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思君本就跪在焉北寒的面前,这个位置刚好是最佳观景台。
眼眸一直盯着那里,都不带眨眼。
焉北寒开始还以为她是害怕不敢抬头,最后才发现不对,裘思君的小脸莫名在泛红。
突然意识到她在看什么。
不由恼火。
这里是其他女人能够觊觎肖想的吗?
那是家里那个小丫头的专利,她想怎么看,怎么玩都可以。
别人休想。
隔着衣物看都不行。
瞬间满脸黑线,厉声呵斥:“滚!”
只差没有一脚踢出去。
此声一出,吓得裘思君猛然愣住,瞬间从遐想中回过神来。
自己好像没有干什么,这个男人为何突然变脸?
焉北寒见裘思君还跪着不动,忍着怒火腾一下站起来,转过身去,双手背后。
谁知这一下更让裘思君泛起花痴。
哇,这宽肩窄腰,坚实的臀部,更要命。
焉北寒体格魁梧,但有型有款,身材锻炼的绝不多一份赘肉。
简单朴素的布衣长衫,也能穿出别样风采。
裘思君看的春心荡漾。
恨不得上手撕掉那件碍眼的衣衫,抱着狂啃。
当年那朵滴血的鸡冠花已经在裘思君心里生根,乃至发芽。
面对中意男人,心花开始怒放。
焉北寒等了一会,见身后没有动静,顿时预感不妙。
猛一转头,结果就看到裘思君眼眸已染媚气,小脸桃红一片。
“你……”
焉北寒气得语结。
说不出口的罪。
裘思君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意淫他,有错吗?
如果有,那就是他诱惑有罪。
焉北寒没有一脚踹出,主要是看在裘思君眉眼间有点楚沁心的影子,下不去脚。
风起到底跟在焉北寒身边多些,瞬间看出事情端倪。
将裘灵儿交给雪非,他则来到裘思君的面前,“我家爷刚才跟你说的话听到没有?”
“什么话?”
裘思君反问。
她一见到焉北寒就在走神,心里想着全是那些云雨之事,焉北寒说的那句话,她是一点没听到。
风起瞪了她一眼,只得将那句话又重复一遍。
闻言。
裘思君看向裘灵儿,直接道:“阿娘,你把解药拿出来。”
她心里肖想着焉北寒,自然不敢得罪,为了讨好他,解药给就给呗。
反正粱肖跟她没关系。
“思君,不可以,他们是谁我们都不认识,如果被粱门主知道,我们一家全都活不成。”
裘灵儿坚决反对。
都说女儿大了心就野,到了思春的年龄,心里想的都是英俊儿郎。
哪怕这男人有毒,她也非要尝一口。
不然到死心不甘。
家里人的话就是灵丹妙药,她也不稀罕,根本听不进去。
“阿娘,你不给,我自己去拿。”
裘思君起身就要去屋里拿药,路过裘灵儿的身边,这才看到跪在地上的吴瑜。
连退几步,确认没有看错人。
指着吴瑜问道:“阿娘,这人不是有病啊,怎么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