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走后,止畅不客气地上了床,四平八稳地睡下了,不忘问汐兰“爱妻,你不打算为为夫侍寝?”
床上之人的慵懒随意,让汐兰有冲上去扇他几巴掌的冲动,这人实在欠捧,心里不爽,自没了好口气“你休想。”
她的反应本在止畅意料之中“那为夫可先睡了。”不理会她冷飕飕的目光凌迟,果真闭了眼。
“什么爱妻为夫的?好不恶
止畅也不睁眼,洋洋自得地吹了声口哨,翻身朝里睡去。
汐兰遇上这么个难缠的人物,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莲,气呼呼地坐上角凳,伏在桌上睡觉。睡了半个来时辰。被手臂上传来的一阵酸麻痛醒过来,那头竟如千金重一般压得胳膊酸软难忍。
床上之人却睡得十分舒坦。
汐兰本不是可以委曲自己的人,又凭什么他在床上舒舒服服,而自己却趴在桌上受活罪?更何况,他还是外来的斑鸠。
跳到床上,一脚将熟睡如猪的止畅踢到床角,顺便抢过他身上的缎被,倒头便睡。然这刚一躺下,却又后了悔,刚才为何不将他踢到床下?再看他,现在缩在床角,想再将他一脚踢下床,也是不大可能,相信自己脚上没这功夫,也只得作罢。
在汐兰呼吸平稳后,缩在床角的人抬起头来,看着那个睡相极不雅观的女人,微微一笑,拉过另一床缎被盖了。
这一晚,二人相安无事,一觉到天明。
第二日。女王担心止畅放她的鸽子,一早便派了人以送吉服为由,等在了汐兰门口。
等汐兰起来,开门便见门外站着的一堆人,心知肚明,送几件衣服何需这么多人,径直去洗了脸便去催了三藏等人前去寻找女王。
止畅自然留在了屋中装扮。
女王果然给三藏交换了关文,将他们打发上路。
汐兰借送三藏为名,想寻机与他们一同逃走。那个止畅让他独自在这儿自生自灭。
止畅却早料到她有这么一招。早差人来在女王耳边告之。要她注意汐兰,如果走了她,这婚也就不结了。
如此一来女王如何会对她有所放松?自打见了汐兰,便将她看牢了,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溜出她那帮爪牙的耳目,逃逸以失败告终。眼巴巴得送走了三藏等人。
三藏一走,众宫女,女官便拥着身穿吉服地止畅来了。
本就极安静的人群更是哑雀无声。
只见他平日自然散落的紫发,用一根大红。织紫金花的发带束起,中间一束发丝辫成发辫,一溜坠着十二粒雕花紫金珠,将一张本极美的脸完全展现出来,毫无缺陷的五官越发的精致。已换下往日里一成不变的黑衣,换上了大红长袍,肩膀上却盘着条紫金绣龙。紫金刺花腰带下坠着一对翡翠吉祥如意。随着走动,发出“叮叮咚咚”地脆击声。
欣长的身体更是玉树临风,连一向看他不顺眼地汐兰也不得不眼前一亮,暗自喝彩。而女王看着精心修饰过地他,早将自己地魂忘在哪儿也不知道,一双美目更是再也看不见别处。
止畅走到女王跟前,未言先笑。女王更是周身酥麻。半晌方回过神来“王夫本是人间龙凤。这身着吉服,更是非同寻常了。”
止畅无视于女王的失态,免去了女王的尴尬“我虽入你国为王夫,但这婚庆礼数却得依着我家乡风俗。”
“这有何难,王夫说了便算,不知是何风俗?”只要他肯留在这儿,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对女王来说都不重要。
“那便是上拜天下,下拜高堂,男女对拜”止畅刚说到这儿,汐兰便忍不住“扑哧”一笑,他那点花花肠子,拜都拜了,却不肯认作夫妻,硬是将夫妻对拜改成男女对拜。
止畅横了她一眼,眉毛虽扬起,眼里却闪着捉狭之意,象是在说,你现在笑,一会儿有得你哭的时候,汐兰脚底升起一股寒意。
止畅看回女王接着道:“这一套礼仪,需与一个妾侍完成。”
汐兰只觉脑中一热,立知他打的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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