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回到吾家,亚叔帮她把行李放回房间,然后才告知实情。
做姐姐的即刻泪水涟涟。
在走廊站了好一会,擦干眼泪,进了弟弟房间。
他们姐弟俩说体己话,我和亚叔没有跟进去。
谁知,陆非烟也被姐弟俩给请了出来。
她似乎不太高兴,脸上看不出什么,眼神却是阴郁的。
半个多小时之后,奕欣姑姑打开了房门,请大家进去。
床上的男人比早晨刚回来的时候气色好多了,说话也有了点力气。
“非烟,现在长姐回来了,她负责照顾我就可以了。”喘了喘,“明天就是除夕,你得回晖城去,跟弟弟们一起过节。”
奕欣姑姑也跟着附和道,“是啊非烟,你还没过门儿呐,不好这样劳烦。”
谁料,温文尔雅的女子淡然一笑,“长姐,非凡和非若前天去医院探望过竞尧之后便出国度假了。如果我回了陆家,就只能孤孤单单一个人过除夕”
话尾,垂首。
奕欣姑姑和那人对视一眼,转而笑笑,“非烟,既然如此,你就留在吾家过春节吧!不过,绝对不能让你照顾竞尧。没过门儿就是客,等将来成了吾家的女主人,有你忙的!”
这话说得很有艺术性。
陆非烟抬起头,媚眼笑成了弯月亮,望向未来大姑,“长姐,您太疼我了!”
我又低头看向自己的鞋尖儿,亚叔再次接收到信号。
跟另外三人打了招呼,带着我出门。
回到卧室,他把我揽入怀中。
“丫头,坚持几天,过了初三我们就离开吾家,好不好?”问罢,亲亲我的脑门儿。
“好。”我抬头看着他,“回巴黎吗?”
他想了想,“回晖城吧!再试一试,看能不能找到你母亲的骨灰。”
原来,他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呢!
“那,回晖城我们住哪儿?”我随口问道。
“当然住酒店!”再啄我的脑门儿,“住酒店你能自在点。”
“唔,还以为吾家在晖城有落脚的地方呢!”嘴有点快,把脑子里想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我,“自从竞尧把老宅改成了度假山庄,吾家在晖城就没有住处了。”
见我发愣,他踟蹰着又加了一句,“每次竞尧去晖城,都会住在陆家新宅。”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那栋古香古色的建筑。
门口的红纱宫灯,映着腊月廿三的雪花。
门楣下,是恩爱缱绻的璧人
“玖儿,你还好吗?”亚叔在我耳侧轻声问道。
我恍然惊醒,摇头,“没事”
“玖儿”他只呢喃了一声,并未再说什么。
我把脑袋拱到他怀里,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
明知不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却管不住自己,有点沮丧。
只有在亚叔的怀抱里,我才能稍微释然。
窝了一会儿,被他抱到了床上。
躺下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