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女王招见汐兰,汐兰自是得意,以昨晚女王流着口水的花痴样子,这赌是稳胜的了。但表面上却不敢有所表露,见女王身边只有昨晚跟随她一同观看止畅的两上亲随,问道:“殿下昨晚可曾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那我的审美观是不是并非如殿下所说那么差劲?”
“实在不差。”
“这么说这赌,我赢了?”
“对,你赢了。”
“那是不是可以交换关文了?”
“当然可以。”
“那我们明日便可上路西行?”
“当然。”
汐兰本以为她会百般推说,没料到她却认得这么干脆,一路上想好的辩解之词反没了用武之地。不禁又犯了疑,她就看了止畅一眼,就肯这么放了轻易放了三藏,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何时可以交换关文?”
“我马上要人给你师傅送去礼服,今晚便成了夫妇之礼,我明早便与你交换关文,送你们出城。”
汐兰一愣“你打赌不是输了吗?”
“没错,是输了。”
“那为何又要反悔,与我师傅成亲?”
“我几时有反悔?我们的赌注是与你交换关文,我也允许了交换关文,这与你师傅成亲有何关系?”汐兰“哎呀”一声,方知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中了人家的套了。这么转了一圈,其实没起任何作用,这地球该怎么转。还是怎么转“难道殿下非要与我师傅成亲不可?”
“也不是非与你师傅成亲。”
汐兰见她话中有话,想来是另有想法“那还有什么别的路可走?”
“简单,你只需去说明昨晚所见那男子,留下与我做王夫,我便不与你师傅成亲。”
“要他做你王夫?”汐兰现在知道什么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别看止畅平时嘻嘻哈哈,其实骨子里就如果那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让她说服他留下给她当王夫。不知他会有何反应。没准他以后报复起来,能回到二十一世纪后,将她卖到非洲去。
“怎么?不肯?”女王当然知道她是不肯轻易同意的。
“不是不肯,只是他。”
“有何难处?”
“他那脾气实在是不大合适。”
“只怕是你想留着自己用吗?”
汐兰目瞪口呆,等回过神来,跳起身来,嚷道:“就他那妖精样,我会留给自己用?你也太小看我了。”
女王一脸地不屑“这话可是昨天听你自己说的。”
汐兰想起,昨天为了骗女王上当。在三藏床前说的那番话,暗暗叫苦,真是结茧自缚“殿下误会,的确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实在是他那人。”
“好了,不必说了。反正我今晚成亲,新郎是谁,你自己去考虑。如果我今晚成不了亲,那你们也就别想再换关文了。”
“你怎么能不讲理呢?”汐兰大急,她现在明白为何人们总说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
“送客!”女王直接下了逐客令。
汐兰还想再辩,已被两个女官架了出来。无精打采地回了客房,三藏和行者等人早等着她的好消息。见她回来。满心欢喜地迎了出来“关文拿到了?”
“说明早交换了送我们出城。”
行者本见她心情重重。以为关文无望,听她这么一说,又来了精神“明早便明早,迟一日也无防。”
“今晚女王和师傅成亲。”
话刚落,三藏“扑通”一声坐倒在地,哆嗦着唇“这。这这该如何是好?你不是说有把握换得关文吗?”
“她是答应了交换关文,只不过还是要和你成亲罢了。”
“那不是一样吗?”
“罢罢罢,我去捉了女王来,逼她盖了手印,我们走我们的便是了。”行者本性情火爆,哪还忍得下去。
“打也打不得,动也动不得。她如死活不肯,你能耐她何?”三藏急得眼泪水直转。
汐兰看得心烦“想当年,我要你哭几滴你的眼泪花出来,你死活不肯,现在我用不上了,你却两眼含泪,是不是有意与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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