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嗯”了一声。
他又接着好奇的问:“二姐,你刚才是如何做到挥挥手,那些狸奴就赖在你身边不走的?”
林娇挑眉,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香瓶出来,递到他面前:“就是这个!”
“这是何物啊?”
“就是长在咱们家后院里的一种草,叫荆芥,狸奴特别喜欢这种草的味道,所以这种草也叫猫薄荷。”
林娇将香瓶拿到眼前,晃了晃:“我用荆芥提炼出一点浓缩的汁液,稀释在水里,喷在身上,就会变成吸猫体质。”
林三真心崇拜:“二姐,你懂得真多!”
以前吧,他是觉得家中除了娘亲之外,只有二姐这么一个女人,还长得那样美,柔柔弱弱,连个烧火棍都拿不动。
若是磕了碰了,二姐再哭了,爹娘都会心疼。
所以打小在他心里就有一个想法,就是和爹娘一样疼爱二姐。
但自从二姐受伤醒来之后,变化可大了,会张大嘴打哈欠,会伸懒腰,还会听他讲外面的奇闻异事。
甚至她还会许多他从未听过看过的东西,想办法带他见高大人……
想到这的林三,眼圈有些微微泛红,眼泪在里面打转。
以前他作为弟弟疼爱二姐,可如今的二姐让他觉得,他才是家里最被疼爱的孩子!
他喜欢以前的二姐!
但更亲近现在的二姐!
林娇坐在后面车兜里,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三郎,一会儿回家后,去铺子里拿点肉回来,姐今晚给你们做红烧肉吃!”
林三压下胸腔里的异样,平静如常的回答:“嗯,我知道啦二姐。”
“我弟真乖!”
姐弟二人一路说说笑笑回家。
……
另一边头,轿子停在了总兵府前。
高沛刚下轿,就听身后的轿夫低低地惊叫一声。
他冷声询问:“为何如此慌张?”
轿夫匆忙跪下,指向轿子里,抖着声音说道:“那位大,大人…不见了!”
做了半辈子的轿夫,人何时不见的,他们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高沛闻言,伸手挑开轿帘的一角。
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他用鼻子砸出一抹冷哼,摆手示意轿夫起身:“无妨!”
随机又压下几分沉重的嗓音,冰冷的反问:“今日,你们可瞧见了什么?”
那些轿夫还没站稳身形,听闻此话,双腿一软又重新跪下来,斩钉截铁道:“将军,我们什么都没瞧见!”
高沛勾唇,点点头,转身走进府去。
边走边在心里合计着,谢安这小子又招呼不打一声就跑了!
而此时县衙里,穿着衙役兵服的谢安狠狠打了个喷嚏。
他狠狠揉了揉鼻子。
就在一炷香前,谢安混进了府衙。
他晃着肩膀来到牢房前,主动朝一旁的衙役打招呼:“兄弟,当值呢?”
“……额……嗯,今日当值!”那衙役先是愣了愣,瞧着对方有点眼生。
谢安歪头,挠了挠脖子,朝旁边啐了一口口水:“娘的,如烟楼里的小娘们太狠了,你瞧瞧我这肩膀让她抓的!”
一听此等美事,那衙役来了兴趣,放下心中的戒防。
他凑上去,色眯眯地问:“昨晚哥们快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