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辅带着三人进入中军大帐。严辅拉开一块黑布。一个沙盘展现在几人面前。冯宇看着沙盘道:“这是永安周边的地形图?”严辅道:“没错。”计全道:“沙盘上的红旗和黑旗是什么意思?”严辅道:“益州军要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在永安城下驻守,另一路要从插着红旗的地方穿山跃岭绕到永安的后方。”严辅先用手点了一下黑旗又用手点了一下红旗接着做出左拳包住右拳的动作。“绕过永安的队伍可以截断向永安输送粮食的粮道。两军夹击永安便可击破。”计信道:“既然严将军已经做好谋划。那我们就按照严将军的布置行事。只是越过山岭路难行没有向导的话可能迷失方向。”严辅自然想到了这种可能。他自信道:“鄂州的世家对李猛多有不满。他们已经组织起了反抗军。为了能让我军快速攻占永安,他们已经安排了向导。”说着一个戴着斗笠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脸虽然被挡着还是可以通过他的声音判断年龄在三十岁上下。他身后背着一个小箩筐手里拿着镰刀。冯宇看到向导后道:“我听从严将军安排。”计氏兄弟也应道:“我二人也听从严将军安排。”严辅道:“二位计氏兄弟心意相通,二位带兵两万便跟着向导绕到永安后身截断粮道。配合我和冯将军作战。”计信计全兄弟听后自然满意。“我等遵令。”严辅和冯宇在永安城头驻扎。计氏兄弟第二天便跟着向导而去。向导领的一条羊肠小道。向导走过一段就要将路边的枯枝和杂草砍上一砍。行军的速度并不快。绕了两天后计氏兄弟走出大山。向导将此刻他们所在的位置在一张羊皮地图上点了一下。“往东南方向走就是巴郡。往西北走就是永安。此处也是巴郡通向永安的必经之路。”二人对视一眼后道:“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向导转身离去复命了。计全对计信道:“哥哥,我们已到了此处接下来该怎么做?”计信道:“永安守将根本不可能知道我们已经到了他们的背后。我们可以在此处埋伏他们的粮道。到时可以佯装泸州军攻破永安。首功便是我们的。”计全道:“哥哥,高实在是高。”计全还给计信比了个大拇指。二人选好合适地点隐藏了起来。守在永安的车尉看着城外始终坚守不出的益州军。他感觉益州军绝对不会是这么安分的主。他要去一探虚实。车尉带兵到益州军营寨前叫嚣挑战。益州军营寨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车尉来到离益州军营寨一百步的地方他挽弓搭箭对着哨塔上值守之人就是一箭。哨塔上的人应声而倒。 另一个站在哨塔上的人赶紧藏了起来。车尉心道:“你以为你藏起来,我就不能对你怎样了吗?”车尉依然挽弓搭箭。一箭穿透阻挡物将另一个哨塔中的人射杀。车尉身后的将士看到真切给车尉加油助威。车尉的这种行为就是在挑衅益州军众人。在益州军中军大帐中的严辅和冯宇自然听到了手下的汇报。严辅道:“我军休息多日看来那车尉已经起了疑心。不如你和我同去。我和车尉对战之时你抓住机会一箭射死他。”冯宇道:“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胜之不武?”严辅道:“战场之上一切以成败论英雄。只要我们杀了车尉攻进永安,谁又会说我们胜之不武呢。”冯宇被严辅说动。二人带兵出营。“车尉小二屡屡挑衅于我,先是我二将又是射我士卒。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我严辅砍下你项上人头。”车尉讥笑道:“有本事你就来。”严辅相较张翼、张扬二人年长将近四十岁。武艺更是在二人之上。张翼张扬深得刺史刘璋的信任,而严辅虽然在益州任职却并不讨刘璋喜欢。所以最初领兵是以张翼为主将。现在二人皆死也到严辅大放光彩的时候。车尉和严辅战到一块后。在刀枪碰撞之时车尉明显感觉到严辅不是之前的张翼、张扬之流。二人你来我往三十回合竟然不分胜负。车尉生起爱才之心道:“严辅,我观你武艺绝佳不如为我主公效力如何?我主公有鲸吞宇内之志定然不会埋没了你。”严辅听到车尉招揽的话并不搭茬道:“益州只有踏着他人尸首拿下胜利的严辅没有主动向敌方投降的严辅。”严辅直截了当的堵死了车尉的话。两人继续比斗仍然不见输赢。冯宇一直关注着严辅和车尉的动向。他终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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