各个地区的老大才会聚一次。
“大家应该清楚‘少帅俱乐部’此次派过来的并不是一般的人物,那可是‘五虎将’之一的‘绝杀’宋风,如果大家都认为他跟资料上写的一样只是一个花花公子的话,那到时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五虎将’的真正实力到底有多强,道上几乎没有人知道,因为见过他们出手的人都已经变成尸体了,”在沉默了良久之后,终于沈道明开口打破了疆局。
“tmd,看来不给点颜色出来,还真以为我马自成能走到今天,是屁股干净得能当镜子照了!”马自成气得拍了下桌子,火气大得就像吃了五吨不能消化的炸藥。
“老马,你这火爆脾气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事情总是要有个解决的办法,不是你在这里嚷嚷就能完事的”沈道明看着眼前曾经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一方面为他这多年如一日的毫无心机感到自慰,另一方面又为他这种口无遮拦,容易得罪人的火爆脾气感到头痛。
“明哥,你不知道,那帮王八蛋,就像鬼魂一样,来去无踪,想砍死他妈个丫的,连个屁都没有找到,我马自成吞不下这口气啊!”马自成听到沈道明那轻微的责备,语气连忙低了不少,这马自成天不怕地不怕就最怕沈道明,以前他还是一个小堂口的小弟时,是沈道明把他一步一步提上来的,出来混的,讲究的是义气,所以这份情他还是记得的。
“据我们的人不久前得到的消息称,‘五虎将’之一的‘猎豹’李少凡也已经潜入了澳门!老吴,你来说说”沈道明拿起放在桌上的中华烟,抽出一根用火点着,深吸了一口后,人往后靠进坐椅里,微闭上眼睛,似乎在考虑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因为事起突然。
吴锋国用他那冷电般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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